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温补、辛辣、刺激,当然了,还有高甜的桂圆红枣甜汤。
这桂圆和红枣都是大补的食物,容易上火,而高甜又容易生痰郁结。
张让可谓是布局精妙,把张邈不能食的东西,全都以美味展现了出来。
张邈果然上钩,平常人吃起来并无危害的食物,在张邈食来,简直便是一道催命符!
而且你以为张让的计策到这里便结束了?
自然不是。
张邈昨日里吃到一半,便觉十分不舒服,痰多咳嗽,嗓子拉不开栓,于是急匆匆回了营帐,找人来医看。
张让晃了晃手中的药方,说:医师理所应当的以为,冬日害病,必然不可能是风热,因此便以风寒开了方子。
风寒和风热的用药可是相反的,古代常有因着风寒和风热吃药给吃死的例子,而且数不胜数。
果然,张邈不吃药也只是难受几日,结果医师们一开药,又是一道催命符,而且比张让的羊肉炸鸡还要狠毒。
张邈吃了药,经过一晚上,第二日一大早,太阳升起,阳气上拔,阴气衰落,张邈本人因着重病,无法自身调节,这个时辰与中午一般,都是发热极容易反复之时。
加之张邈年纪也不小了,平日里必然大鱼大肉吃的多,难免三高,堵塞了血管,什么忽而失明,忽而失聪,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并不足为奇。
张超听得瞠目解释,魏满则是暗暗心惊,只觉张让这一步步设局,精妙倒不见得有多精妙,但是心细入微,简直细入发丝。
这般想起来,竟然不由令人心中后怕,毛骨悚然!
张让开了药,当下写了药方,交给张超,说:早晚各饮,平日里食些清凉解火的。
张超赶紧答应了下来,忙不迭的感谢张让。
张让这药方十分对症,张邈饮了之后,第二日便醒了过来,众人啧啧称奇。
魏满眼看着如此,便觉实在太便宜张邈了。
毕竟张邈捡了一条命回来,虽召典是一员虎将,但总觉得若是叫张邈这般好了,自己亏了一些。
于是魏满便想了一个好办法,拜召典为校尉,并且将召典戎装起来,一身黑甲加身的召典那当真是威风凛凛,又打造了双戟兵刃为其佩戴。
如此一番下来,召典竟犹如脱胎换骨一般,只不过脸上仍旧黑压压一片大胡子,看不太清楚面容,倒是衬着十分雄壮有气魄。
魏满把召典打扮好了,便与张让说:张太守也饮了两天药了,咱们前天去探看探看?
其实魏满是不安好心,他听张让说,张邈不易受惊,不易生气,于是便准备带着脱胎换骨的召典,在张邈面前晃晃,不信他不生气!
张让没有他那险恶用心,也准备去走动看看,调一下方子。
于是魏满与张让,并着召典,便一路去了张邈的营帐。
张邈正在休养,张超陪在一边,巧了,张邈正在斥责张超私自把召典送给张让的事情。
张超不服气的说:大哥,您命都差点子没了,还要什么人才?先把命捡回来再说旁的罢。
你
张邈还未说一个子儿,张超又说了:列侯说了,你不能动怒,别吱声了,快些躺着。
列侯列侯!
张邈说:那个列侯,险些将你的魂儿都勾了去,你看看你,平日里总是满口都是张让,不过是个宦官!
张超不以为意,纠正说:是个生的俊逸,医术高超的宦官。
张邈差点被张超给气背过去。
就在此时,魏满又来助阵,一路哈哈大笑着走进来,说:二位张公!本盟主没有打扰罢?
魏满进来,后面还带着一身戎装的召典,张邈本就被张超气的好歹,如今一看召典,便知道魏满是故意前来显摆现弄,当即心中有火,气的头脑嗡一声,险些跌在榻上。
而张超眼看着张让进来了,连他兄长都浑然忘记了,赶紧迎上去,殷勤的说:列侯来了,快请坐!
他说着,就要去抓张让的手。
魏满一眯眼,刚要发威,哪知道召典动作更快。
唰的一声,已然将双锏一横,拦住近前的张超,声如洪钟的说:主公有令,张公不得挨近列侯三步之内,还请张公后退!
张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突然发现,使唤丫头还挺好用
让宝:▼_▼
典·使唤丫头·韦:嘿嘿
第196章贽敬
那日接风宴,袁绍没能拉拢幽州牧刘虞,心中十分焦虑。
眼看着距离陈留王登基的时日已经越来越近了,刘虞俨然成为了陈留王的拥护者,这与袁绍期待的一点子也不一样。
在历史中也是,袁绍以陈留王年幼被佟高控制,不知生死为由,便想要推举幽州牧刘虞为新皇,以便架空佟高势力,巩固自身。
如今张让的出现,让袁绍的计划还没又开始,便落了空,袁绍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而且宗亲刘虞,已经是袁绍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刘虞不能登基,那么袁绍将被魏满压制,永无翻身之日。
袁绍想到这里,心中更是焦虑,便趁着天色黑的紧,出了营帐,悄悄来到幽州牧刘虞的帐外。
袁绍朗声说:刘公,敢问刘公可歇下了?
幽州牧刘虞本已经歇下了,毕竟这夜深人静的,突听袁绍的声音,赶紧起身,说:请袁公稍待。
刘虞赶忙披上衣衫,亲自迎出来,说:不知袁公深夜到此,所谓何事?进帐说话罢。
幽州牧刘虞,一直久居边疆,抗击外贼,但因着袁绍祖上势力庞大,因此与刘虞也是认识,刘虞与袁绍关系不错。
袁绍早年也是一方豪杰,乐于结交,又十分慷慨,做了渤海太守以来,名声远播,刘虞十分佩服,因此对他是恭恭敬敬。
二人进了营帐,袁绍便说:刘公,这我今日来此,其实是有一件天大的要事,想要与刘公商谈。
刘虞见袁绍如此谨慎,便说:不知是何要事?
刘虞乃系东汉开国皇帝刘秀之后,而且素小家教极是严苛,因此无论行容都端端正正,透露着一股威严的儒者之风。
袁绍想要请他做皇帝,一方面是因着刘虞的宗亲缘故,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着刘虞的儒者名声,刘虞声名显赫,推举有贤德之人,总比推举一个小娃娃要强得多。
袁绍便说:不瞒刘公,这总盟主想要推举陈留王为帝,我袁绍自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只是我汉家天下,自古以来多幼帝,人主年幼,上位之后未免宦官当政,外戚专权,这些年来,我汉家江山因着这些缘故,吃了多少亏?不止如此,还冒出了一个佟高
刘虞听到这里,眯了眯眼睛,并没有说话。
因着刘虞并不笨,相反的,他还很精明,他的祖上便是因为精明,主动辞去太子职位,这才得以善终,刘虞的祖宗斌是有这么一条,不该争的不要争,不该贪的勿要贪念。
袁绍继续说:这佟高年轻之时,也是一方豪杰,而如今变成这般残暴模样,难道没有势局之错么?若我人主强大,又怎么会令佟高有可趁之机?如今江山社稷风雨飘零,百姓受苦受难,我等如何忍心看到这场面儿?
刘虞仍然没有说话。
袁绍又说:今日我前来与刘公商谈,便是这个意思,也想问问刘公意思,您看这陈留王虽是先帝嫡传血脉,但但年幼无知,若是当真做了人主,岂不是又要重蹈覆辙,将天下陷于水火之中么?
刘虞听到这里,不动声色淡淡的说:袁公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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