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情上袁术并不同意,当然并非袁术有什么更多的血性和忠心,袁术之所以不同意立刘虞为帝,其实是因着袁术早想有立国号的野心。
于是二袁因此事正式决裂,分到扬鞭,老死不相往来。
张让想到此处,便不由想到了幽州牧刘虞。
佟高此时也在大力安抚刘虞,还扬言等陈留王登基之后,请刘虞来做小皇帝的太傅。
张让皱了皱眉,淡淡的说:今日虽众人都赞成请陈留王登基一事,但袁绍绝不会如此甘心放弃,恐怕还有下招
他想了想,又说:幽州牧刘公亦是皇室宗亲血脉,虽不是正统嫡传,但袁绍必会去请刘虞出山,还请主公留意袁绍动向,以防万一。
刘虞?
魏满叨念了一声,幽州离酸枣甚远,乃是东汉最北面的屏障,刘虞常年戍守边疆,如今也没有掺合酸枣会盟的事情,魏满一时间竟没有想起刘虞来。
如今被张让这般一提点,倒是想起来了,朝廷中还有这么一个宗亲。
魏满并没怎么在意,不过顺口说:我险些将此人忘了,你是怎的记得?
张让一听,心中微微一颤,自己是怎么记得?张让根本不认识幽州牧刘虞此人,他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因着他根本不属于这里
张让面上不动神色,淡淡的说:也只是偶然想起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让宝:捂紧马甲▼_▼
魏老板:我媳妇儿真聪明(狂摇尾巴)
第182章偷偷腥
魏满虽多疑,但绝不会想到这种无稽之谈,再加之张让刚刚帮他找回了军粮,魏满信任他还来不及。
因此见张让这般搪塞自己,只觉是张让平日里话就少,没太做回事儿。
魏满还说:怎么的?说话闷声闷气,可是害了风寒?
张让看了一眼魏满,自己说话向来如此冷淡,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也不知是魏满本就慧眼,善于观察人心,还是顺口表达一些殷勤。
张让咳嗽了一声,说:无妨。
魏满说:怎么是无妨?我瞧瞧。
他说着,突然凑过去,俯下身来,用自己的额头抵在张让的额头上。
一瞬间张让见魏满突然挨近过来,连忙侧闪,似乎有些不熟悉这般亲近。
魏满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魏满可是个练家子,当即一把箍住张让,不让逃跑,还坏笑了一声,说:跑什么?又不吃了你。
他说着,用额头抵着张让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复又用手掌去试,说:好像不发热。
张让赶紧撇过头去,躲开魏满的试探,说:都说了无妨。
魏满眼眸突然转了转,似乎在想什么坏主意,突然一拍手,说:是了,你必然是这几日照顾我太过费神,你看,我现在伤寒也好了,你熬得那些药膳雉羹又吃不过来,浪费了可惜了儿的,不若我现在给你端过来,你自己饮了,也好别浪费,是不是?
张让还未说完,魏满已经十分兴奋的一溜烟儿跑出营帐,亲自去端雉羹与张让饮。
张让只觉十分奇怪,为何曹端一个雉羹如此兴奋?
他哪知道,魏满被一连三餐的雉羹闹的头疼,饮了这雉羹只觉要失去味觉一般,今日张让风寒,也叫他尝尝。
魏满一时犯了坏,根本没注意张让的心思,立刻跑出去了。
张超与臧洪二人从幕府营帐出来,正在训练士兵,眼看着魏满一路狂笑的就从营帐跑了出去,不知做什么去了。
张超眯眼想了想,魏满不在营帐,那张让必然落了单,自己不若
张超一想,当即拔步便走,往盟主营帐而去,想要趁着魏满不在偷偷腥。
哪知道进入营帐,后面竟还有个尾巴,正是功曹史臧洪!
张超回头一看,瞪了一眼臧洪,说:你跟来做什么?
臧洪淡淡的说:卑职不放心主公。
张超笑了一声,说:我这身武艺,不说天下难敌,倒也少有,你还不放心我么?
臧洪又淡淡的说:主公虽武艺出众,但谋略不及列侯,因此卑职唯恐主公冲撞了列侯。
张超是来偷腥的,臧洪却像是个尾巴一样吊在后面儿,这怎么偷腥?
一起偷?
张超想着,忍不住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时张让听到动静,从里面转出来,看到营帐中有人,便说:原是张公。
他说着,又对臧洪拱手说:子源也在。
臧洪笑着对张让拱手说:列侯。
张超耳听着张让管自己叫张公,又管臧洪唤子源,这亲疏立现。
张超只觉心里酸的荒,自己平日里殷勤侍奉的很,张让却只跟臧洪亲近,将自己视为无物。
张让不知张超心酸如此,说:张公来的不巧,盟主方才出去了。
张超一听,笑说:无妨无妨,弟弟是来寻列侯的。
张让有些奇怪,说:不知张公有什么事情,吩咐让去做?
张超说:只是只是
他一时编纂借口,心头一亮,说:啊是了!只是前些日子搬运粮草,我这肩背甚疼,恐扭伤了哪里,还请列侯帮忙医看一个?
张让听说张超扭伤了身子,便没有拒绝,说:张公请坐,何处疼痛,请除了衣衫。
张超一听,不由有些心热,心中亦发痒痒的,咳嗽了一声,对身边十分不识时务的臧洪说:臧洪,你先下去罢。
臧洪却站在原地,一脸无动于衷,态度十分恭敬的说:卑职留在此处,还可帮列侯打打下手。
张超一听,狠狠瞪了一眼臧洪,自己要与美人儿亲近,这臧洪太没眼力见儿,杵在这里做什么?
张让见此,还感谢臧洪,又对张超说:请张公宽衣。
张超瞪着臧洪,给他使劲打眼色,臧洪便是不搭理,装作没看见一样。
张超只想与美人儿亲近,却没有被旁人旁观的癖好,如此一来,只觉脸皮烧的很,但又觉过这村没这店,便笑的十分轻佻,说:这我这手臂疼的紧,实在抬不起来,不知列侯可否帮我宽衣?
张让心中并没有那些弯弯绕绕,而且他是个男子,如今还是个宦官,更没那些弯弯绕绕了。
张让当即十分坦然的说:自然。
他说着准备上手给张超宽衣。
就在此时,刚才失聪的臧洪突然说:不劳烦列侯了,此等小事儿,还是让子源来罢。
你
张超一听,气的脸色涨红,又似猪肝血色,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你诚心不成?
臧洪也低声说:主公分明知道盟主对列侯十分上心,却如此为之,如今为了一些微小便宜,主公难不成要与盟主撕开脸皮?
张超正在气头上,说:要你多管闲事,滚开。
臧洪却没有听他的话,仍旧站在旁边。
张让不知那二人小动作,坐在一边还在催促。
张超哪敢让臧洪给自己宽衣,只好硬着头皮,最后自己宽了衣。
gu903();张让淡淡的注视着张超,张超还想故意在张让面前现弄一下自己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