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1 / 2)

而孙策却突然有此一问,魏满能不吃惊?

孙策十分诚恳的说:前些日子列侯帮公瑾医治,这份大恩大德我等还未曾报答,若是粮草当真出了什么问题,但凡需要帮忙的地方,盟主尽管开口便是了!

魏满虽与孙策相识不久,不过深知孙策为人,十分诚恳,不似旁人虚而委蛇,便考虑再三,说:孙长公子是如何得知营中粮草有问题的?

他这话一出,孙策吃惊纳罕的说:什么?粮草当真出了问题?

他又说:是公瑾告之与我,说盟主突然这般大度的借调粮草与荆州刺史,一反常态,肯定有问题!

咳!

孙策大咧咧的说着,周瑜在旁边赶紧一手掩唇,使劲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孙策的话头。

孙策愣了一下,随即看了一眼魏满那黑成锅底的脸色,不由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他一时口快,竟然将大实话给说了出来。

不过孙策说的的确是大实话,魏满这个人,不单只是魏满这个人,所有的军阀都是小心眼子之人,谁家的粮草愿意给旁人吃?

魏满今日大度的出奇,简直一反常态,周瑜又是个通透聪明之人,自知必然有诈。

魏满被孙策一说,脸面简直都丢光了。

哪知道张让却轻笑一声,虽在旁人眼中看来,笑的没什么诚意,但那真的是笑,平日魏满根本见不着的。

又听张让对周瑜说:周公子果然生得玲珑心窍,剔透的厉害,当真慧眼。

魏满:周瑜暗讽自己小心眼子,张让却夸他聪明,张让到底是哪个阵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蠢作者:魏老板嘤嘤怪上线↓

魏老板:嘤嘤嘤,媳妇儿不给亲就算了,还联合外人欺负我

让宝:▼_▼

第178章中计了!

魏满盯着张让夸赞周瑜,那脸色,黑的跟什么似的。

周瑜一见,便知魏满与张让自有打算,便拱手说:既盟主与列侯早有打算,那我等便不多叨扰了。

魏满都没说话,只是拱了拱手。

周瑜便拉着孙策离开,孙策还有话没说完,粮草到底怎么回事?

粮草出现了问题,魏满却还要借王睿粮草,拿什么借?

明日一早若是拿不出粮草,岂不是要穿帮了?

酸枣盟军定然军心大乱,这可如何是好?

孙策一肚子的疑问,若是不吐出来当真难受的厉害,他本就是个直爽之人,却被周瑜往外拉着走。

两个人出了营帐,孙策实在忍不住,低声说:公瑾,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可知晓?

周瑜点点头,说:或大体知晓。

孙策惊讶的说:到底如何,你快与我讲讲,这粮草出了问题,盟主为何如此安稳?

周瑜说:长公子勿要操心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是便宜行事。

孙策一听,当即心中便有一种酸酸的滋味儿,说:哦,是了,你倒是与那列侯有许多交心话可说,如今嫌弃我愚笨了不成?

周瑜一听,有些纳罕,说:长公子何出此言呢?

孙策撇开头去,抱臂说:本就是如此,你们打什么哑谜,独我一人不清不楚的。

周瑜说:长公子虽不功于心计,倒也自身长处,何必与他人攀比这些呢?

孙策一听,当即转过头来,看向周瑜,一脸跃跃欲试,说:公瑾,你倒是说说,我的长处在何处?比那列侯还要厉害了去?到底何处?

周瑜仔细想了想,不由轻笑一下。

周瑜本就生的丰神俊美,可以说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都有一种出挑之气,令人望而敬畏。

如今一笑起来,那更是惊为天人,就仿佛是美玉之上绽放的光华,十分夺目,难掩锋芒。

孙策看得痴痴的,结果便听周瑜轻飘飘的说了两个字。

听话。

周瑜说罢了,转身扬长而去。

孙策一个人站在原地,思量了好一阵,自言自语说:听、听话?!这当真在夸赞于我?

孙策赶忙大步追上去,说:公瑾!

孙策与周瑜二人离开之后,魏满还是十分不快,说:周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竟然暗讽于我。

张让则是淡淡的说:周公子冰雪聪慧,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一言中的。

魏满:

魏满斜着眼睛看他,说:你和那个周郎,好像聊得很投机么?

张让淡淡的说:让确实仰慕周公子。

可以说若是有三国男神排名,周瑜必然榜上有名,而且还是头几位。

历史上的周瑜这一辈子,二十一岁追随孙策出山,年仅三十六岁便英年早逝,不过十五年光景,但这十五年,竟做了旁人所不能企及的事情。

自古以来,有很多人曾高度评价周瑜,什么万古传名,什么筹略奇至,什么年少美才等等。

但最高的一句评价,无过于孙策所言,三国志中记载,孙策与周瑜曾是总角之好,骨肉之分,孙策更说过一句吾得卿,谐也。

天下英豪如此之多,而三国之中最多,总有让张让敬慕仰望之辈。

魏满一听,则是心中大惊失色,周瑜不过十四岁,能有什么作为,张让却说自己仰慕周瑜?

魏满当即变会错了意,口吻酸溜溜的说:你怕不是想与周瑜那小儿,做那档子事儿罢?

张让对此事其实并不热衷,一来他现在是个宦官,没有那方面需求,二来张让也不能理解旁人所说的感情。

不过与魏满亲吻倒是有些得趣儿,只觉与众不同,因此张让也没拒绝,自不会矫情什么。

张让可从未想过与周瑜要做那档子事儿。

如今魏满怎么一说,张让便细细思量了一番,周瑜的确是他仰慕之人,但只觉十分麻烦。

魏满见他仔细思量的模样,当即便要给气炸了,气的他肺直疼,张让刚要回答他,觉得不妥,甚是麻烦。

魏满却阻止了张让的话头,说:懒得与你言语。

他说着,便自行和衣卧在榻上,赌气去了。

张让只觉十分奇怪,魏满怕是又生气了?

但为何生气,张让当真不明所以。

二人又单方面冷战了一日,魏满赌气不言语,张让又不是多话之人,这一天下来,两个人竟没说什么话。

这可把魏满又给气坏了。

自己是主公,又是总盟主,张让这人毫不检点,亲了自己还要去仰慕旁人,也不看看人家周公子才二七年纪,而他张让呢?义子都二十岁了,老牛还想啃嫩草,实在不羞!

魏满这般赌气,睡到半夜,便坐起身来,虽赌气是赌气,但今儿个晚上还有正事儿,按照张让的话来说,打草惊蛇之后,便是钓鱼之时。

魏满如约起了身,但见张让睡得还很香甜,没有醒来。

gu903();魏满本不想叫他,毕竟叫他便要和他说话,若是先说话,岂不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