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一开始是不好意思,后来竟然忍不住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难怪有些人说怀孕之后某种欲望会变强啊
眼看着姜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粟小米一边难耐的咬着唇,一边脸红红地伸手去挡姜亿的手。姜亿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眼里氤氲着水汽,桃花眼的眼尾略微带着一点点红,眼神明亮得瘆人。
姜亿顾忌着粟小米的身体,所以并不怎么折腾粟小米,只是简单用手让粟小米得到了满足,然后迅速把她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再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把粟小米裹成蚕蛹抱了出去。
粟小米已经完全没眼看姜亿了。
被姜亿放到柔软的大床上也只是眼睫毛颤动了两下,眼睛依然死死地闭着。
偏偏她都这么害羞了,姜亿居然还不打算放过她。他整个人控制着力度悬在粟小米上空,然后热气挟裹着欲望滚烫地灼向粟小米的耳廓,声音带着钩子一样,低低沉沉地响起:“爽了”
粟小米不说话。
姜亿:“又欠我一回啊等你卸了货,记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补偿我。”
日子一天天滑过,粟小米的预产期也越来越近了。
粟妈妈已经提前从萤市赶了过来,姜妈妈替粟小米精挑细选的金牌月嫂也已经提前到位,就等着粟小米肚子里的宝贝发动了。
但眼看着预产期都已经过去了,粟小米的肚子依然没有任何发动的迹象,粟小米又不愿意剖腹产,于是在王主任的医嘱下,开启了爬楼梯,每天狂走一万步的“催生生活”。终于,在预产期过去三天之后,粟小米迟迟没有任何动静的肚子,突然开始痛了起来。
一开始痛感非常不明显,间隔的时间也特别长,粟小米这段时间跟着姜亿看过太多的育儿书籍,也咨询过王主任很多,所以内心并不慌乱,她甚至还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索的,然后才向家里人宣告道:“我肚子有点痛,可能是快生了。这样,阿姨,你去拿卧室里的生产包,姜亿,你先下去开车,妈妈,你去拿一床薄毯再准备点巧克力和温水,然后过来扶我一下。”
所有人愣愣地等粟小米说完,又反应了一会,才跳起来开始准备。
接下来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生产包是一开始就准备好了的,而且清点了非常多遍,所以拎上就能走。薄毯上怕医院空调开得足,坐在里面排队久了会冷,而巧克力和温水是为了生产的时候补充点能量
粟小米出发去医院的路上还自得的想,自己表现得真好,临危不惧,真像一个女战士。不过等到了医院阵痛频繁起来,什么临危不惧,什么女战士,通通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哭得眼圈红红的可怜虫。
早在生产之前粟小米就言辞警告过姜亿,坚决不让姜亿进产房陪产,连待产室粟小米都不让他进,所以姜亿只能满心焦急地在外面等着,期间跟粟小米接了个视频。那时候粟小米已经痛得连手机都不太能握住了,所以接通之后就直接把手机立起来支在床头柜上。从姜亿这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粟小米的忍痛的侧脸和红红的眼圈。
待产室里不止粟小米一个待产的孕妇,但粟小米无疑是里面最安静的一个。即便是流泪也是无声的,因为进待产室的时候医生曾经叮嘱过她,大哭大叫什么的只会消耗精力,现在就把力气耗尽了,待会上了产床想生都没力气生。
所以粟小米即便是哭,也一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而且还不停地深呼吸试图降低痛感。实在痛得受不住了,就揪着身下的铁架子床。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过来帮粟小米检查了一下,说已经开了两指可以打无痛了。于是接下来又是家属签字,通知医生过来打无痛等一系列流程。打完无痛,粟小米终于感觉稍微好受了一点,好歹能吃下去东西了,也能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下。
待产这种事情,每个产妇都不一样,即便是同一个产妇,一胎二胎也不一样,快的可能只要几个小时,慢的可能要几天几夜,还有一些,就算折腾了几天几夜,最终还是要选择剖腹产粟小米还算幸运的,早上10点左右进的待产室,到了晚上12点左右就十指全开了
凌晨12点多,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姜宝宝平安降临这个美丽的世界,男孩,体重8斤,身长52,评分10分。
为了尽快开奶,粟小米躺在产房里就已经开始在医生的指导下给姜宝宝喂奶了。这还是粟小米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到见到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的,脸上还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脂,再加上稍微有一点黄疸,所以看着真是不太好看。但不知道是血缘关系太过奇妙,还是因为粟小米跟这个宝宝曾经亲密无间地相处过十个月的缘故,粟小米看着他,只觉得一颗心变得特别柔软。
当孩子轻轻把手搭在她胸口,尝试着大口吮吸的时候,她觉得怀孕的痛苦和生产的痛苦,在这一刻都变得不值一提。不夸张的说,这一刻粟小米满脑子想的都是:等身体恢复如常,而且各方面条件又允许的话,其实还可以再生一次。
这一次,要生一个姜亿心心念念的女儿。
果然宝宝有神奇的治愈能力,能治愈身体的一切疼痛。
在产房观察了半个小时之后,粟小米跟姜宝宝一块被医护人员从产房推了出来,准备送去病房。
所有人都在外面等着,看到粟小米和宝宝出来,月嫂和姜妈妈过去照顾孩子,而姜亿则留在粟小米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姜亿在外面等了这一天一夜,一颗心一直悬在半空中,直到这会看到粟小米和宝宝都平安无事,他才觉得自己悬了这么久的一颗心晃晃悠悠地从半空中落回了原地。
当着护士的面,他忍不住弯下腰轻轻拿额头碰了碰粟小米的额头,然后小声说了句:“老婆,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