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1 / 2)

张让说:看得出来,公孙校尉很在意他的弟弟,倒不如直接从公孙越下手,再让公孙越去一点点的腐蚀公孙校尉,为我们说尽好话,倒也是便宜的很。

魏满一听,原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方才魏满便觉得张让十分殷勤,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果然真的教他给说中了。

原来是假意殷勤,魏满这便放心了。

魏满还有些受教,张让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错,公孙越的心机城府远没有公孙瓒那么深,倒是极好下手的。

魏满一会子还要去幕府坐镇,很快便走了,离开了营帐,张让则是忙碌的去配药。

两个人各自行事,一转头已然是下午时分,张让看了看天色,等会子便要用晚食。

张让得了空,放下手中的药材,想了想,突然想吃甜口的菜色,于是亲自去了庖厨,教给伙夫们糖醋里脊的做法,让伙夫们做出来尝尝。

张让等伙夫做得了菜,便试了试,味道很好,而且糖醋里脊是外焦里嫩,炸的刚刚好。

张让便亲自端了糖醋里脊,准备带回盟主营帐去,叫魏满尝尝这口儿。

魏满的祖籍是安慰,长在雒阳,也不知能不能吃得了这种甜口儿的味道。

张让端着菜色,正巧路过校场,哪知道都不用回营帐,也不用去幕府,便一眼看到了魏满

魏满刚忙完正经事儿,从幕府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眼看着晚食的时辰要到了,就准备回营帐去与张让一起用饭。

他从幕府出来,路过校场,士兵们还在训练,旁边有个身影,是公孙越。

公孙越举着劲弓,正在拉弓射箭。

因着公孙越有先天不足,所以他一般用的弓箭,都不是力气很大的劲弓,公孙瓒从来不许他开劲力很大的弓。

公孙越趁着兄长不在,便在校场上随便捡了一把弓,用尽全力拉开。

他往日里从未用过这样的弓,只觉十分吃力,手臂哆嗦,根本瞄不准儿,晃了好几下,越是晃,就越是瞄不准。

时间一长,气力用尽了,倒是出了一脑门子的热汗。

就在公孙越要放弃之时,突然有人从后背走了上前,抓住了公孙越的劲弓和手臂。

公孙越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原是魏满。

公孙越连忙说:卑将拜见主公。

魏满眼看到公孙越开弓,便想起了张让的话来,亲近公孙越,腐蚀公孙瓒,就主动上前搭讪。

魏满眼看公孙越开弓开得不得劲,简直想要上前替他开弓算了,于是魏满真的走了过去,伸手搭上公孙越的弓与手臂。

魏满身材高大,公孙越远没他这般高壮,尤其年纪也轻,还在长身子,这么一比起来,瞬间不够看了。

魏满从后背半环住公孙越,仿佛将人搂入怀中一般,然后稍微一用力,瞬间将劲弓开满。

公孙越吃了一惊,瞪圆了眼睛,说:开、开满了!

魏满则是说:瞄准。

公孙越赶紧就着魏满的力道瞄准,眯眼盯住靶心。

便在此时,魏满突然看到了张让的身影,一个分神,也不知为何,张让远远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幽幽然,好像冰柱子一样,如隆冬料峭寒风。

魏满打了一个冷颤,手一松,公孙越还没瞄准好,长箭已然飞了出去,嘭!一下,打在了靶子边缘。

公孙越失望的喊了一声,魏满都没注意差点打空,立刻松开公孙越,巴巴的跑到张让身边,笑着说:张让,这是什么好吃的,甚香,给我食的么?

张让端着那盘糖醋里脊,面容仍然淡淡的,眼神仍然冷漠无情,但总觉冷淡无情的有些古古怪怪。

张让冷漠简单的说:不是,给小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媳妇儿好像?突然?莫名其妙?就生气了?晕(((o(@口@;)o)))

让宝:▼_▼呵呵

第225章不省人事

给小蛮的?

看起来滋味这么重,小蛮真的能吃这么重口的东西么?

魏满狐疑的盯着张让手中新鲜的菜色,只觉张让的目光比往日里还要冷冰冰的,盯着自己的时候,周身的温度嗖嗖的往下降。

正巧这时候召典从旁边走过去。

张让便突然说:典校尉。

召典立刻停下来,说:列侯可有什么吩咐?

张让便把手中把的糖醋里脊送给召典,还十分温和的说:典校尉忙了一日,用些吃食罢。

召典一眼看到张让拿着菜色,便十分欢心,因为召典可是见识过的,张让虽做菜不行,但想法都很好,他亲自教导出来的菜色,都十足的美味。

召典也不拘小节,当即用手抓了一条糖醋里脊放入口中。

外焦里嫩,糖醋里脊的壳子并不厚,裹着浓香,却不腻口的汤汁,一口下去只觉满足,酥脆的外衣,软嫩韧性的里脊,甜而不腻,瘦而不柴,滋味层层递进,那种感觉真是绝了!

召典虽是陈留人,平日不怎么吃甜口,但这糖醋里脊可谓是老少皆宜,适应度最广泛的一道甜菜了。

召典登时吃了一口,又抓了一条塞入口中,说:唔!好吃!好吃,当真是美味!甚是美味!

魏满眼看着小蛮的吃食被召典抢了,还是在张让亲自送过去的,登时气的他肝火冲头,火冒三丈。

魏满才要冲过去,张让已然转身离开,回营帐去了。

魏满看了一眼召典大快朵颐的糖醋里脊,又看了一眼奇奇怪怪的张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眼馋的糖醋里脊,赶紧去追张让了。

其实便连张让本人,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只觉心口隐约有些不舒服,想要做一些极其幼稚的举动,也不知为何。

张让走进营帐,叹了口气,直接和衣躺在榻上闭眼休息去了。

魏满进入营帐之时,便看到张让和衣躺在榻上,连忙上前查看,说:张让,你怎的了?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张让闭着眼睛,淡淡的说:不曾,只是配药有些疲累。

魏满想了想,便没有再打扰他,而是给他轻轻盖上锦被

第二日一大早,魏满又去忙碌,陈留王登基大典,便定在后日,因着袁术的事情,魏满也算是杀鸡儆猴,大家又分了袁术的兵权和粮草,更没人敢对陈留王登基有什么异议了。

陈留王登基要做龙袍,还有许多其他事宜需要忙碌,这最后一节股眼儿的事情,魏满恨不能把一天掰开当两天用,一直在幕府忙碌,和诸公议事。

一上午便这般度过了,魏满累的有些头疼,午食还是要用的,准备回营帐与张让一起用食,然后下午继续忙碌,指不定晚上又要通宵。

魏满从幕府回了营帐,也不知今日张让好些了没有,昨日里平白无故便说配药有些劳累,平日里见他给人医病配药也都没有什么劳累,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儿。

魏满回了营帐,掀开帐帘子,却发现里面根本没人,张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魏满便从营帐出来,正好逮到召典,说:看到列侯不曾?

召典说:哦,列侯方才去了庖厨,说是要给公孙越做些滋补的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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