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魏满皱了皱眉,说:我早便想问,这是什么奇怪声响,已经连续两夜,你可曾知道?

张让淡淡的说:哦,让忘了告与魏校尉,邹夫人拿走的伤药,里面加了些消肿,却比较刺激的药材,因此少将军怎么也要吃个三五天的苦头。

魏满:

魏满耳朵里听着张绣鬼夜哭一般的喊声,心里不由一凛,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得罪什么人,亦不能得罪医师!

魏满当下抬起手来,十分尴尬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子,挤出一个宠溺的微笑,说:不然我还是把须髯,除了罢,不蓄似更好一些儿?

张让瞥了一眼魏满,一脸十分民主的模样,说:魏校尉请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儿蔫坏蔫坏的,再不刮胡子,恐怕有生命危险

让宝:▼_▼

第126章让:心疼

魏满总觉若自己不剃须髯,早晚和张绣一样鬼哭狼嚎。

魏满摸着自己下巴上麻扎扎的胡茬子,眼眸转了一转,突然说:这样儿罢,如今天色已然夜了,这般的昏暗,我也看不清晰,不若你帮我剃须髯,如何?

张让又抬头看了一眼魏满,随即放下手中的药典,魏满怕他不同意,便说:你看这天色如此夜了,倘或我自己剃,没有轻重,万一再伤了这如花似玉的脸,你便不心疼么?

魏满只是这么一说,他油嘴滑舌轻佻惯了,因此调戏一把张让。

哪知道张让却十分理直气壮的说:心疼。

魏满一瞬间差点给张让气死,一股无明业火从肝肺直顶而上。

还真心疼?

这张脸分明便是自己的!

魏满想到此处,又觉十分生气,便站起来准备走人。

张让却说:魏校尉去何处?过来坐这里,让为魏校尉剃掉须髯。

魏满本已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张让,张让坐在席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魏满过来,不止如此,还对魏满招了招手。

一瞬间,魏满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什么牵引了一般,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

魏满一面走过去,一面心想着,张让这邪辟之术果然好生厉害,连自己这般正直之人都抵挡不住

魏满走过去,坐下来,坐在张让旁边的席子上。

张让则是站起来,去拿了一把小刀子过来,准备给魏满剃须髯。

魏满看到张让拿着小刀子走过来,突然心头梆的一跳,只觉自己当真失策。

怎么能因为一时的美色/诱惑,便令旁人在自己面前舞刀弄枪呢?

若是张让但凡有个不安好心,他拿着刀子距离自己这般近,自己当真是防不胜防!

魏满一时间疑心病又起,张让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只见他的眼眸来回来去的旋转,但张让也没有问出口。

张让拿了小刀子走过来,便直着腰板跪在了魏满面前,借着灯火的亮度,贴近魏满一些,将小刀子抵在他的面颊上。

魏满感觉到刀子的冰凉轻轻触碰着自己的面颊,登时心头一跳,不由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张让,与此同时,啪!的一声,抬起手来,一把捉住张让的手腕。

张让被魏满紧紧握住手腕,根本无法动弹,侧头看了一眼魏满,说:魏校尉?

魏满被他这么一唤,这才醒过神来。

张让说:魏校尉,你抓着让,让无法为魏校尉剃须髯。

魏满哦了一声,慢慢的,非常缓慢的松开自己桎梏着张让的手。

张让这才重新将小刀子抵在魏满的面颊上,然后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捧住魏满的脸颊,俯身下来,挨近魏满,随着小刀子轻轻的滑动,张让的眼眸像是两颗黑曜石一般,犹似囚水冽泉,幽深不见底,深深的凝视着魏满。

魏满身上的肌肉绷紧,因着浑身戒备,额头上隐约露出一丝丝的青筋,直到他看进张让那犹如秋水一般的眼眸,不由心头梆!的一跳,整个心窍愣是被看到酥了,有一种麻嗖嗖的感觉

魏满盯着张让的眼眸,张让盯着魏满脸颊上的须髯,一瞬间整个营帐里一点儿声息也不见,静悄悄的。

魏满感觉到张让的吐息,又是那股淡淡的药香味儿,虽魏满至今不知苍术是什么,但那味道芬芳,好闻的紧,幽幽的随着张让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侧。

好似魏满一张口呼吸,就能将那股幽然的芬芳,直接吞咽入腹一般

魏满登时感觉心口里一阵阵发热,整颗心脏仿佛被烈火焚烧了一番,怎么也不得劲儿,非得

非得将眼前这个散发着阵阵芬芳的可口佳肴,吃拆入腹才才得止痒。

魏满一时间口干舌燥,而张让还满心专注的为他轻轻剃着须髯。

魏满当即眯了眯眼睛,慢慢的抬起手来,想要悄悄的搂住张让,似乎想用这种办法止一止渴。

只是他的动作还未开始,手抬了一半,张让捧着魏满脸颊的动作突然变了,登时变成捏住魏满下巴。

那模样仿佛像是调戏良家妇女一般。

魏满一愣,竟是忘了自己的动作。

张让捏住他的下巴,迫使魏满抬起头来,似乎想要帮他剃脖颈上的须髯。

冰凉的小刀子顺着魏满的脖颈刮动,张让用刀的手法极其灵动,倘或不是魏满知晓张让此人根本不会武功,可能会认为张让是个用刀高手。

其实魏满猜得不错,张让的确是个用刀高手,不过并不是舞刀弄枪的刀。

而是手术刀。

那冰凉的刀刃划在魏满脖颈上,一瞬间魏满什么旖旎的心情也不见了,只觉后背发麻,头脑发紧,再不敢做任何小动作,赶紧端端坐好,低声说:剃好了不曾?

张让淡淡的说:不曾,魏校尉不要说话。

魏满:

魏满只好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等待。

张让做事情非常认真,这也是作为一个医生和法医的职业病,等他将魏满的须髯剃干净,又拿了一方布巾过来,给魏满用温热的湿布巾擦试了一遍面颊。

魏满刚想说剃完了,松了口气,结果这时候,张让把布巾一丢,又重新跪坐在魏满面前,用掌心贴着魏满的面颊和下巴,轻轻的蹭了一圈。

梆梆梆!!

魏满的心跳一时飞快,敲得心窍发酥发麻,张让这动作,简直就像是暗示自己什么一样。

他心头一紧,当即猛地站起身来,嘭!一记,魏满突然起身,张让还俯身检查魏满的须髯是否剃干净,两个人频率不对,一下子便撞在了一起。

魏满只觉自己的嘴唇刚刚好,从张让那柔软的唇瓣上一下刷过。

魏满登时傻了眼,紧紧盯着张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

还想再来一次。

这时候张让突然说:对不住,让不知魏校尉要起身,撞到你了。

gu903();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