这话说的赵黑龙自己都不是太相信,何老板虽然是做生意人的,但是生意人应该有的特质,什么吃苦耐劳、情商极高之类的,他统统都没有
“并且,这依旧不是最诡异的”陶思远又一脸凝重的说道。
“还有什么”众人一惊。
“小陶啊,你们想想,她都几天没有露面了”
“可是何老板不是说了么,是因为他们婚期将近,所以小陶害羞了就不出来见人了嘛”柳杀猪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也不想想,小陶是那种会轻易害羞的女人吗”陶思远冷笑道。
然后柳杀猪就想起,曾经有一次,他用何老板和陶灼夭的名字编了个荤段子,结果被小陶拎着菜刀追砍了八条街的往事,他不由下意识摇了摇头。
于是众人皆是愕然,是啊,小陶呢
陶灼夭的心脏跳得有些剧烈,自从那天晚上,她有感于何遇最近对她的冷淡,不忿之下打算去试探何遇的时候,结果一开门就是漫天的烟花和玫瑰。
那种只在小说里和电影里出现的桥段,没想到却在陶灼夭的眼前真实上演了,美得如此虚幻。
这一幕不仅震惊了陶灼夭,也惊呆了所有咸鱼,何老板也有如此之高的情商
更可怕的是,何遇在跟陶灼夭求婚之后,纪楚一就消失不见了,所有人都明白,纪楚一是因为伤心和失望才断然离去,其实顺带消失的还有方妙龄,不过只有一小部分人注意到了。
在之后的几天,陶灼夭就变得神经兮兮的,感觉自己一直缓不过来。
毕竟对于何遇这样的男人来说,他竟如此有心,足够让陶灼夭心乱如麻了。
她缓缓推开了何遇的房门,此时正是傍晚西下,距离店铺打烊还有一会,但是陶灼夭已经提前过来了,她化了恬淡而又精致的妆,一身大红衣裙这身裙子她曾经穿过一次。
在第一次离开何遇的时候,她就是穿的这件裙子。
神色有些恍惚的陶灼夭走到了何遇的床铺面前,被褥工整,床榻干净,完全不复之前的邋遢模样。
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陶灼夭更恍惚了,自律的男人总是会更加迷人,而且最近何遇已经不会赖床了,他日升而起,日落而息,作息规律到吓人。
陶灼夭缓缓坐了下去,虽然何遇跟她求婚了,但是自从很早以前开始,何遇就不准她再进她的房间,这张熟悉的床榻,对她已然陌生。
想起往事,陶灼夭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就这般慵懒的躺了下去她不信何遇真的会怪他,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实在让她忍不住了。
只是,陶灼夭刚刚躺下去便轻呼一声,蹙起眉头有些疑惑的往身下摸去。
第四百八十二章我就是天
在床单之下有着什么冰冷生硬的东西,咯的陶灼夭有些不舒服。
她捏了一下,却是两根竖起来的尖锐物体,在四周却又残留着一些余温。
“这是什么”有些好奇的陶灼夭撩起裙摆从床上翻了下来,蹲坐在一侧,然后轻轻掀起了床单。
随即,一道惊呼便从陶灼夭口中传了出来。
只见这床铺原本的内心已经被挖空,在其中摆放了无数金属状的东西,或长或短,或大或小,却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组合在了一起。
那奇异的轨迹一路延伸,最后汇聚到了中央,也就是刚刚陶灼夭躺着的位置,在那里,两个一模一样的长条形物体正摆放在一起,在长条状物体的两端各自标注了一个“”和一个“”的符号。
它们最后汇聚到的地方便是两根竖起来的金属铁片,也就是刚才铬到了陶灼夭的东西。
“这些究竟是什么”陶灼夭不知为何,隐约觉得在哪里见过类似的东西,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陶灼夭静下心来,开始搜寻自己以往的记忆。
某一刻,她突然心中一动,伴随着手中光华一闪,一本书籍就从储物戒之中到达了她的手上。
“初中物理人教版。”
这是何遇以前给过她的教材之一,陶灼夭只对那语文有些兴趣,这本书她只大致的翻看过便丢在了一侧,此刻重新拿出来,陶灼夭便开始快速翻阅起来,很快,她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电路正负极电池组插头啊”
陶灼夭忽的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不由俏脸微变,踉跄后退了几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床榻中央的电池组。
只有机械才需要充电只有机械才需要充电
她骤然想起有一天她自发的收捡了何遇的衣服,准备拿去清洗一番,却奇怪的发现每件睡衣的背后都有两个撕开的小孔,当时她还很奇怪,而何遇发现陶灼夭动了她的衣柜之后更是大发雷霆,那等罕见的狰狞模样让陶灼夭郁郁了很久。
随着电影院的普及,什么终结者、机械姬之类的电影她早已看过,此刻便想到了某种恐怖的可能。
陶灼夭有些心慌的站了起来,她此刻只想去找纪楚一求证一件事情。
然而陶灼夭刚刚走到门口脚步便停了下来,随即缓缓的往后退去。
随着距离的拉伸,何遇便缓缓走了进来。
“小陶,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来了”何遇奇道,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好似都没什么不同。
在陶灼夭恍惚的时候,何遇的眼角余光已经瞥见了那凌乱的床铺,他脚步一顿,随即叹息道,“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再进我的房间了吗,小陶,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陶灼夭终于回过神来,从不惧怕任何东西的她,此刻看着何遇那温和的笑容,却是没来由的有些颤抖。
“你,你究竟是谁”陶灼夭死死的盯住了何遇。
“我”何遇神色淡漠,“我就是天。”
轰
房间之中亮起了一阵光,遮蔽了所有视线,巨大的轰鸣声随之响了起来,但那些声浪在碰触到房间墙壁的时候却是自动消弭于无形,楼下所有人都是一无所觉。
茫茫大海之上,何遇吐掉了嘴里的一根螃蟹腿,然后捋了捋额头的乱发,在那残破的木板上盘膝坐下。
仅凭物理方法这样飘,鬼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飘回去,他此刻也记不清当时纪弱水到底是带着他飞了多远了。
而且,要解决问题,终归是得降服脸上这诡异的面具,毕竟从那次之后这面具他就再也取不下来了。
提起这面具,哪怕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的何遇也有那么一丝恐惧。
它就像是潘多拉的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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