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赵易泽越发觉得儿子对她太过上心,但也不好说他什么,有些事,必得他亲身经历过后才会真正懂得。
当着乾德帝的面儿,文宁疏不敢说什么,好歹给赵令州留一丝颜面,但一出得正明殿,她当即甩手,不许他再搀扶,即刻与他保持距离
心知她对他有所排斥,赵令州也没说什么,待走远些,他才主动解释道:
“我晓得你不愿留在我身边,但眼下这情况特殊,我若不管你,父皇很有可能再次将你扔到浣衣局,许鹤德这回虽是受到了严惩,但他在宫中也是有势力的,肯定还会有人会再报复你,为护你周全,我只能将你安排在我宫中。”
“听起来可真是感人呐为我着想”文宁疏鼻溢冷哼,恨恨地剜他一眼,忍不住拆穿他的嘴脸,
“扒出我的身份派人去告密,再假装前来营救,你以为这么做我就会感激你哼大殿下惯爱装腔作势,不去唱戏真可惜”
第33章承誉入宫寻人
赵令州一心为她考量,换来的不是感谢而是冷言冷语的挖苦,这样的结果着实伤人,但他也明白,都怪他之前曾威胁过她,才会使她生出误会,自知有错在先,赵令州并未怪她,耐着性子与她澄清,
“告密之事并非我所为,我若真想将你留在身边,你以为那天你能出得了凉风苑既然那日已决定放你走,我又何必再生这些事端”
这话虽有几分道理,但眼前的事又巧合得令她不得不怀疑,“那你今日怎会来得这么巧告密之人又是谁”
“我赵令州问心无愧,可以向你保证绝不是我,至于是谁,我尚不能确定,有待查证,待我查清楚之后,必会给你一个交代。但在此之前,你只能跟我回宫去。”
目睹他信誓旦旦的模样,文宁疏都不晓得自己该不该信他,先前的几回麻烦皆因他而生,她实在不敢相信他是好人,
“知晓此事的没几人,肯定不是承誉,那就只有你和闵越峰,不是你就是他”
越峰赵令州也怀疑是他,但尚未证实之前,他不愿妄下结论,颇为头疼的他深叹道:“还请文姑娘稍安勿躁,给我些时日,我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此时天际闷雷滚滚,想着可能会下雨,赵令州特地遣派一名太监将她带回他所居住的景颐宫,而他则去找闵越峰问个清楚。
因着有上回误会闵霏霜的前车之鉴,这次赵令州再去找闵越峰时并未率先发脾气,而是心平气和的问他,是否将文宁疏是宫女一事告知给他父皇。
“我没说啊”闵越峰一口否认,“我倒是有这个打算,但你不许我这么做,我怕惹你生气,就没敢安排。怎的难道皇上已经知情”
越峰此人虽捣蛋了些,但对他的话还算上心,赵令州看越峰这反应,料想应该不是他告的密,这就更怪异了,
“那会是谁呢知晓此事的应该没几人,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居然有人和他想法一致,那个人大约也和承誉有仇吧闵越峰顺着这个思路略一思量,很快就有了怀疑对象,
“会不会是永定侯世子傅淞那日承誉可是在傅淞手中将文姑娘带走,虽说傅淞早已悔婚,但承誉这么做还是令傅淞很难堪,兴许是他心有不甘才将此事宣扬出去,故意报复呢”
这么说来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赵令州随即交代闵越峰,务必彻查此事,揪出幕后主使人。
为证自己的清白,闵越峰当然得找出这个暗地里动手脚之人,当下拍拍胸脯,只道此事包在他身上,而后他又笑眯眯地朝着赵令州挑眉坏笑,
“现下文姑娘已到你宫中,你不该感到高兴吗那幕后人虽是可恨,却也阴差阳错的成全了你,也算是歪打正着”
高兴个鬼赵令州都快气炸了,脸色铁青,全然笑不出来,“你又不是不晓得她对我态度冷淡,本就有误会,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她越发认定是我用卑劣的手段将她抢来,这会子她恨透了我,话都懒得与我说,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他就是心太软,总为旁人考虑,才会使自己闷闷不乐,不过身为兄弟,闵越峰自当帮他,
“殿下放心,我定然尽快查清此事,揪出告密者,还咱俩一个清白,待文姑娘知道真相后,她只会恨傅淞,不可能再怪你,反正她已到了你宫中,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让她明白你的心意,对你倾心是迟早的事。俘获女人这个过程是一种享受,甭着急,急了没意思。”
是否俘获他没想过,赵令州只是不希望文宁疏对他板着脸,若然她能像寻常那般,与他平静相处,他就阿弥陀佛了
两人在兵部掰扯了许久,直至准备出门时才察觉外头竟已下起了雨,却不知是何时下的,也不晓得文宁疏回去时是否淋雨。
闵越峰赶着出宫,再晚会儿宫门该关了,赵令州也没留他,两人道别后各自回家。
彼时文宁疏已被人带至景颐宫中,行至一半路就淋雨的她这会子衣衫湿了大半,小太监看大皇子这般在乎她,料想此女身份不简单,便没让她与其他宫女住通铺,而是单独为她安排了一个房间,还命人备水为她沐浴更衣。
宫女们颇觉好奇,一个新来的宫女居然单独住,还让旁人来伺候,却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八成是来侍奉殿下的侍妾吧否则怎会有这么特殊的待遇”众宫女小声猜测着,其中一个默不作声,也不参与讨论,悄悄转身出了景颐宫,去往凤仪宫中
沐浴更衣后,文宁疏仍觉浑身发冷,芸豆送来饭菜,她没什么胃口,又让人端下去。
归来的赵令州过来看她,正好撞见芸豆端出没被人动过的饭菜。一问才知文宁疏不肯用膳,随即挥挥手让宫女离开。
到得门前,赵令州叩了两下门,“文姑娘”
听到动静的文宁疏极其防备,忙警告他不许进来,“我已经躺下了,殿下进来多有不便。”
她都拒绝见面了,他也没再推门,立在门口与她道:“方才我去问过越峰,不是他告的密,很有可能是傅淞,不过此事有待查证,等盘问过后再做定论。但我可以跟你发誓,此事绝对不是我授意,还请你不要再这般排斥我。”
傅淞真的是他还是赵令州在为自己开脱才找人背黑锅真相究竟如何,文宁疏不得而知,此刻她也没心思再去管这些,只因她头脑昏沉得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勉强回了句,
“我很累,想休息一会儿,有事明儿个再说。”
她这是相信他了吗还是仍有芥蒂隔着门,他看不到她的神色,难以揣摩她的心思,也就没好多问,只希望她能安心住在此处,莫再恨他,
“那些饭菜若是不合胃口,我再让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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