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奉:贵圈真乱
魏老板:(⊙_⊙)?
让宝:▼_▼
第253章两情相悦?
林奉怔愣的看着林让,久久不能回神。
没成想义父的占有欲这么强烈,更没想到的是,义父竟然挂念主公,那这么一来,义父与主公,岂不是两情相悦?
林奉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林让。
林让便蹙了蹙眉,说:奉儿,我这病症可有什么眉目?
林奉松了口气,说:义父,这并非什么病症,而是
他刚想要告诉林让,其实他心中是欢喜主公,这才因着主公与旁人亲近而吃味儿,这种事情乃是人之常情,根本不是害病,说开了便好了。
毕竟主公也欢喜义父,两个人说开了,便能长久的在一起,岂不是大好?
林奉刚要开口告诉林让,哪知道突然杀出一个人来,从后背一把捂住林奉的嘴巴,说:列侯并非害了什么病,不过是近日里太过劳累了一些儿。
林奉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竟是姜都亭!
姜都亭不知什么时候听了墙根儿,这时候跑过来捣乱,捂住林奉的嘴巴,不让他告诉林让。
林奉使劲挣扎了两下,姜都亭不松手,反而还在他耳边轻轻的喝气,说:奉儿,乖。
林奉听他这般唤自己,当即面上一红,只觉得耳根子也烧烫一片。
林让有些狐疑的看着林奉与姜都亭,姜都亭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此时扬起一个很夸张的笑容,说:列侯请放心,这不是什么大病,连我都能看得出来,不过是列侯最近太劳累了,列侯不如放松放松,歇个午觉,必然便大好了。
林让听得半信半疑,姜都亭知道他不会全信,毕竟林让是个医者。
姜都亭便又说:当真对不住,都亭与林太医还有要事相商,很是急迫,能不能请列侯先回避?
林让点点头,倒是没有拒绝,说:那让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谈。
他说着,站起身来,便离开了药房,往营帐而去。
林让离开之后,林奉立刻挣扎起来,姜都亭松了手,林奉从他怀中退出来,回头瞪着姜都亭,说:你做什么?
姜都亭笑了笑,说:都亭什么也没做,林太医何出此言呢?
林奉瞥斜着姜都亭,说:你是故意的罢?主公与义父两情相悦,乃是好事儿,为何不叫奉告知义父?
姜都亭淡淡的说:两情相悦?
姜都亭又说:林太医,你真的确定,你的义父与你的主公,是两情相悦的么?
林奉皱了皱眉,说:姜将军话里有话罢?
姜都亭坐下来,举起食指说:其一,你的主公如今已是车骑将军,将来说不定还会成为大将军,金印紫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乃是做大事之人,依照你对主公的了解,他是一个会被感情嫌累的人么?将来必然娶妻生子,为魏氏延传香火。
他这般一说,林奉突然沉默下来,低头看着姜都亭。
姜都亭又举起一根手指,说:其二,不错,主公如今是爱见列侯,而且爱见的不能自拔,但林太医你万勿忘了,主公将列侯带在身边,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着列侯身上的宝藏,一旦主公知晓列侯爱见他,你便确保主公不会借机利用列侯?倘或宝藏被掏空,那么列侯便再无利用价值,不是么?
林奉的脸色更是难看起来,紧紧盯着姜都亭。
姜都亭淡淡的举起三根手指,说:当真不是都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手握兵权的真君子,其三求不得的永远是最好的,一旦握在手中,便不会再珍惜。
他列举了三点,说:都亭也是为列侯早想,说到底,列侯乃是都亭的救命恩人,都亭欠他一条性命,如何也不能见到列侯往火坑里去跳,要知晓列侯这人冷若冰霜,只是看似无情无义。水火不容,早晚有一日将会两败俱伤,还是再观察观察的好。
林奉听罢了,脸色已经完全冷下来,盯着姜都亭看,不过似乎没有反驳什么。
魏满是什么样的人,林奉最清楚,为了得到林让,魏满起初还派林奉卧底在林让身边,并且跟魏满一起唱双簧。
林奉是个聪明人,他看的很透彻。
林奉凝视了姜都亭很久,没有反驳却突然抛出一句轻飘飘的话,说:姜将军是否也是做大事之人?
林奉说罢了,转身便离开了药房营帐。
姜都亭听,先是一愣,随即想到自己刚才的话,他说魏满是干大事的人,以后肯定会娶妻生子,不会被感情牵累。
姜都亭:没成想把自己坑了。
林让回了营帐,魏满正在里面儿,除此之外,还有段肃先生和夏元允,二人过来似乎是有军机要务禀报。
林让走进去,魏满立刻说:林让,你回来的正好儿,方才元允过来禀报,你猜怎么的?
魏满说着便笑起来,似乎很是欢心的模样。
夏元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玄阳传出消息,原齐州刺史武泰前去玄阳送信,这么长时日不曾归来,并非跑路,而是被佟贼扣留了。
林让登时了然,怪不得魏满笑的这般欢心,原来是武泰被扣在玄阳了。
魏满当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毒用心,笑说:这个武泰,见天的仗着自己是宗亲之后,便耀武扬威,不把我这盟主放在眼中,好嘛,如今他被佟高给扣了去,是不是应该也叫他尝尝吞碳漆身之苦?
魏满说着,还狰狞一笑,似乎十分解恨一般。
夏元允更是擦了擦冷汗,说:这兄长,如今玄阳送来了移书,这如何是好?咱们该如何作答?
魏满冷笑说:扣着罢,便让他扣着,又不干我的事儿。
其实魏满令武泰去玄阳送归才投降的文书,就是想让佟高一怒之下,代劳杀了武泰。
武泰乃是齐州刺史,齐州地盘子虽然不大,但是武泰这么猖狂,还是有些兵马粮草的。
而且赵梁、濮郡等等,都是齐州下辖范围,也就是说,赵梁太守杨琸、濮郡太守廖元等等,那都是齐州刺史武泰的属下。
刺史与州牧平齐,并且是相冲突的官职,也就是说,一州有刺史就不会有州牧,有州牧就不会有刺史。
如此一来,齐州下辖八个大郡,都是齐州刺史武泰的管辖范围,而魏满当年在赵梁起兵,说白了,不过是他下辖赵梁郡中的一个小卒子罢了。
因此齐州刺史实在看不起魏满。
可如今这个东武末年的时代,一方刺史和州牧,兵权往往没有地方的郡守大,楚州刺史郑曜便是因着看不透这个道理,最后被魏满斩首。
如今齐州刺史武泰也是如此,根本看魏满不起。
魏满借着这个机会,怎么能不送武泰一程?
魏满便说:作答?不必作答,便这么放着,就当路途不便,咱们没有接到玄阳的移书。
魏满每说一句,夏元允真的都在飚冷汗,实在忍不住又擦了擦。
林让则淡淡的说:恐有不妥。
说实在的,廪津其实距离玄阳并不是太远,放在现代来看的话,就是玄阳到新乡的距离,如果是加急件,驿亭换马,一日就能送到。
若是说佟高的移书送到玄州,还可能送丢,送到魏满手里就丢了,那实在太牵强了,虽古代交通不是很便利,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林让冷淡的说:主公身为义军盟主,若是放弃齐州刺史的说辞被传开,恐怕会扰乱军心,对主公的威望也有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