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魏满见吕布抛来目光,当即威胁的看了他一眼,不让吕布给自己拖后腿,还眯眼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张奉,似乎在胁迫吕布。
吕布哪能不知他的意思,两个人当时就暗中斗智斗勇了一番,张济只顾着感激涕零,因此并未发现主公的为人何其虚伪。
报!!
有士兵快速冲入营帐,跪下说:主公,渤海太守袁绍营中有异。
因着所有军阀都聚首在酸枣这个地方,魏满又是个谨慎,疑心十分重之人,便不怎么放心其他州郡军队,派人悄悄暗中观察探看,一旦有异动,立刻来报。
没成想这第一个有异动的,竟然是伤亡惨重的袁绍。
魏满皱眉说:如何异动?
士兵快速回禀,原是东郡太守桥瑁,与日前邀请魏满参加会盟的桥玄之弟桥老,刚刚抵达了酸枣会盟营地,桥军方安营扎寨下来,袁绍便派人前去盛情邀请,一定要为桥瑁与桥老接风洗尘。
魏满一听,眯了眯眼睛,桥瑁是引荐自己参加酸枣会盟之人,可以说是唯一站在自己这边的势力。
袁绍这般邀请桥瑁接风洗尘,目的不用细说,必然想要在魏满背后,言语重伤魏满,将桥瑁拉拢到他的阵营去。
魏满沉吟了一番,若自己这般杀过去,不请自来实在说不过去,但任由袁绍给桥瑁接风,不知桥瑁是否会与自己产生芥蒂。
魏满两相为难,张济就突然说:主公,济有一策,可解主公忧患!
魏满一听,笑着说:哦?张大哥可有什么好主意?
张济连忙说:这句大哥实不敢当,济的确有一策,但并非好主意,而是诡主意。
张济顿了顿,又说:济偷袭袁绍一事,想必各路郡守皆已知晓,袁绍损兵折将,必然颜面大失,如今济归降主公一事,却无更多人知晓,济自请带麾下将士,正式归降,山呼效力,待到那时,山呼之声传到袁绍营中,令他颜面扫地的卑将,如今归顺了主公,自有袁绍颜面上的好看!岂不痛快?!
张济说的果然是个馊主意,这不正是打脸的妙招儿?
任由袁绍怎么吹牛,归顺的喊声一起,袁绍的牛皮自然便破了!
魏满哈哈一笑,说:好!好得很!张大哥果然善于计谋!
张济拱手说:承蒙主公恩典,还有长秋先生不弃,卑将如今才能弃暗投明。
他说着,又朝张让拜下去,说:日前多有得罪,先生还请恕卑将不识抬举之罪!
张让见他跪下来,就伸手去扶他,说:将军不必如此,你未曾得罪与我。
张济听他这般说,当真十分惭愧,被张让扶起来,便顺势拉住了张让的手,激动的说:长秋先生胸襟宽广,卑将实在佩服,恐怕这辈子也赶不及长秋先生一二。
魏满得了一策妙计,本十分欢心,不过转眼一看,张济拉着张让的手,说话便说话,竟然动手动脚,说起来话来便不撒手。
张让的手掌纤细白皙,十分脆弱的模样,被张济粗糙的大掌握着,看在魏满眼中,着实十分碍眼!
第94章不曾想你
东郡太守桥瑁,刚刚到酸枣,还未歇脚,袁绍的人便来了,邀请他前往袁绍营中接风洗尘。
桥瑁此人,因着祖上与袁绍的祖上乃是至交,颇有渊源,还是世家关系,所以素来便十分亲近。
且袁绍拒绝佟高册封,与佟高撕开脸皮,挂冠而走的行为,令桥瑁十分敬佩,所以桥瑁是极为敬仰袁绍的。
桥瑁其实也有心推拒袁绍为此次酸枣会盟的盟主,因此袁绍突然邀请他接风洗尘,桥瑁根本没有拒绝,当即便欣然答应。
桥瑁前去赴宴,桥老却并未一起赴宴,只是说年岁太大了,禁不住劳累奔波,因此在自家营中歇下,便不来了。
桥老可是桥玄的从弟,在桥氏之中地位长而高,此次桥老并未赴宴,袁绍有些可惜,但桥瑁已然来了,也算是差强人意。
桥兄!桥兄!可想煞我了!
