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1 / 2)

让宝:▼_▼

第222章打什么赌?

公孙越被迫抬起头来,使劲摇了摇头,不过嘴巴堵着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用眼睛去看张让。

哪知道这一看,登时看到了张让的嘴唇

公孙越突然想到,就在兄长进入营帐之前,张让与魏满正在做极其亲厚的事情。

不止如此,张让的唇线还有些模糊不清,角落的地方微微发红。

公孙越仰着头,腾!一下子脸便红了,赶紧把目光闪开,只觉十分羞人。

魏满压制着公孙瓒,一抬头,但见公孙越满脸涨红,眼神还飘来飘去的,登时心中警铃大震起来,他又不好不松手,要知道公孙瓒可是一头恶狼。

张让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公孙瓒,说:让可以为令弟医病,除了让,没人能将令弟的病医好。

他说着,又笑了笑,说:当然,公孙将军便不要奢求华旉先生替令弟医病了,倘或让将公孙将军劫持刘公子的事情说出去,华旉先生定然对公孙将军不耻,是不会帮助令弟医治疾病的,这点子请公孙将军放心。

公孙瓒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但不得不说,张让这个办法十分管用,公孙瓒虽不情愿,但是已然有些屈服了。

公孙瓒看着弟弟,眯了眯眼睛,说:好,我可以投效你们,但前提是曹盟主自行管刘虞要人,若刘虞不松口,我伯圭也没有任何办法。

张让说:自然,要人的事情,便不劳公孙将军费心了。

公孙瓒说:还有列侯需要向伯圭担保,治好我家弟。

张让淡淡的说:只要公孙少将军跟在让身边,让确保少将军无虞。

公孙瓒听到此处,松了口气,慢慢松开了攥紧的双拳,魏满一看他这反应,却不敢当下便松开长剑,还留了一个心眼儿。

张让便对公孙瓒说:行了,今日公孙将军可自行回营休息了。

公孙瓒蹙眉说:你便不怕我跑了?

张让一副坦然模样,说:自然不怕,因为少将军还在让的手中。

公孙瓒说:你不打算放人么?

张让说:在从刘公处要得将军之前,将军还未正式投效主公之前,少将军都要在此做客,因此今晚公孙将军请回罢,少将军让会照顾的。

什么?!

公孙瓒还没说话,魏满第一个不干了,说:我这里没地方。

魏满刚说完,便被张让冷酷无情的看了一眼。

魏满咳嗽了一声,改口说:只是一晚的话也勉强了。

公孙瓒则不同意,说:列侯也知道,家弟害病在身,怎么能留宿在盟主的营帐中,若是万一突然发了病

张让不等公孙瓒说完,已经十分冷淡的说:让是医师,比公孙将军更懂得临时处置,难道不是么?

公孙瓒一听,登时语塞起来,的确如此。

张让是大夫,稍微一搭脉便知道公孙越害了什么病,公孙越留在这里可以说很是安全,但公孙瓒仍然不放心,毕竟自己才犯了死罪。

把弟弟留在张让与魏满的营帐中,显然便是被他们捏咕住了人质,如此一来处处受制,而且还要担心弟弟的安危,生怕他们一个不欢心,便拿了公孙越扎筏子。

其实张让就是这个意思,想要扣下人质,牵制公孙瓒,令他不得反悔。

公孙瓒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对公孙越说:越儿,你放心,为兄很快将你接回去,凡事不要随性,听话知道么?

公孙越老实的点了点头,似乎怕公孙瓒会担心自己,给他一个十分放心的眼神,只是公孙越不知道,他眼眶红彤彤,整个人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儿。

魏满已然十分不耐烦,说:公孙将军,请罢。

公孙瓒迟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公孙越,然后转头大步走出营帐,哗啦!一声,放下营帐,扬长而去了。

等公孙瓒离开,魏满便对召典说:行了,典校尉也回去歇息罢。

天色还未亮起来,已经是深夜了,再过一会子便会天亮,魏满伸了一个懒腰,说:事儿都解决了,赶紧来歇一会子罢。

魏满准备歇息一下,今日实在太忙,抓了公孙瓒与袁术,还议会瓜分了袁术的兵马,又要收归公孙瓒,这事儿赶事儿,都堆在一起去了。

唔唔唔!

魏满刚想歇息一下,哪知道一转眼,张让竟然把公孙越的绳子给解开了。

公孙越得了自由,赶紧一把拽下子口中的布块,活动着双手往后缩,缩到了帐子的角落,戒备的看着张让。

魏满一看,赶紧走过来,说:怎的给他松绑了?

张让淡淡的说:公孙少将军体弱多病,不适宜绑着,碍于血行流通。

人质还关心他血行怎么样了?

公孙越缩在角落里,揉着自己的手腕,说:你你们真的想要收归兄长么?不是不是诓骗于他的?

魏满呵!的冷笑一声,说:我堂堂义军总盟主,稀得诓骗谁去?

公孙越一听,眼神有些波动,因着张让之前说的话,他其实也很赞同,哥哥在幽州牧刘虞麾下,早晚有一天终究会出事,每每见到哥哥与刘公吵架,公孙越都会捏一把汗。

如今哥哥能到魏满与张让麾下办事儿,似也是不错的。

魏满满脸狰狞的威胁他,说:我警告你,你若是逃跑,我便去找人剁了你兄长的一条腿,你信是不信?

公孙越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摇了摇头。

魏满冷笑一声,说:你不信?

公孙越小声说:总盟主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会被人不耻的。

魏满一听,当即深吸一口气,若不是张让想要收归公孙瓒,魏满真的叫人剁掉他一条腿再说。

公孙越又说:其实哥哥若能投效盟主帐下,越是欢心的,所以越不会逃跑,请盟主放心罢。

魏满没成想公孙瓒像是一头野狼一样,他弟弟倒是挺明白事理的。

正说话间,公孙越的肚子咕噜一声叫唤了起来,而且叫的还挺大声儿。

张让对魏满说:请主公令人送些吃食来,公孙少将军的病便是因着心脏早搏而供血不足,因此绝不能挨饿。

什么心脏早搏,魏满根本听不懂,但是他十分不情愿,说:伺候完狗子,这大活人也要我伺候?

魏满虽不情愿,不过还是掀开帐帘子,找了士兵来,说:去端些吃食来,看看庖厨还有什么,拿来便是了。

是,盟主!

士兵很快去拿吃食,转瞬便拿了回来,端过来一碗热腾腾的馄饨。

庖厨里剩下一些包好的馄饨,却没有下锅,士兵看到了,便煮了之后端过来。

按理来说,这个年代虽然有馄饨,但并不知这种薄薄的面皮包上肉馅儿,放入汤中滚煮。

从西汉时候,便已然出现了馄饨,但那时候的馄饨,乃是饼子夹了肉馅,然后蒸煮而食。

而士兵端来的这碗热腾腾的馄饨,虽汤头清淡了一些,但馄饨的皮子晶莹剔透,里面馅儿大饱满,定眼一看,只觉犹如一个个白玉一般,在汤头里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