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另外一个看上去成熟一些的女仆赶紧捂住她的嘴,“主子的事情,也是我们可以议论的吗?”
季渊在书房。
窗外清晨刚张开的蓝天白云,阳光在远处的山头上,露出一半来,懒懒照在阳台上的青藤上面,几只鸟儿在院子里的椿树上,脆生生地唱着歌儿,更添一抹生机和朝气。
而阳台旁的男人,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微不可见的白色的小颗粒状的烟一圈一圈绕在男人身旁。
阳光该死的刺眼,该死的常青藤应该拔了才好,特别是椿树上的鸟儿,特别聒噪!
敲门声传来,季渊烦躁地冷声说:“滚!”
陶意云的手顿了顿。
门没锁,她干脆自己推门进去。
“出去!”季渊冷声,看也不看一眼来人是谁,视线仍朝着窗外。
书房里有些暗,窗帘被拉上了,也没有开灯,忽明忽暗的一点红色在季渊手边。
陶意云还是看见季渊在抽烟,而且这烟头丢了一地,她不由得沉下声音来,“季渊。”
听到这个声音,季渊猛地转头,手里的烟刚好掉了半截灰。
“我……”
陶意云上前,一把拿走他手上的烟,丢在垃圾桶里面。
季渊任由陶意云拿走他手上的烟,看着她的动作,心头不自觉紧了紧。
书房里烟味很浓,而且光线很暗,唯一有些亮的地方就是季渊刚刚的视线落处,那里把窗帘拉开了一点儿,有几缕清晨的曦光透进来。
陶意云踏着一地烟头,去把窗户都打开。
等把窗户打开,陶意云倚在窗边,呼吸着清晨的空气,感受着屡屡清风,才看向季渊,说:“渊渊,你食言了。”
这语气风淡云轻得让人气恼,她似乎……不在乎?
季渊上前一步,迫近陶意云,把她压在窗边,然后伸手紧着她,俯身……
……
挣扎无效。
……
陶意云有一次深刻认识到,原来如果不是季渊让着她,她是根本不可能把季渊推开的。
而刚好,现在季渊很不愿意被推开。
所以,他强势地,霸道地,肆虐地把全程都主导了,也顾不得陶意云可不乐意。
这一次,除了刚刚开始的狠劲,他几乎是展示出自己最好的吻技……
临近窗台,季渊可能觉得这姿势不够刺激,干脆把陶意云抱到阳台上去。
晨光下,两个俊男靓女在……
……
许久,察觉陶意云没有力气了,季渊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却仍紧搂着她。
看陶意云红了脸,季渊心里终于满意了,凑在她耳边,低低地问:“爽吗?”
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痞子,特别特别拽的那种。
“嗯……”
阴差阳错的,陶意云竟然低低地应了一声,带着点点顺从和乖巧的样子,配合着她那一张娇红的脸,引人无限犯罪。
季渊弯起嘴角,得意地笑了,抱陶意云抱下来,想把她抱回里面去。
也就那一瞬间,陶意云反应过来了,她刚刚估计是脑子混了,才会应季渊的话!
虽然……的确……那什么……呃,好像是……挺爽的。
季渊低头……
却不料,陶意云侧了脸。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