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多岁的样子,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军中将领,大小战事,打了不下几十场,在赵晋还未即位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燕国上将军了。
其相貌刚毅,双眼炯炯有神,下巴上留有短须。听完他的话后,燕军众将纷纷沉吟起来,过了一小会儿,潘勇抱拳说道:“秦帅,前番我军军械已被风军缴获,末将建议,当从国内紧急调集强弓劲弩,以箭阵拒敌。”
“你们的意见呢?”秦牧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又问其他人道。
另有偏将说道:“风军步卒虽悍勇,但在攻城战中,仍需爬上城头才有用武之地,因此,末将建议,当抓紧修善各处城防,使仓州变得牢不可破。”
秦牧闻言,先是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潘将军说,以箭阵拒敌,岂不闻,风军箭阵,独步天下。王将军说,抓紧修补各处城防,岂不知,仓州乃一旧城,眼下风军又兵临城下,随时都可能对仓州发动猛烈的攻击,如此情势危机,如何还有时间去修补城防。”
他直接否定了两人的建议,众将闻言,皆互相看看,江龙问道:“那以秦帅之见,我军当如何行事?”
“仓州,不能丢,但也断不可久守,现在风军虽未能破城,但列位以为,我军若像现在这样,又还能守住几日呢?”秦牧说道。
众人皆没了声音,低头沉默起来,是啊,秦牧说的有道理,风军攻城犀利,照此下去,用不了几日,必会破城!
见状,秦牧又道:“风军已攻城数日,且兵力两倍于我,现在,他们一定会认为,我军会一直坚守城防,而不敢主动出击!”
他话刚说完,又斩钉截铁的道:“可我必进军!”
啊!?听到这话,众将大惊,人们纷纷瞠目结舌,现在风军就城外几里处,己方乃防守一方,兵力又不如对方,怎么可能还主动开城迎击。
江龙结结巴巴的说道:“秦帅,这……这……风军骁勇啊,望秦帅慎重啊……”
秦牧说道:“再骁勇的士兵,在猝不及防之下,也会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此,乃出其不意的制胜之道!风王陆辰,虽然难以对付,但他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军如此劣势,竟还敢突然进军!”
“可这……”
“没什么可是的!本帅心意已决!”秦牧震声说道,随后,他又看向江虎,道:“江虎听令!”
“末将在。”江虎随意的抱了抱拳,一副不太尊重他的模样。
秦牧见状,轻笑道:“怎么?看你的意思,好像不太愿意主动率军进攻,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敢?”
还没等江虎说话,其哥哥江龙,就连忙笑呵呵的说道:“哎呀,秦帅,非江虎将军不愿率军出战,而是前番他为我军殿后,落下一身战伤,到现在还没好呢,你看是不是……派其他将军前往……”
江龙是觉得此战危险,不愿让弟弟轻易涉险,可他越是这么说,反而越是激发了江虎的好胜之心,后者当即就闷声说道:“大哥不必多言,什么敢不敢的?我视风军,如同草芥!要如何行事,秦帅但请下令!”
“好!”秦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震声说道:“江虎将军,令你率我军主力,直插风军中军大帐,目标直指风王!”
“知道了!”江虎一抱拳说道。
“潘勇将军!令你率两万骑兵,以作策应……”秦牧继续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