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抱着期待,但随着郑元让进一步加快脚步,这丝期待便被消磨殆尽,如此赶路使得铭有些吃不消,他不满道:“主人,我知道你是心系宗门,可你不能忘了你的仆人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持剑人,怎么能跟得上你的步子?”
郑元让继续快步走着,边走边对铭解释道:“并非我心急回宗,而是不久前,宗门长辈传来消息,西域不久后将有大变,宗门将在三个月后撤离西域,所以催促我赶快回宗……”
什么?
铭大吃一惊,这段时间里,他也从郑元让那里了解到了一些关于西域之事,之前郑元让也在猜测西域恐有变数,只是想不到居然严峻到需要仙宗撤离宗门的地步。
有些忧心匆匆的样子,铭显然很信任郑元让的话,主要是自己主人从来没有骗过他,不过有些时候真实的话语往往令人难以接受。
好在铭属于比较现实的那一类人,很快便接受了事实,并且好奇地向郑元让问道:“主人,你的师门长辈有说过西域将会有什么变故?”
当接受了现实之后,八卦的心思也随之而来,只是郑元让此刻没什么心思对他详细地讲解,只是说道:“还是赶路吧!这一路行程不下万里,若我一人到还可以,带上你之后,不知这三个月到底能不能赶回仙宗,所以从今日起,你我全力赶路,省些口舌,免没了力气!”
很快,雪地上只剩下赶路的脚步声……
千石潭,巨大石柱上,一人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小手不停地磨砂着腰间的葫芦,想喝上一口,可又转眼间没了心思。
天朝这么大动作,生怕别的势力不会发现,莫非当其它势力都是泥塑的不成?
叶良辰在心里嘀咕着,她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开溜,只是这漫天风雪实在令人厌恶,而且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好像有种认输的感觉。
嗯,那西域之上的气息似乎离彻底成型应该还有三个月之久,我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这段时间还有什么变数发生,毕竟还有许多东西可不愿见到天朝的插手啊!
想到这里,叶良辰的心情好了起来,终于安定地躺下来,摸出腰间的葫芦,小口地酌了起来。
……
如叶良辰所料一般,西域之上的异像惊动了许多存在,包括那逃走了两次的炎流,感受到那高邈于九天之上的气息,炎流在地下不安地抖动不时地透过地表展示着惊人的力量。
不过几时,炎流似乎下了什么决定,收紧所有支流,汇成一股遇山融山、遇江焚江的地下暗流,朝着那不为人知的西域绝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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