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正苦于无法实践,听公孙越这般说,那平淡冷漠的眼神里,登时亮起光来。
寒光凛凛
一瞬间公孙月突然觉得有点冷,后背发汗,露出的胳膊肘一阵阵冷风飕飕。
但如今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啊嘶!
公孙越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怕疼来着,但果然现世报,打脸来得快,扎的差点冒眼泪,因着公孙越见识少,还以为只在胳膊腿上扎就行了,哪知道还要往脑袋盖上扎。
吓得公孙越差点当了逃兵,却被张让一把抓回来,笑的颇为狰狞冷酷。
便在张让一脸大灰狼看着小绵羊之时,张超突然掀开帐帘子,闯了进来。
于是张超便看到冷若冰霜的美人举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针,而公孙越则是泪眼摩挲,吓得张超只看了一眼,已然头皮发麻。
张超又是发麻又是尴尬,咳嗽了一声,说:你们你们继续,继续。
张让只看了张超一眼,便把注意力投注在公孙越身上,随即又是惨烈的叫声。
张超在一面看着,张让与公孙越顽的正好,浑然不理自己,张超站了一会儿,只觉无趣的很。
那公孙越长相普通,也不见俊美,却很能下苦工,竟摇身一变成为了张让的新欢,张超心中多有不服气。
眼看着张让不理会自己,张超便灰溜溜的退出了营帐,眼睛一转,觉得不甘如此,坏笑着往幕府营帐而去,竟是准备找魏满打小报告儿去了。
魏满刚见过吕布,吩咐吕布去负责陈留王登基的保卫工作,吕布退下,张超便从外面儿走了进来。
十分恭敬谦恭,甚至是狗腿子的给魏满作礼,说:拜见总盟主!
魏满亦没工夫搭理他,毕竟正忙着,拿起旁边的文书来批看,随口说:张公求见,可有要事?
张超立刻说:有,当然有!是关于列侯的。
魏满批看文书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抬头去看张超,说:列侯?列侯如何了?
张超当即义愤填膺的说:盟主您有所不知,那公孙越太不成体统,趁着总盟主您公务繁忙不在营中,竟然多番亲近列侯,而且还手把手的摸来摸去,太不成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儿今天为我新买了一瓶醋QAQ
让宝:▼_▼
第210章抓奸!
张超这般一说,魏满的心脏登时提了起来。
不过转念一想,张超这个人,坏心眼子最多,最是唯恐天下不乱,指不定是他想要挑拨自己与公孙瓒的关系,因此才想出用公孙越与张让这个办法。
魏满眯了眯眼睛,张超见魏满不为所动,立刻便说:盟主,您可要相信与我,小弟自从归顺了盟主,便再无二心,唯恐有人利用了列侯去,那公孙越看起来听话懂事儿,但有其兄必有其弟,公孙瓒可是个心机深沉,专门喜欢顽弄权术之人,他那弟弟能好到哪里去?
这点子倒是让张超说对了,这个公孙瓒心机深沉,野心勃勃,可以说他相当有实力,但是心肠并不怎么好。
历史上评价公孙瓒有这么一句话
虽有小恶,固宜容忍。
还有人认为,公孙瓒虽骁勇却好战,虽有侠气,却睚眦必报,而且不体恤百姓。
魏满虽以前并未见过公孙瓒此人,但也听说过一些,毕竟昔日里魏满在雒阳供职,耳目众多。
魏满曾有耳闻,这公孙瓒虽是幽州牧刘虞手下,但是与刘虞其实多有不和。
幽州地处汉室的北疆,这样一来,除了治理幽州本地之外,还要面临边疆外敌的侵扰。
刘虞这个人儒气很重,因此对于外敌外族,刘虞讲究用安抚怀柔的手段去治理,而公孙瓒则不同,主张主动出击,将他们打怕。
公孙瓒年少之时便威震塞外,声名远播,但自从跟着刘虞开始,只觉自己的前途都被阻碍了。
因这些关系,其实公孙瓒经常鼓动旁人上表,想要检举刘虞。
只不过幽州地处偏僻,而且现在朝中乱七八糟的一团,刘虞又是宗亲之后,这事儿便一直耽搁着。
魏满知道他们素来不和,但刘虞与公孙瓒没道理把张让牵扯进来,必定是张超耍嘴皮子而已。
其实魏满听说公孙越又去找张让了,心里不太欢心,但表面上装作一派盟主气势,十分宽宏大量的说:必然是张公看错了,本盟主相信列侯与公孙少将军的秉性,张公若是无事,可以退下了。
这
张超一听,大为惊讶,魏满什么时候心眼儿这么宽,都能容人在里面儿打滚了?
不过魏满的话已经说到这里,张超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他刚一出去,还没反应过来,便听有人说:怎么?堂堂广陵太守,也会在背地里嚼人舌根子?
张超吓了一跳,赶紧循声望去,便看到臧洪抱臂靠在营帐旁边,正微笑的瞧着自己。
张超登时心中一阵发麻,臧洪淡淡的说:主公不是闹肚子?闹到幕府来了?
张超:
张超硬着头皮说:干你什么事儿?
臧洪淡淡的说:子源劝主公还是少惹事端,尤其是关于列侯的事情。主公也知晓,这列侯可不是吃素的,若是当真听说了主公来盟主这面儿告他的状,主公以为自己还能苟活几日?
张超听他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莫名打了一个寒颤,突然觉得臧洪说的太对了
魏满等张超走了一会子,这才赶紧放下手中的文书,什么盟主气势都没有,火烧屁股一样,火急火燎的冲出营帐,准备去抓张让与公孙越。
自己不过两日不得空闲罢了,张让竟如此不甘寂寞,还与公孙越这般亲近了?
那公孙越生的也就是一般,大众脸中的大众脸,能有自己十分之一好?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魏满越想越气性,赶紧走到盟主营帐门口。
他还未打起帐帘子,哗啦!一声,帐帘子已经被突然从里面打了起来。
正是公孙越!
公孙越突然从里面跑出来,衣衫不整不说,眼眶还红彤彤的,从里面冲出来,差点撞了魏满,都没看清楚魏满,抓紧自己的领口便跑了。
魏满一看这场面,气的脑袋里轰隆一下就炸裂开来,赶紧打起帐帘子,走进去兴师问罪
却说公孙越方才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怕疼,从小扎针打大,已经习惯了,让张让可劲儿扎,尽管扎,放开来扎。
结果
被现成打脸,简直是现世报来得快啊。
公孙越被扎的头皮发麻,当真是受不得了,赶紧便灰溜溜的跑了。
他一口气跑回自己的营帐,钻进去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和袖口,疼得他直搓胳膊。
刚要将宽袖放下来,啪!!一声,突然被人一把攥住。
gu903();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