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 / 2)

放肆!公孙瓒你如何与我言语!这是大不敬!

刘虞与公孙瓒谁也不跟肯相让,两个人火气都很足。

而榻上的刘和听到公孙瓒的言辞,吐息突然有些不稳,骤然咳嗽了起来,似乎难以平复。

张让一看这场面,蹙了蹙眉,声音十分冷酷的说:病患需要静养,出去吵。

刘虞与公孙瓒这才注意到咳嗽的刘和,刘和呼吸不稳,十分难受的模样。

刘虞当即大步跨过来,坐在榻牙子上,将刘和搂在怀中,轻轻给他顺背,说:和儿,没事了,你万勿往心里去,一切都有为父。

公孙瓒眯起眼睛,眼看着刘虞对刘和百般爱惜的模样,眼眸中登时闪过一丝寒光,嘴角微微一挑,冷笑一声,转身大步走出营帐。

哐一声摔下帐帘子。

正是巧了,公孙瓒走出营帐,正巧与后将军袁术碰在了一起。

袁术说:呦,这是何人如此不长眼目,竟惹了公孙将军生如此大的气?

公孙瓒没有回答袁术,却寒声说:后将军可有空?伯圭有些话想与后将军单独谈谈。

袁术一听登时惊喜,难以按耐喜悦之情,说:有空,有空!自然有空,请请!

那二人很快便转身离去,并未注意,就在方才,又有人从营帐中走了出来。

便是张让。

张让目光平静,幽幽的瞩目着公孙瓒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论起心狠手辣来,我媳妇儿绝对稳拿第一!

让宝:▼_▼

第214章绑架!

公孙越从校场习武回来,一身都是热汗,只觉自己的心跳着实快了一些。

公孙越来到营帐门口,突然想到,倘或自己这么一头热汗,而且心跳不稳的回去,肯定会被兄长责骂。

一想起公孙瓒生气的模样,公孙越便有些后怕,当即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深深的吸气,慢慢的吐息,稳定自己的心跳,又用袖袍胡乱的擦着自己的脸面儿和鬓发,似乎想要毁尸灭迹一般。

便在这光景,公孙越听营帐中传来哈哈的大笑声,而且不是兄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

公孙越有些奇怪,便仔细听了听,就听到那声音说:好!公孙将军果然是爽快人,那我袁术便静候佳音了!

袁术?

公孙越听到那人自报家门,不由蹙了蹙眉。

袁术是后将军,公孙越一直久居幽州,因此与袁术并不认识,来了酸枣之后,才见了几面。

公孙越只不过是公孙瓒的从弟,根本没什么兵权,看起来又十分羸弱,就连面相也太过普通了一些,因此跟谁都没有太多的交集,袁术也从未找他攀谈过什么。

但公孙越只觉袁术此人并不太好。

公孙越几次去探看刘和公子之时,一共碰到袁术两次,那两次的印象都不怎么如何,只觉袁术眼看着刘公子时候,那眼神古古怪怪的,似乎有些亵渎之意。

公孙越因着这些,并不想与袁术走得很近,哪知道袁术竟然在兄长的营帐中。

公孙越觉得奇怪,耳听着他们要出来了,便赶紧绕过营帐,躲在后面,屏住呼吸细细静听。

哗啦!一声,公孙瓒与袁术二人从内走出来。

二人站在门口,袁术拱手说:公孙将军不必送了,请回罢。

公孙瓒也对袁术拱了拱手,说:日后还有赖后将军提拔。

袁术笑起来,说:这有什么的?日后咱们便是自己人了,说这些做什么?太客气了公孙将军。

那二人惜别了一会子,袁术便兴高采烈地走了。

公孙瓒站在原地,负手而立,眯着眼睛,等袁术走远了,这才突然说:还不出来?躲到什么时候?

公孙越吓了一跳,还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哪知道已经被兄长发现了。

当下公孙越慢慢走出来,偷看了公孙瓒一眼。

公孙瓒没有多话,转身进了营帐坐在席上。

公孙越赶紧追过去,也进了营帐,坐在公孙瓒旁边。

公孙瓒便拿出一方帕子来,给公孙越仔细擦汗,然后又给他披了一方披风,把领口又系紧,说:出了许多汗,也不知多加一件衣衫,若是害了风寒,有你好看的,仔细你的皮。

公孙瓒虽说的冷冷冰冰,但公孙越反而笑了笑,说:是,弟弟我再也不敢了,下次绝对披十件衣衫,如何?

公孙瓒没说什么,公孙越想了想,便说:大哥弟弟瞧你与后将军走的如此之近,是有什么要紧事儿要谈么?

公孙瓒说:不碍你的事儿,本就有心病,不要瞎操心。

公孙越反驳说:哥哥的事情,自然是我的事情。

公孙瓒冷淡的说:你只要把身子养好便是了,其余的不要去管。

公孙越着急的说:可可弟弟觉得,那后将军为人心性不好,大哥常说主公虚而委蛇,看不上主公那般虚假,不是正人君子,可在弟弟看来,主公倒也不会害了哥哥,那后将军袁术则是不同,依弟弟看来,他心术不正,指不定会给哥哥背地里使绊儿。

公孙瓒听了,却不以为意,说:你多虑了,袁术心术正不正,为兄并不在乎,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干系罢了,成大事者,不必拘泥于小节。

公孙越还想说什么,公孙瓒却不让他再开口,把汤药端了过来,说:勿要多言,乖乖饮了药,一会子用晚食了。

公孙越见兄长不听自己的,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又不敢再多说,抿了抿嘴,把汤药端起来,死死皱着眉,一副壮士断腕模样,将汤药饮尽

魏满正坐镇在幕府营帐之中批看文书,有人便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原是张让。

张让主动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碗,魏满以为他是来探看自己的,当即欢心的跟什么似的,就如同小蛮一个德行,连忙站起身来跑过去。

低头一看

空的。

碗是空的,不止如此,里面还有一点子药汤根儿,看来是旁人喝过的。

魏满好生失望,看着张让手中的空碗,说:这是什么?

张让淡淡的说:让方从刘公子那处回来。

原来是刘和饮完药的药碗。

魏满又端着架子坐了回去,心想着让张让来关心一下自己,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想得太多了

魏满便说:怎么的来幕府了?

张让说:方才让看到公孙将军去寻了后将军。

魏满一听,不由笑说:果然,公孙瓒到底还是投靠了袁术,我便知道会有此节,那公孙瓒便是一头野心勃勃的恶狼,早晚有一天被自己撑死。

说话间,一只恶狼便钻进了幕府大帐,好像听到了魏满诽谤他们狼族一样。

小蛮从外面钻进来,对着魏满嗷呜嗷呜的叫唤着,魏满一看,忍不住说:这小狼胚子,每日里除了饿肚子,从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