袁绍亲自将桥瑁迎入席中,两个人手拉手坐下来,互相寒暄了一阵。
说话间,桥瑁果然谈起了魏满,说:袁公,还记得日前敝人信中所念及的魏校尉?乃是太尉魏沛之子,当真是年少有为啊!敝人听说你们昔日里还是至交好友,当真是巧了!
袁绍听他提起魏满,而且言辞之间非常欣赏赞识,心中十分不悦,眼眸微微一动,便叹气说:唉桥兄,你有所不知啊,这个魏满,的确曾是我的至交好友,只可惜
可惜什么?
桥瑁听其中有些缘故,便追问起来。
袁绍故意吞吞吐吐,说:我本不愿多说别人什么,但桥兄有所不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我今日便也只能做一回坏人,为桥兄说道说道了。
袁绍立刻就说:这魏满,其实是个飞鹰走狗之辈,仗着家中有些钱财,便十分胡来,平日奸/□□女,草菅人命的事情,没有少做,因着他大父与父亲的名头,所以旁人没有敢招惹他的,我也多方提醒,只是他偏生不听,唉,不可教也,如今在陈留征了一些子兵,便更加猖狂起来!
竟有此事?!
桥瑁大吃一惊,纳罕的说;敝人只听说魏满为人爽直,颇有大将之风,还曾写信引荐其来酸枣会盟,怎会如此?
袁绍还要说魏满坏话,桥瑁又说:只是前些日子袁公山谷被伏,不还是魏满帅兵营救?难不成无有此事,也是杜撰出来的?
这
袁绍脸色不好看,登时僵住,这事情传的很广,早就坐实,而且袁绍营中无人,再狡辩也无济于事,便硬着头皮承认了。
桥瑁一听,笑说:是了,必然是这魏满年少时贪顽一些,这些奸/淫掳掠一事,我是不信的,关键时刻能仗义援手之人,必是大丈夫,怎么会做这些肮脏龌龊之事呢?必是以讹传讹了!袁公身为魏校尉的结拜兄长,如何还不信自己的兄弟了?
袁绍脸上尴尬之色浓郁,仿佛阴沉的一拧都能流水,也不好和桥瑁横起来,便想要搪塞过去,就在这时,突听一阵阵巨吼之声,犹如野兽咆哮,从远处传来。
魏公仁义,愿归魏公!齐心戮力,以致臣节!
愿归魏公!愿归魏公!
以致臣节
一声一声的大吼声从帐外传来,桥瑁有些纳罕,说:这是何声?为何嘶喊?
袁谭从外面走进来,脸色有些暗沉,硬着头皮说:父亲,桥公,这是这是日前魏公俘虏的反贼张济等人,尽数归降魏公的立誓之声
什么!?
桥瑁还未惊讶,袁绍已然惊讶的腾家伙站了起来,震惊的说:张济投效了魏满?!
袁谭点点头,说:回父亲的话,是,而且是带着带着尽数兵马全部投效魏公。
袁谭的话,好像生生掴了他亲生父亲的脸面,疼的袁绍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损伤袁绍大半兵马的张济,竟然投效了魏满,这对袁绍来说,岂不是左右脸面各自受了一记清脆的大巴掌,简直肉疼!
袁绍脸色不佳,相比起来,桥瑁则是十分欣喜,点头颔首笑说:无错无错,英雄出少年,看来敝人当真没有看走人,魏满此人,指日可期啊!怪不得鲍信也尝言,这董贼霍乱天下,唯有魏满可平,昔日里敝人还不相信,想来是眼光偏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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