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西盛侯关心瑾王的终身大事,宫中有人比他更加的关心。m..
在瑾王上次离京之前,皇上和苏贵妃就已经跟瑾王商议好了,等他回来就要娶正妃。然而,瑾王失忆了,这件事情也就搁置在了一旁。
如今已经过去大半年,结果苏贵妃再次跟瑾王提起来时,瑾王却一脸的无辜:“母妃,这些事情儿臣都不记得了,等儿子记起来时再说吧。”
苏贵妃被这句话气得不轻,一整宿没睡好。过了没两日,又把瑾王叫到了宫中商议此事。
瑾王又再次推脱了。
等到第三次被苏贵妃叫进宫里的时候,瑾王仅留了一句“不恢复记忆不娶妻”就出宫了。
看着苏贵妃伤心的模样,可把明厚帝给气得不轻,二话不说把瑾王赶出京城,让他去京郊大营练兵去了。
可练兵依旧不能解决问题,苏贵妃又再次试图把瑾王叫到宫中。结果这下好了,瑾王自己练兵练上瘾,直接脱掉。
万般无奈,苏贵妃想了个法子。
装病!
果然,一听这个消息,瑾王立马从京郊大营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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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灼灼这边也不知道西盛侯正在算计她的亲事问题,她正忙着在族学里识字以及学习琴棋书画。
如今字已经认得差不多了,要开始动笔写了。只是,她这双拿惯了硬笔的人哪里能习惯得了软笔。练了几日,每日都弄得满手都是墨汁,还浪费了不少纸。
在听到霜降说她这一天得用费一两银子的纸时,虽然不是花的她的钱,但穷得太久又小家子气的林灼灼开始心疼了。
摸着上好的纸张,她实在是下不去笔。这纸也太贵了,给她这种初学者着实有些浪费。
再加上,娴姑姑对于她识字很快练字很慢有些失望,林灼灼想要出去透口气。
谢氏也不拘着她,一听她的意图,给了她十两银子。
林灼灼爽快的道,这一个月府上都不用再给她准备纸张了。
出了门之后,林灼灼立马开心起来。整日在府中学习,她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身在一个繁华的古代京城里。看着路上的建筑,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心情无比舒畅。
逛了许久,吃了一些好吃的,这才找到了一家卖纸张的店铺。花了二两银子就买了一个月的用量,剩下的八两银子可以攒起来了。
她现在虽然衣食无忧,但真的很缺钱。做人得有危机感,没钱就觉得没有安全感。
林灼灼开心的跟霜降一起回府,结果,刚出了门往右边一看,迎面就有两匹快马骑了过来。
看着速度极快的两匹马,林灼灼第一反应不是后退,而是一把抱住霜降,动作利落的往旁边倒去。
结果,倒下了十来秒之后,那两匹马才快速的从身边过去。后面那匹马上的人还回头看了一眼。
想到刚刚的那两匹马,林灼灼想骂人。她真的是太蠢了,把马的速度想太快,想成了汽车的速度。.虽然马已经过去了,可林灼灼却实在是不想从地上爬起来。
太尴尬了,简直不能再丢人了!
她不起来不代表霜降不起来,霜降被林灼灼压了许久,弱弱的问道:“姑娘,咱们还要在地上趴多久?”
林灼灼被这话臊得满脸通红,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了。
只听霜降一脸茫然的问道:“姑娘,咱们刚刚为什么……”
“咳咳,那什么,还好刚刚没撞到我们。”林灼灼拍了拍身上的土开始左顾右盼的转移话题。等看到刚刚买来
的纸已经弄脏的时候,林灼灼顿时气闷。
霜降率先开口:“姑娘,怎么办啊,纸已经脏了,不能用了。”
林灼灼看着脏了的纸,顿时觉得心塞,这可是二两银子啊。
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买单。
闭了闭眼,林灼灼任命的又走进了店铺,重新买了二两银子的纸。这一次,她抱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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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到了宫里之后,沈其煜突然想起来一事,问道:“刚刚来的路上是不是撞到了人?”
夜白琢磨了一下说道:“并未。您的马还没过去,那姑娘远远的就抱着婢女摔倒在一旁。”
沈其煜微微蹙眉:“你是说她们是故意的?”
夜白想了想,没对这个问题做出来回答,而是说道:“属下看着那人似乎是西盛侯府的二姑娘。”
一听这话,沈其煜的脸色变了变。
自从那日见了林灼灼之后,过了没几日,他便去了京郊大营,一直没来得及处理这件事情。而这些日子,他一直都没有再梦到那个姑娘。
此时一听到那个姑娘的信息,心中顿时又有些茫然。
“主子,要不要跟西盛侯说一下,那姑娘的举止——”
夜白的话还未说完,只见沈其煜锐利的眼神看了过来。
“一会儿出宫之后去打听一下人有没有受伤。”
夜白心中一凛:“是。”
交代完之后,沈其煜匆匆忙忙去了苏贵妃的寝殿,到了的时候,御医刚刚把完脉,正一脸严肃的走了出来。
沈其煜微微蹙了蹙眉,快步走进了苏贵妃的寝殿。
看到沈其煜身影,苏贵妃脸上的表情立马冷了下来。
见状,沈其煜关心的问道:“母妃,您身子如何了?”
虽然他依旧没能想起来苏贵妃,可这些日子以来,苏贵妃对他的好情真意切。而且,大脑虽然忘记了,可是身体却非常的诚实,心里对苏贵妃非常的熟悉和亲近。
随着越走越近,沈其煜感觉同样的场景似乎突然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头微微一痛,沈其煜忍不住伸出来手抚了抚额头。
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苏贵妃的冷脸再也维持不住了,着急的掀开被子跑了过来,一脸关心的问道:“煜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头又开始痛了?御医呢,快把御医叫回来。”
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之后,沈其煜的头渐渐的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