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张奉赶紧低下头来,不敢抬头去看主公,毕竟自己听到的内容实在太过尴尬。
吕布则是一脸看笑话的模样,笑眯眯的瞧着魏满。
魏满只觉一股肝火冲天而起,都怪张让,既不爱慕自己,又做一些令人误会的事情,当真是无情无义到了极点,也怪夏元允,平白无故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言语,害得自己多有误会
魏满脸色青了红,红了黑,按着自己腹中的火气,说:深更半夜,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据我所知,你二人的营帐,不在这附近罢?
张奉磕磕巴巴的说:主、主公
吕布表情十分坦然,完全没有听墙根儿的不好意思,笑着说:我们有重要的事情与你相商,方才去过你的营帐,见无人,便心想你肯定往先生这里来了,果不其然。
魏满阴沉的说:何事?
吕布笑着说:事关重大,要不然咱们进先生的营帐细说?
魏满当真不想进去,因着方才实在太丢人了,太丢脸面儿了。
魏满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如此丢过颜面,今日是头一次,只觉脸皮火辣辣的疼,如今还要他重新回到张让的营帐,干脆给他一刀痛快的更好一些儿。
魏满硬着头皮,跟着吕布和张奉入了张让的营帐。
张让并未睡下,见他们进来,便请他们入席坐下来。
吕布全程笑眯眯的,他一贯不苟言笑,看起来十分严肃,但今日不同寻常,似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
张奉见他笑的肆无忌惮,又十分猖狂,便轻轻碰了他一下,瞪了吕布一眼。
吕布这才说:深夜造访,多有打扰,不过布想告知二位的,的确是要紧的大事儿。
魏满冷冷的说:一天到晚,你除了训练新兵,还有什么要紧的大事儿?
吕布笑着说:是从京中送来的邸报,想必魏校尉一定想要知道雒阳的情况罢?
魏满一听,当即就收起了说笑的表情,换上了一脸严肃,说:雒阳的情况?
吕布点点头,说:布之家臣今日回禀,说佟高从雒阳派来的细作,已经扎根在咱们营中,并且事无巨细的向佟高禀报了咱们的动向,包括粮草辎重,兵马人数,甚至是随行的仆夫人数,都一清二楚。
魏满吃了一惊,他之前听说过,佟高要派细作来酸枣,不知具体会潜伏在谁的营中,今日听吕布这么一说,显然已经潜伏在自己的营中。
若是消息这般被透露出去,对魏营十分不利,说不定佟高还会想其他办法,来分化此次酸枣会盟。
吕布说:不知魏校尉可有想法。
魏满冷笑一声,说:不必说了,张绣的队伍刚刚来投诚,细作就已经和佟高联系上,你们说呢?还能是谁?
吕布点点头,说:无错,而且张绣此人,本就是佟高的麾下,布尝听闻,佟高昔日里很看好张绣,因为张绣孔武有力,而且少有侠义之名。
张让皱了皱眉,说:所以二位都以为,张绣是佟高派来的细作?
难得魏满与吕布意见统一,全都点了点头。
张奉不清楚这些,因此便一直坐在旁边,并未有多说话。
魏满说:张绣这厮,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人前一套,背地里一套,两面三刀的很。
魏满这么说,当然是因着那日在后山树林里,张绣在邹夫人面前说了魏满许多坏话,还说魏满是三脚猫的功夫。
魏满这个人心机深沉,心眼子太小,虽他已经教训过张绣,将张绣打得满地找牙,但仍然不能解恨,心里始终十分芥蒂,就仿佛一个大疙瘩一般。
张奉和吕布还是头一次听说,张绣与他叔父的妻室邹氏私会一事,张奉十分吃惊,似乎根本没成想会成这般。
魏满又说:但此事尚且不宜声张,张济的队伍兵强马壮,归顺与我正好振了我在酸枣的士气,切不可生出什么意外来,反倒坏了咱们大事
魏满顿了顿,继续说:张绣此人不得不防,我会去找人盯着张绣,至于邹氏,她想跟谁好不干咱们的事儿,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安抚下张济。
众人听了魏满的话,并没有任何异议,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大家既然已经把军务说罢,夜也深了,便准备起身离开。
吕布站起身来,马上要踏出营帐,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换上了一脸笑意,转头突然对张让说:先生,布有一时请教。
张让便说:吕都尉但说无妨。
吕布分明请教张让,却看向魏满,十分戏谑的说:布想请问,在先生心中,是魏校尉重要一些,还是布更重要一些儿?
张让有些奇怪,怎么今日大家全都问这个问题,方才魏满问过,这会儿吕布又问?
张让哪知道,其实吕布便是故意的,吕布方才在在营帐门口听到了魏满的问话,因此才故意这般问,专门找魏满的晦气。
按照张让的秉性,他能回答什么?
无论张让回答什么,必然语不惊人死不休,魏满恐怕都要暴跳如雷,肝火冲天。
魏满一听,就知道吕布是故意寒碜自己。
当即立刻冲过去,一把用手肘钳住吕布的脖子,往后使劲一拧,吕布早有准备,就知道魏满肯定说不过就会动手,立刻抬手挡格,向后一撞。
张让还没能开口,两个人已经迅速拆了两招,同时魏满大喊一声说:你闭嘴,不许说话!
张让本想开口回答,结果听魏满这般一说,也就没有硬说什么,果然闭上了嘴巴,没有回答。
魏满生怕张让回答能气死了自己,赶紧拽着吕布,两个人拉拉扯扯、打打闹闹的出了营帐。
张奉十分无奈,帮张让放好帐帘子,便也出了营帐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魏满便起了身,一晚上都被张让的拒绝洗脑,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中萦绕,如何也挥之不去,竟失眠的厉害。
魏满烦躁的起了身,走出营帐,打算练一练剑法,解一解心中的烦闷。
结果刚走出营帐,迎面便走来一个人。
正是夏元允。
夏元允一脸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表情,见到魏满,立刻大步迎上来,对着魏满便是一阵嘿嘿嘿的傻笑。
一边笑一边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说:兄长,你可知道,昨日里元让向文和先生表达了爱慕之意,先生应允我了!
魏满:这一大早上的,就有亲兄弟来插刀,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
第115章冷战
魏满昨日一连被张让拒绝了四五次,已经打击的体无完肤,真正失眠了一宿。
本想一大早起来发泄一番,练练武,出出汗,哪知道夏元允竟跑过来捅刀自己
魏满摆了摆手,根本不想知道夏元允与他文和先生的事情,一句也不想听。
哪知道夏元允沉浸在自己的小欢喜之中,根本无从自拔,也没观察到魏满的脸色铁青又阴沉。
夏元允一张老实端正的脸,差点笑的开花,说:兄长,我我当真欢心的不行,文和先生亦心属于我,昨夜一宿元让都未曾闭眼!
魏满一脸淡漠的说:是么?那真是巧了,为兄我也不曾闭眼。
夏元允奇怪的说:为何?难不成兄长也想与谁表达爱慕之意?
魏满听到这话,脑海中登时蹦出张让二字。
立刻摇摇头,冷笑一声,说:我?你兄长看起来像是追在旁人后面的人物儿么?想你兄长在雒阳之时,那不知多少标志的贵家千金,为了兄长打破脑袋挤上们,我何曾多看她们一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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