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穿过来时的拱门,回到原来的街道。街道上本来铺陈的尸体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平静得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正在等人前来逛一逛。唐初和连亭直接领着两个奴隶回了寓店的房间,摘下斗篷。
连亭看唐初一眼。
唐初顾及着屋里的另外两人,对话仍然是通过精神力丝,两人实际上说出的仅仅是轻细的唇语。
视频等我们回去老鹰头那里。放心,我只是看看,可不会好心想做什么,那才够麻烦呢。
连亭道:我原本以为,帝国要更完美一些。
怎么可能完美。唐初说道。他把连亭抱上床,疲惫地搂住他躺倒在床上,这回成了真正的耳语。
我原本还为帝国竟然能够正常统治而感到惊讶,现在知道了有这样一个不受统治的地方,见微知著,恐怕真正处于帝国统治之外的也有不少。这样才真实得多了。
惊讶于帝国能够正常统治?连亭有些疑惑。帝国的制度,对于大部分公民来说几乎是完美的,况且有所有人类的团结。而且帝国确实标榜自由和平等,对于维持和平的作用也很显著;皇室有所有贵族的忠心支持虽然弊病也有,但不是能够显而易见的。
唐初语气懒散,黏糊糊地往连亭嘴上糊了一口,说道:
难道不是内里的弊病更加严重吗?比如说你之前告诉我的,那些攻击飞船的反政府组织,都是内里的由来。一旦崩溃,可就厉害了。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连亭躲开唐初乱蹭的嘴唇,把他的脑袋捧住,放正了,无奈道:
说吧。
贵族无论是身体素质、家族传承所有的,都在平人之上。为什么所有的贵族就甘心忠心于皇室呢?难道有封地吗?没有。皇室给贵族的优待是在那些重要官职的任权,大部分职位都是唯有贵族能担任的,但是,难道不是这样反而更加会激起贵族的野心么?为什么贵族就一定会帮着皇室管理各处疆域却不越权呢?
连亭被唐初这么一说,不禁也有些以为然。.他知道高高在上的贵族实际上是很看重利益的,所以就如同唐初所说,既然连封地都没有
不过很快连亭便意识到,尽管唐初有些说到地方上去了,但实际上唐初对帝国的了解真是不够啊。
他难道从出生以来什么都不关心的么?身为贵族,却连贵族都不怎么了解?
连亭忍着笑,安抚道:不是这么简单的,贵族之所以是贵族,全是仰仗皇室给的封号,否则是不存在贵族的,因此贵族不可能违背皇室。虽然更多的我接触不到,也不清楚。那就先不说这个,还是先多了解一下帝国法律吧。
唐初明白过来又是自己的无知惹了笑话,当即郁闷地伸头咬住连亭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碾磨着。连亭瞬间感觉到一阵酥麻感从尾椎直窜向上,本来要反射性地躲开的,然而眼睛余光瞥到跪在床边的那个身材丰满、长相娇美,头顶上有着清纯兔耳的女奴,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没有推拒唐初的动作,反而乖乖躺着任由对方施为。
而唐初眼睛一亮,难得遇到这么乖的上将,当下得意忘形起来,捧着连亭的头来了个深吻,同时手不老实地顺着连亭的衣摆溜进去,动情地摩挲着,连亭一个不留神,自己裤子里便多了半个手掌。
连亭按住唐初的手,把它从自己衣服里揪出来。
天亮了。
唐初含糊道:不要紧
连亭:屋里有人。
唐初这才猛然一惊,才想起来房间里可是还有俩奴隶呢。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坐起身来,对跪在床前的两个人摆了摆手:
干嘛?偷看我们亲热?想的美,快起开,去那边沙发上坐着,瞪着眼瘆得慌。
恰巧终端一阵提示音,属于寓店的女服务员的声音响起:
亲爱的客人,距离您房间预订时间结束还有三十分钟。
唐初按下已读,一边草草收拾着东西,一边嘟囔道:
我看这里生意蛮好,果然富得很,不论是服务生还是卖东西的摊主,都是实实在在的人,一个机器人都没有。
连亭坐到轮椅上,帮着唐初收拾好东西。外面天色一点点亮起来,街道两边的摊子上重新有了人,游客陆陆续续有从拱门进来的,街道逐渐热闹起来了。
还要不要再逛一下?连亭问道。
唐初拿好东西,扭头亲了他一口,不用,再不回去老鹰头得急了,他的盾可还没改造成功呢。而且我估计,今天晚上可能没什么看头了,总不能每天晚上都要来这么一场厮杀吧,人可不是细胞分裂生出来的,哪经得起这样的清理,反倒是为了这个星球的环境做贡献了
连亭耐心地听着唐初絮絮叨叨,心里有种温馨妥帖的感觉。
就好像是他们能够这样自然而亲密地一直过下去一样。
好了,可以走了。唐初把东西都放进空间钮里,推着连亭下楼。两个奴隶自发跟上去。
交了房间,两人出来寓店,来到大街上。这是正开始了忙碌的清晨,热闹也正开始。然而唐初看着这街上的繁荣景象,没由来地感觉很是虚假。
这些人,知道他们所站在的地方,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其实并不静谧么?
他们知道自己所处于的繁荣热闹,是从许多的血和骨之上长成的么?
他们知道自己所看见的其实虚假大于真实么?
拱门的另一边景象是碧绿喜人的青草,只是看着似乎便有浓重的生机扑面而来。唐初让两个奴隶先过去了,并且在拱门的影幕里看见有些模糊的跪在两侧等候他们的两人的影子,这才推着连亭走进。
只是在一步跨出之后却停了下来。
连亭伸手盖住唐初搭在轮椅上的手,轻声问:
有发现?
嗯。唐初从空间钮里拿出昨晚剩余的牌子,那十六个金属牌子竟然雾一样,一点一点蒸发了。唐初连忙后退回风市里面,用大半精神力牢牢包裹住了剩下还完整的三个牌子,快步越过拱门。
再次拿出牌子看过去,见它们是完好的,于是松了口气。
唐初迎着连亭的目光,耸了耸肩:看来这道门和这些牌子之间有些联系,拿回去给老鹰头看看。啧,可惜这门不好取样。
连亭先前回头时也发现了牌子的情况,闻言点点头,老鹰头应该了解的比我们要多,如果他肯为我们解惑的话也好,若是不方便,你也不要威胁他。
唐初丝毫没有坏心思被猜到的慌乱,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怎么会威胁他呢?好了,我们快走吧,这牌子还挺有趣,拿着玩玩儿。
连亭无奈地看他一眼,任由唐初推着他走。两个奴隶也自发跟着,缀在后面不远不近的位置。只是那个女奴似乎有些娇气,一路上不停地小声嘶气,似乎走得很累。唐初想要和连亭步行多走一会儿、享受享受二人世界的想法被这女人给弄破灭了,不耐烦地回头,吼道:
还能不能行了?你看人家浑身是血也没你这么娇气,别出声,烦死了!
他的精神力能够探知人的身体状况,那个女奴明明什么事也没有,顶多可能就是腿累了,偏偏要煞风景。唐初不由得想,女人果真是麻烦极了,还是连亭最让人喜欢!
女奴被唐初吼了一声,吓得浑身一抖,眼圈迅速红起来。她啜泣一声,眼泪将掉未掉,跪到地上去,边叩头边带着哭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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