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好!”厚厚的帷帐后面,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相貌英挺的男子。可这男子细细一看,与那三皇子却只有几分相像。此刻他手提着长剑,就等着别人攻上门来。
那些叛党很快就过来了,厚厚的帷帐并着銮驾一起被砍翻了。为首的神色热切,手往里面一探,然后惊叫出声,再一看,他的手竟然已经被人砍掉了。
“不好,这是个陷阱!让弟兄们撤!”为首的那个倒还有点血性,他捂着血流如注的胳膊,头上的汗珠成串冒出来,脸色也蜡白如纸。
“想走?晚了!”水琛从里面跳出,然后提着长剑就有如砍瓜切菜一般在叛党中冲杀。这些叛党自从知道中了埋伏之后心就有些散了。他们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凭的只是那一腔热血。此刻几十人对水琛一人,竟然也显现颓势。
其余的士兵们也配合着水琛的动作,伤一个便绑一个,而且就连嘴巴也绑了布条,就怕这些人会咬舌自尽。
这场突然的意外不到一刻钟便狼狈收场,水琛站在街道中心观察四周,见再无其他的可疑之人方才收起剑往士兵那边走。
“把这些人绑好关进地牢,除了圣上的口谕之外,其他人一律不得来提。对了,嘴巴上的布条不要松开,这些人还有大作用。”
“是!”
士兵们押着人往囚车上走去,突然旁边一间店铺的大门开了一条缝,大家紧张之余才发现,出来的竟只是一个七八岁的男童。
那男童似乎是刚才情况危险和大人走散了的,他站在街道上茫然地四处张望。水琛看着他的样子,就想起了家里的小离儿。他喊来一个士兵,让他去把人抱到旁边,然后陪在这里等他的家人来接。
那士兵正要过去,旁边一只手拦住了他。
“卑职参见三皇子殿下。”
“免礼。”
三皇子殿下确实也代父出巡了,那些人透过帷帐后的侧脸辨认出了他方才动手的。只是这銮驾另有蹊跷,经过拐角处时,车上的人就从三皇子换成了水琛。
三皇子名叫水璟,在朝堂上也有一席之地,为人颇有城府。他见现在叛党已除,正是收拢人心的大好时机,便拦住了士兵,准备自己过去安抚男童,给其他的黎民百姓一副体恤下属,关怀百姓的印象。
这个士兵应下之后,三皇子就往那个男童那边走去。他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一身气度让人叹服,周围的百姓们都热切地看着他。水琛看着那个男童,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这男童身形是很小,脸上似乎也做了伪装,但是他露出来的手上却布满了老茧,皮肤看起来也很粗糙。
“别过去!”水琛大叫一句,可是已经晚了。三皇子不明所以地停下来,那个男童却往前一纵身,跳出两米远,手还从怀里抽出来一把短刀,狠狠地朝着三皇子身上捅去。
三皇子躲闪不及,眼见就要被划伤,忽然后背被人踹了一脚,直接往地上趴去,刚好避过了这一击。不待众人歇口气,那个男童又发起攻势,朝着踢人的水琛扑来。
水琛闪身一避,然后腰一弯,一剑刺向男童。那男童没有避过,胸口中了这一剑。但偏偏他还有后手,一枚比鸡蛋小点的雷震子突然出现在他手上。他借着最后的力气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巨响,地上腾起一阵烟雾。
等烟雾散去之后,士兵们马上围过来,发现那男童已经死了,而水琛则趴伏在那三皇子身上,生死不知......
贾瑞今日待在家中没有出去。
他喜欢看热闹,但是不喜欢去人太多的地方。而且这地方去了有很大的几率是要当街下跪的。贾瑞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什么格格阿哥
之类的电视剧,上面的老百姓就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朝着这些主子下跪,万一他去了,你说他是跪好还是不跪呢?
其实贾瑞想的太多了,像这样的场合一般是没什么人下跪的。
待到中午时分,他出门准备吃饭,就叫家里的仆人聚在一起说着什么,看上去讨论地十分激烈。
“怎么了这是?”贾瑞一家待仆从还是比较宽和的,见他们聚在一起不干活也不斥责,反而是好奇询问。
“大爷,您不知道啊。还好您今天没有出去看热闹,不然的话就危险了。今日那个长荣街上发生暴乱,好些人受伤了呢。”
贾瑞若有所思:这些人应该就是当时在万和茶楼谋划着搞出乱子的人吧。
gu903();“可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