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灭董贼!
剿灭董贼!
人主英明,盟主英明!
众人心中便像是吃了耗子屎一样,脸面是又青又紫,偏生却还要跟着喊口号,脸色更是难看了。
宴席便这样不愉的结束了,第二日一大早,天都没亮,诸公们一脸丧气,根本不想多呆片刻,全都纷纷离开了酸枣大营。
袁绍王匡等人,准备前往河内屯兵,袁术回到南阳,如今的孙坚仍然依附在袁术门下,因此也要跟着一并回到南阳屯兵,准备挥师雒阳。
还有一部分军队,需要屯兵酸枣,这其中便包含了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兖州刺史刘岱、山阳太守袁遗等,全都屯兵酸枣,准备正面与雒阳交锋。
除去这些人之外,还有幽州牧刘虞,因着他儿子刘和的病情还未大好,因此并不着急离开,也一同屯兵酸枣之内。
这样一来,一大早上,酸枣营地走的走,散的散,登时有一种人去楼空的意思。
不过即使人去楼空,但众人的把柄还在魏满手上,那便是联名战书。
只要魏满将战书送出去,佟高看到了战书,便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如此一来,大家想要自保,必然要与佟高正面对抗。
魏满这个做法,可谓是釜底抽薪之计,歹毒的厉害。
这一大早上,魏满身为义军的总盟主,自然要前去营门送行,做足了脸面儿才是。
张让也想跟着去送行,但是魏满说什么都不肯,魏满只恐张让给周瑜送行,那二人惺惺相惜,没完没了,让魏满熬心不已。
昨日里魏满已经把红烧鱼戳的烂七八糟,后来周瑜还托人送了一张琴过来,说是送给张让的礼物。
之前送了一把骨笛,如今送了一张琴来,也真是风雅的厉害了,魏满吃了一晚上的醋,今日怎么可能还让张让去送行?
魏满说什么也不让张让去,便把他留在营帐中。
很快魏满便去送行,但他哪知道,防得了周瑜,防不了小贼。
人家周瑜可谓是光明磊落,一身傲气,不惜的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而张超就
张超听说魏满一大早上便去送行,还把张让留在了盟主营帐,当即心中一动,可谓是灵机一动了。
张超立刻便趁着魏满不在,准备去会一会张让,为了与魏满交好,张超已然许久都没有在张让面前刷存在感了,心中好生想念的紧。
于是张超早就猫在了营帐外面,眼看着魏满离开,便笑眯眯的走进了营帐中。
张让方起身,刚刚洗漱完,正在梳头。
他坐在铜镜面前,长袍下脊背挺直,身子骨纤细,长发披肩,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冷艳,说不尽的风流无限。
张超当即捂住心口,只觉心窍被狠狠敲了一记,只看一眼便拔不出来了。
张超慢慢走过去,想要给张让一个惊喜,不过张让性子比较机敏,立刻听到了动静,说:原是张公。
张超笑了笑,说:好些日子不见。
张让淡淡的说:张公何出此言,昨日庆功宴,不是还见过?
张超说:诶,那怎么算是见面呢?我说的这个见面儿,便是你与我两个人。
张让冷淡的看着张超,张超只觉有些尴尬,他刚刚明明说的是情话,结果结果张让好像没什么反应。
果然是铁石心肠了。
不过张超觉得,这样才好,更有情趣儿一些,比那些见了面儿便殷勤扑上来的好得多。
张超说:列侯在束发?我来帮你罢,一个人束发十分麻烦。
张超说着,便自来熟的走到张让身后坐下来,拿过小栉子给他梳头。
张让的头发又黑又亮,入手凉丝丝的,犹如蚕丝一般,说不出的令人舒坦。
张超只觉张让这乌发分明是绕指柔,而张让本人却冷淡的很,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儿了。
张超笑眯眯的顽弄着张让的乌发,反正不着急,他在外面猫了许久,魏满才离开,定然不会这般早便回来。
于是张超便放下心来,准备与张让凑凑近乎。
张超满面微笑的赞美着张让的头发,然后撩起一缕来,慢慢放在唇边,正要低下头来亲一记。
哪知道就在此时
啊!
张超突然大喊一声,只觉自己被人擒住了后脖子,而且捏住了麻筋儿,登时浑身无力,根本没有亲到张让的鬓发,反而头皮发麻。
随即便听到一个阴测测的嗓音,说:张公,这一大早上的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儿么?
张超一听,登时又忍不住嗬!的抽了一口冷气,说:盟盟盟主!?
是魏满!
魏满脚步很轻,已经站在张超背后,拽着他脖领子,一下将人拎起来。
张超吓得面无人色,他专门捡了魏满不在的时候过来,哪知道魏满竟然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把自己抓了一个正着。
天地良心,他刚才只是想亲一亲张让的头发,但是根本没亲到。
魏满脸色冷的很,对张超一阵冷笑,说:张公今日闲得很?
张超连忙说:不不不小弟只是只是方才有些腹痛,因此来找列侯医病的,但现在,突然、突然不疼了!我先先退下了。
等等!
魏满立刻叫住了张超,张超腿肚子转筋,苦着脸说:是,盟主。
魏满淡淡的说:张公若是闲得慌,不若带着兵马在附近巡视一圈如何?诸公已然退出酸枣各自回去屯兵,唯恐董贼会有所行动。
是是。
张超唯唯诺诺的应着,赶紧灰溜溜的从营帐中退出来。
他灰头土脸的一退出来,便看到有人抱臂靠在盟主营帐外面。
臧洪?!
张超瞪着眼睛,看着一脸清闲的臧洪,眼眸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说,是不是你告密!?必然是你告诉了魏满,不然他刚去送行,怎么如此快便回来了?!
臧洪淡淡的说:主公错怪子源了。
张超不满的说:我错怪你?就属你坏点子最多,我是你主公,还是魏满是你主公?
魏满把张超撵出去,叫他去巡视,这才冷哼一声,走过来,张让倒像是个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坐在系上梳头。
魏满看到那小栉子就气不过,刚才若不是自己来得快,张超便占了张让的便宜去了。
魏满想到这里,便想到,自己还没亲过张让的头发,怎么可以让张超亲了去?
于是魏满立刻大步跨过去,撩起张让的一律乌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然后还轻轻的咬了两下,立刻嗅到一股芬芳的香气。
张让还以为魏满要给自己梳头,哪知道他如此不讲卫生,竟然将自己的头发放入口中,赶紧抽出来,皱眉说:不卫生。
gu903();魏满一看,什么卫生不卫生的,大夫便是事儿多,刚才张超亲他头发,也没见他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