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别走好不好?(1 / 2)

第185章别走……好不好?

我说呢,第一次见南宫池墨,他是被一群人簇拥了的小太阳。被人捧上了天,在酒吧里面,就连当地的小混混都对他恭敬有加。按理说,要是通知了南宫家,早就是一大帮狗腿子侍候在床前了。

可他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说不喜欢家人和医院,自己受伤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说出去。

我清楚五脏六腑即便是因为反噬而衰竭,最好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配合一下治疗。这种脏器上的损伤,现代医学还是会有治疗的办法。

我也不跟他抬杠,好声好气的劝他去医院做个检查。

说他如果不喜欢医院,在医院做了检查了之后,可以让医生来家里给他做治疗。

南宫池墨漂亮的凤眸微微一眯,点了点头,好像是答应了。

不多时,救护车就来了。

我不放心南宫池墨一个人上医院,还找了刘大能陪南宫池墨去医院。刘大能本来还在连家专门给保镖准备的房间里抽烟生闷气,一听是陪护南宫大师的任务,也忘了昨晚上是南宫池墨最先不让林齐进来的,古道热肠的陪着就上了救护车。

我回卧室的时候,房门是虚掩着的,里面飘出了一阵烟味。我虽然不会抽烟,可是这几天闻多了也就清楚,这是太白大人常抽的黄鹤楼的味道。

“太白,怎么这么着急离开连家?是有什么急事吗?”凌翊用一种无所谓的,却有一种幽幽的口吻问它。

我推开门蹑手蹑脚的就进去了,就见到太白大人被锁在了一只鸟笼子里,它嘴里叼着一根烟,冷漠的看着凌翊。随着它用脚爪抓住那根烟之后,才慢慢开口的:“我在外面时间久了,想回家了,不行吗?”

“想回家,可以和我打一声招呼再走啊。毕竟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不响的就想要走,多让人心寒啊。”凌翊白皙如玉的手在鸟笼上轻轻拍了几下,冷冰的眸子寒光凛凛,好像随时都会飞出一把匕首一样。

太白大人在笼子里有些不淡定了,愤怒的扑腾了几下翅膀,“不走?留在这里等死吗?你知道昨天晚上,你踩扁的那颗纸做的人头是谁吗?是鬼母!是鬼域的鬼母!”

原来太白大人是因为害怕鬼域的什么“鬼母”,才会选择逃离连家,最后被凌翊给抓回来了。

这时候我已经走到了太白大人的笼子旁边,它恰好也看到了我,显得有几分尴尬,“苏马桶,你来了啊……你这个鬼渣夫君把我抓了,你快让他放了我……”

人渣本来是用来骂人的话,被太白大人改成了鬼渣,听起来让人觉得又好气有好笑。

看着笼子里的太白大人,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以来大家都怀疑太白大人和鬼域有关。但这样的话从太白大人的口中说出来以后,总有点让人难以置信的感觉。

也想不到,凌翊一直以来隐瞒着太白大人,这时候会和太白大人摊牌。

我幽幽的问它:“你也知道鬼域?”

“知……知道啊!”太白大人有些结巴了,红色鸟眼看着我似乎有些理亏,却还影视说下去,“我太白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鬼域这个地方我听过,听说是四维空间。偶尔会和我们的空间发生碰撞,使得我们会误入鬼域。”

“那鬼母又是什么?”我问道。

太白大人浑身打了个抖,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就是鬼域鬼子的妈啊,鬼母鬼母,不就是鬼的母亲的意思吗?”

“鬼子……是一个白衣少年吧?”我又问,眼中一片平静。

它反倒是惊讶了,“你已经见过他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太白大人似乎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嘴立刻就闭上了。

我只是随口瞎猜的,没想到我梦里的白衣少年,就是鬼域的什么鬼子。而太白大人似乎也认识我梦中的那个白衣少年,它果然和鬼域脱不开关系。

平时它在我们面前表现的友善和友好,都是……

都是装疯卖傻吗?

其实,就是鬼域潜伏在我们身边的卧底!

那!这些狗煞是不是也和它有关系?

我有些不确定,就好像被最信任的人欺骗了,胸口似是堵了泡过冷水的棉花,多了些窒息的感觉,“是……我……我是见过他,太白大人,狗煞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你是不是……是不是卧底?”

太白大人似是被我的话激怒了,大喊道:“苏马桶,你觉得以咱俩这么铁的关系,我会害你吗?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太白大人,退后了半步,身子有些站不稳。

好在凌翊就在我的身后,他坚实有力的手臂揽住我的后背,冷冰的说道:“如果和你没关系,看到鬼母之后,你跑什么跑?苏芒被鬼域的梦魇缠身,昨天差点就被困在玄灯村回不来了。”

“他对苏马桶下手了?”太白大人显然很吃惊,肥胖的身子在鸟笼中走过来走过去。好在鸟笼够大,否则还真容不下它这么庞大的躯体。

一边走,它还一边的说:“玄灯村……玄乃黑也,黑灯村。黑色的灯就等于黑暗,有悖常理。那个村子好像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对了,苏马桶是怎么回来的?”

我站在一旁有些默然,这太白大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凌翊也是一脸冷峻的看着太白大人,看样子似乎并不是十分相信。

太白大人急了,极力为自己辩白:“我太久没回鬼域了,很多……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了,更不可能和他们勾结。我容易吗我?我当年离开鬼域,只想在阳间过几年清净日子也不行吗?”

“那这么说你不是鬼域派来的细作?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凌翊的唇角似有若无的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幅度,不仔细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我隐约中感觉,太白大人好像又上套了。

太白大人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凌翊微微躬身,单膝磕在了地上,一只手压在了鸟笼之上。样子似是有些谦卑,语气也有些低沉,“既然你是和我们站在一边的,我希望你能帮帮我妻,若她再不摆脱梦魇,不出十日定会一尸两命。”

“怎么帮?”太白大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