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灵气”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易秋那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眸子直接穿透了它外在的能量形式,直接看到它最为原始的、纯粹的本质:
那是一团被无限稀释的位面之力。
易秋微微眯了眯眼,看来这个位面的情况也比较危及了。
不然也不会出现位面自动稀释位面之力的现象出现,毕竟从某种意义来说,那是一个位面得以延续的重要保障。
不过易秋并没有深究,也没有感到太过疑惑。
毕竟如果不是情况如此危急,综网也不会予以如此高额的奖励机制。
对于综网而言,机遇与危险,从来都是双生的,易秋对此很有深刻的了解。
“直接释放”
“我的治疗法术需要接触目标。”
想了想,易秋看着那看起来并没有实体的源能仪器朝着旁边保持微笑以至于有些僵硬的人事部接引人员问道。
“您可以直接接触它进行施法的,它虽然看起来像是一层虚影,其实是能够直接触摸到的。”
“源能仪在激活之后,高度的活化源能是会形成一种稳定的凝固物质的。”
人事部的接引人员耐心地跟易秋解释道。
这算是她回答得比较多的一个问题了,比起那些千奇百怪的问题,这个问题她倒是觉得很正常。
毕竟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仪器的时候,也觉得那是类似投影仪器之类的东西。
那些连源能都没有听到过的异域雇佣兵,自然更不可能搞懂这东西的用法。
随后,人事部的接引人员向易秋展示了源能仪的使用方法,并且一边将手放上去,一边说道:
“请放心,它是安全无害的,并不会对您产生任何不良影响。”
说起来这个讲解应该算是在开始考核之前就要进行的,不过出于曾经的某些事件影响,现在异域雇佣兵不问出相关的问题,接引人员也不能自主进行回答。
易秋看着她,点了点头。
确实,对于凡物的视野来看,这些能够被肉眼观测的、触摸的晶体状确实像是某种物质。
不过易秋知道,那是密集的能量对空气产生某些影响所产生的现象他虽然不明白那玩意的具体组成原理,不过易秋能够很清晰地看到它的组成是由气体和某些所谓的源能构成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可以将其视为一个不怎么标准的气膜。
易秋没有向他们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将手放置在源能仪上面开始进行竹芋的生命灌注起来。
毕竟他是来参与战争的,而不是来科普的
“不错的持续治疗能力,如果能够间断性使用的,足够支撑一次小型的标准二级治疗了。”
通过监测考核点的屏幕影响,罡一边进行着易秋的能力判断,一边说道。
虽然源能仪能够比较客观地显现出使用者的能力,但是对于罡来说,他是更为务实的、偏向实用性的。
对于那些花里胡哨的,什么治疗子弹、银币治疗、治疗之吻之类的东西在他看来并没有太大的实际作用。
过于冗杂的无用动作使其效率大大减少,而且在进行医疗救助的时候容易产生了一些其他的医疗事故。
不过他曾经拒绝了一个拥有治疗之吻的女性异域雇佣兵,让他该年度的同营认可评分下降了30多个百分点,这让他有些不解。
“可以了,老龚,这个异域雇佣兵我们医疗部要了”
看着屏幕上已经切换到另外一个手的易秋,罡满意地点了点头。
旁边的伯屈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毕竟现在看起来易秋的能力确实更适合于拥有更稳定操作空间的医疗部。
对于统战部来说,激烈的战斗中能够保持稳定的肢体接触有的时候并不具备那样的条件。
不过伯屈仔细考虑了一下,他觉得之后可以申请将易秋调度到战场急救室去。
毕竟就屏幕上所显示的信息来看,易秋的治疗强度虽然并不像那些牧师那样迅捷,但是持续治疗的量已经达到二级治疗的标准了。
也就是说除了普通的士兵救助之外,易秋已经有能力挽回一名重创濒危的二级标准英雄了。
对于一个二级兵营来说,这已经足够具备吸引力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罡想了想突然又说道:
“先等等,让接引人员问问看他还会不会其他的治疗能力。”
“我看他的资料里面,他不是说治疗之手是他曾经的名讳吗,之后他还去青龙寺进行了新的学习,说不定他还会其他的”
然后,通过屏幕上的影像。
三人看到了接引人员对着正准备离开的易秋说了说,然后易秋停住了。
看起来,他似乎在沉思。
或许他在想使用什么能力
想到这个可能,三人眼前纷纷一亮。
从以前的记录来看,异域雇佣兵在考核的时候留手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不过从现在这个情况,他们已经明白了什么
第五百八十章刀与三头犬两更
浑浑噩噩,不知东南还是西北
丁刍就这样不断迷失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亦或还是在什么其他的地方。
他有的时候脑子会突然清醒,会想起一些事情,但是更多的时候他就一直保持着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在清醒的时候,他总能闻到一种浓烈的、橡胶高温摩擦后散发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但是他实在想不起来。
每当他在相对清醒的时候试图去探究那迷失的记忆的时候,他总感觉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刺痛。
于是渐渐的,他选择了无视这种丢失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就这样空落落地、仍其自然地飘荡在这模糊不清的世界里面。
天上昏黄的阳光照着大地,丁刍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迷茫地看着四周,他正走下一条不怎么宽敞的泥泞小道上面。
小道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脚印,但是他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或者东西走过。
从身前,到身后,从目光的尽头,到跟前的泥泞,什么都没有,就这有那尚带着几分湿润的脚印在无声地诉述着什么。
丁刍在原地了站了一会儿,便继续沿着这条道路走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的记忆现在已经显得无比模糊了,他之前还能记得一些重要的事情。
现在,就只剩下一副日夜陪伴的面孔仍然固执地钉在记忆里那是他的妻子。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妻子的含义,但就是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想着她,便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在灵魂中蔓延着。
但是随之时间的推移,在这昏暗不知年月的未知空间里面,那点温暖也开始变得稀薄。
丁刍模糊中有种感觉,当那点温暖彻底逝去之后,就是他彻底沉眠的时候。
可沉眠又是什么意思呢
丁刍不解,他就是这样一直行走着。
gu903();突然他听到了有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