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被魏满亲了一下,只觉手指尖儿有些发麻,都说十指连心,果然无错,一下子麻嗖嗖到了心坎儿里,看着魏满那俊美的笑容,心窍跳动的更奇怪了。
林让淡漠的收回手来,说:让说过,亦关心主公,并未说谎,让关心主公是与其他人一般的。
魏满的笑容渐渐尴尬的凝固在脸上:最后半句,就当做没听到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可能媳妇儿的最大爱好,就是在我膝盖上戳刀吧?
让宝:▼_▼
第249章不情之请
魏满心中本来已然美成了一朵花,哪知道林让一句话将他打入了泥沼。
与旁人一样?
一样当然不对!
林让真是一句话将魏满抛上了云端,一句话将魏满扔在了黄泉
魏满唉声叹气的,只好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就在此时,玄州牧武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武和的拐杖扔在帐外面,吓了一跳,冲进来说:和儿!
武安走进来,便看到了魏满与林让,这才松了口气,对魏满见礼之后,赶紧跨到榻边,检查武和,说:和儿,怎的了,脸色这般难看?
武和摇摇头,示意无事。
武安见他不愿意说话,便说:渴不渴,为父给你倒些水来,还是饿了?
武和又摇摇头,都否认了武安的说辞,武安还要再说,武和已经开口说:和儿有些困了。
武安赶紧说:那便歇息罢,为父不打扰你了。
他说着,给武和盖上被子,轻轻抚摸武和的脸颊,将他的鬓发顺过去以免压到,这才起了身。
武安走过来找到魏满,低声说:盟主,安有两句话,可否请盟主借一步说话?
他说着,还看了一眼榻上的武和,似乎不想让武和听到。
魏满便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离开了营帐,武安和林让跟在后面,三个人都出了营帐。
武安拱手说:不瞒盟主,方才安出去,便是去寻盟主了,哪知道盟主竟然就在犬子帐中。
魏满说:武公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武安说:安有一个不情之请。
魏满一笑,心想他儿子有不情之请,如今做老子的也有不情之请?
魏满说:武公请讲。
武安便说:实不相瞒,安想请盟主下令发兵,遣安去围剿归才叛军。
归才已经写了降书,围困陈仲路的叛军不是佟高的亲信,而是归才的亲信,肯定会很快退兵,武安的意思是,一个也不放过,趁着归才的叛军退兵,自己从后路偷袭归才的叛军,如此一来,便能将人一网打尽。
武安志在报仇,这一点谁都能看得出来,佟贼如此迫害武和,武安虽为君子,但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根本无法咽下这口恶气,因此想要报复佟高。
但佟高深居玄阳,他一时根本无法拿佟贼如何,所以只好报复在归才身上。
武安怕魏满不同意,连忙拱手说:盟主请无需顾虑什么,一切兵马由我玄州牧派遣,粮草辎重也无需盟主支援,只要盟主一声令下,安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魏满见武安这般紧张,似乎生怕自己不让他去似的。
便说:武公请放心,武公的计策甚妙,斩断叛军后路,迎头痛击,的确是好的,既然武公如此忠心耿耿,为我武室天下着想,那么
魏满顿了顿,笑眯眯的说:那么,本盟主可以许诺武公,倘或武公此趟大获全胜,那么叛贼统领归才的项上人头,也归武公所有,本盟主决不食言。
武安一听,登时眼目都亮了,没想到魏满竟然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还要把归才交给自己。
武安恨不能扒归才的皮,食其肉!
没有什么比魏满开出来的条件更加诱人的了。
武安当即抱拳说:多谢盟主大恩大德!
魏满一笑,说:不必如此,咱们都是自家人,何苦谢来谢去的?
魏满又说:找个时候,与令公子告个别,即日启程罢。
是!
武安很快拜谢了魏满,心中仿佛是滚烫的热水,不停的沸腾着,目光有些阴霾阴冷。
他独自一个人在营外站了一会子,冷风吹散了他面上的阴郁,这才轻声走进营帐。
没成想武和并没有休息,睁着眼睛,看到他进来,便用眼睛看着武安。
武安赶忙走过去,坐在榻牙子上,轻声说:和儿,怎的不歇息?
武和声音沙哑的说:父亲与盟主说了些什么,为何要避讳儿子?
武安连忙说;如何是避讳你?只是怕影响了你歇息
他说着,想了想,又说:和儿,为父这两日便要离去了,前往宛阳,阻断归才叛军的后路,为父走了之后,和儿要好生的养伤,切勿任性为之,坏了身子,知道么?
武和听他说要去宛阳,似乎有些着急,武安轻轻抚摸着他的鬓发,说:和儿无需担心,父亲快去快回,等和儿的腿能站起来了,为父便即凯旋,如何?
武和听到此处,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酸,武安一见,当即慌了,说:和儿,这这是怎么的?
武和摇摇头,他只是突然记起来,自己从玄州往玄阳之时,父亲说过的话,当时武安就对他说,等他在玄阳建功立业,便能父子团圆了。
武和不喜欢听他父亲的许诺,因为自己并未能建功立业,反而坏了身子,成了残废,这辈子再无能为武家光耀门楣。
武安见他咬着唇角,吞着哽咽之声,连忙说:和儿,好和儿,怎么的,跟为父说,千万别憋在心中。
武和仍旧摇摇头,说;父亲说话算数。
武安轻笑说:为父何时说话不算数了?
他说着,轻轻拍着武和,说:乖,不是困了?歇一会子罢,为父今日不走,便陪着你。
武和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慢慢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子却突然睁开眼睛,似乎想要看看武安还在不在。
武安轻轻拍着他,轻声说:为父在,为父在
林让与魏满回了营帐,魏满本想再与林让理论一下,关于自己与旁人能不能相同这件事情。
哪知道一进营帐,便看到了昨日夜里对林让耍流氓的罪魁祸首魏子廉。
魏子廉已经等了很久,见他们回来,十分欣喜的说:兄长,列侯。
魏满冷淡的说:又做什么来了?
魏子廉笑说:大哥,子廉这不是来向你请教来了么?
魏满一听,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后怕,万一林让又听了去怎么办?
于是魏满拉着魏子廉,走出营帐,这才低声说:你又来做什么?说好了千杯不倒,自个儿醉成那样,丢不丢人?
魏子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