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开个顽笑,竟然无人应和,也是冷漠。
魏满只好自己戴好头盔,准备出发。
两个人都准备妥当,哗啦!一声打起帐帘子准备出发,哪知道正好迎面看到一个人。
袁谭!
袁长公子又来了魏营,似乎是来找张让的,不过还没走到,便僵硬住了,只见魏满和张让从同一个营帐走出来,昨日夜里头,两个人竟然真的睡在一处。
魏满看到袁谭,心想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便挑唇一笑,故意朗声对张让说:昨日歇的太晚,都是我不好,让你受累了,身子可疲懒?
张让没想到那么多奇怪内容,还以为魏满说的是两个人连夜串竹简的事情,便说:无妨。
而袁谭一听,则自动脑补了许多,只觉是昨夜里两个人颠鸾倒凤,因此今日才会疲懒,当即脸色便难堪的厉害
第80章出双入对
袁谭今日前来,其实是因着他父亲袁绍的嘱托。
魏满收到了东郡太守桥瑁的邀请,应邀参加酸枣会盟,这样的情况下,袁绍根本没有道理拒绝。
若是一味拒绝,只能显得袁绍小肚鸡肠,没有气量,在这个选拔盟主之时机,袁绍绝不能出现在这样的错误。
因此这般一来,袁绍阻止不了魏满会盟,又无法将魏满的大军赶尽杀绝,只能采取怀柔政策,准备安抚拉拢,腐蚀魏满。
袁绍一边准备拉拢魏满成为自己人,另外一边嘱咐袁谭,继续拉拢讨好张让,把他从魏满身边挖走。
为今,也只有这两面的法子了。
于是这一大早的,袁谭便准备来邀请张让一同上路,以便靠拢一些关系。
袁谭哪知道,这一大早上赶来,便看到张让和魏满出双入对。
不止如此,那两个人似还十分不知羞耻,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般的话。
魏满这般说也就算了,长秋先生竟然还应和他。
袁谭心中又气,又是不甘,但又不敢违逆父亲交代下来的嘱托,便走过去,僵硬的拱手说:魏将军,长秋先生。
呦!
魏满十分浮夸的对袁谭说:袁长公子,您怎么来了?这一大早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袁谭干笑一声,脸色十分僵硬,说:是这样儿的,家父令谭前来,请二位一同上路。家父有言,既然魏将军也要去酸枣会盟,咱们便是盟友关系,又是顺道,不如多亲近亲近,今日一起上路,晚间家父还备好了筵席,准备邀请二位参加,不知意下如何?
魏满能不知道袁绍打的什么注意?
魏满心中不屑,但袁绍怎么说也是老资历的,自己比袁绍年少,而且资历尚轻,又都是前去会盟,没有道理拒绝袁绍的美意。
魏满便笑着说:好啊!自然十分之好,那就多谢袁公的款待了。
袁谭笑着说:不敢不敢,也多谢魏将军赏脸。
两个人客套着,张让并未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助长了魏满的气焰,但魏满竟然一脸十分嚣张,且得意的模样。
魏满与袁绍的大军很快便一同出发,两股军队都要参加会盟,虽目的不尽相同,但一同出发比较妥当。
毕竟他们此去酸枣会盟,乃是为了反对佟高暴/政,风声如此之浩大,佟高必然会有所行动,若是路上不慎遇到偷袭,两股军队也好占个气势上风。
一天行进下来,因为军队人数剧增,所以脚程自然变慢了一些,但并不是问题。
大军在日落时分便即安营扎寨,袁谭果然又来了,邀请张让和魏满前去筵席。
魏满、张让,并着夏元允三个人前去赴宴,袁绍将筵席设立在幕府主帐,并且亲自迎在主帐门口。
见他们一来,袁绍便上前大笑着说:贤弟!孟德贤弟,你可来了!
袁绍亲自拉住魏满的手,两个人相携入内,看起来兄弟情深,手足为重!
张让和夏元允二人跟在后面,很快也入了营帐,
入内之后,袁绍一定要拉着魏满与自己坐在一个席子上,魏满本想和张让坐在一起,但实在推却不了好意,便只得与袁绍坐在一起。
这下子便好了,袁绍拉了魏满,袁谭一看,十分殷勤的想要与张让坐在一起用膳。
魏满眼看着袁谭就要跟张让面前凑近乎,心中十分不爽。
哪知道这时候夏元允突然挤了过来,险些将袁谭给挤飞出去,对张让说:先生,咱们坐一处!
袁谭本都要坐下了,哪知道来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根本不会看旁人脸色,便把袁谭给挤了出去。
袁谭是个文化人,又自持是贵族之后,自然不好跟夏元允计较什么,便忍气吞声的坐在了其他地方。
张让倒没觉得怎么样,和夏元允坐在一起也好,毕竟夏元允是个容易亲近的人,而且十分实在,给人感觉很好,张让虽不太计较这些,但还是容易和夏元允相处一些。
夏元允坐下来,脸上挂着憨厚的表情,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魏满,给魏满递了一个眼神。
魏满一看,心说好小子,不愧是自己弟弟,办事儿就是干脆利索!
夏元允虽是个实诚人,但并不是个傻人,怎么能看不出袁谭那个殷勤的劲头?魏满被袁绍缠住,不能出手,夏元允自然就出手相助了。
袁绍一看,只恨袁谭不争气,都这般帮他了,袁谭还是无法与张让亲近,当真是愚钝不堪!
众人落座风波之后,袁绍便哈哈笑着说:今日难得大家齐聚一堂,咱们饮酒也需助兴,来人,令琴师进来。
袁绍的话音一落,就见幕府的大帐帘子哗啦!一声打了起来,两个士兵左右打起帐帘子,一个身着水蓝长衫,外套月白薄衫的年轻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便是琴师无疑了。
那琴师生得婀娜身姿,一脸万千不胜之姿态,肤似白雪,面若桃李,脸颊殷红,一双含情似水的杏核眼,柳眉弯弯如画远山,更有一点鲜艳菱唇,整个人透露出一股说不尽的风情。
那琴师摇曳生姿的走进来,关键年纪还小,水灵灵似的,抱着琴弯腰行礼,然后快快入座,将琴安于案几之上,说:敝人献丑,还请魏将军斧正。
谁不知道魏满是个粗人?
从小不学无术,就好飞鹰走狗,遛鸟他行,这些琴棋书画的,他虽也习得一些,但并不精通。
在场诸多人中,那琴师唯独请一个门外汉魏满来斧正。
不止如此,还悄悄地抛了一个水灵灵的眼神过去。
魏满一看,心中十分了然,怕是袁绍找来,投我所好的琴师。
什么抚琴听曲都是假的,其实就是想要蛊惑自己。
魏满不屑的冷笑一声,若是找个美娇娘来也便罢了,怎的找这么一个娇滴滴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男子过来?
岂不是轻视自己?
魏满哪知道,袁绍一心以为他与张让有些什么,又观张让模样,便确信魏满中意的是那种偏阴柔、纤细,又羸弱不胜的类型,所以才投其所好的找了这么一个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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