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2)

解释?!

大鸿胪冷笑一声,说:不必解释,收起你的眼泪,准备想法子嫁给魏盟主罢,你若是嫁不出去,回到玄阳,知道佟公会如何处置你!

大鸿胪说完,一甩袖袍转过身,就要离开,临走的时候还说:我知你有些小伎俩,但在廪津,还是省省罢!免得我们使团跟着你一起遭殃。

哗啦!

郭元长说罢,直接甩下帐帘子,扬长而去

兄长!兄长!

魏满与林让在营帐中,刚遣了召典去把何氏的文书送回去,那面儿魏子廉竟然过来了。

魏子廉身着士兵的铠甲,胳膊下面夹着自己的头盔,大汗淋漓的冲进营帐。

距离召典给魏子廉做奴隶,早就过了一月之期,这一个月内,魏子廉不但没有驯服召典,而且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墙,简直就是头破血流。

后来因着一月之期到限,召典也不用跟着魏子廉了,而魏子廉就要正式在召典的营下报道。

魏子廉跟召典说了,不用客套,一视同仁,怎么训练新兵,就怎么训练自己,自己不是走后门儿来的,并不想要靠着兄长的关系,在营中发达,凭借的是真凭实学!

召典也是个实诚人,很快便答应了。

于是

让魏子廉去做了戍守营门的卫兵。

魏子廉一身热汗冲进营帐,气势汹汹,冲进来之后把头盔咕咚!一声扔在地上。

魏满一看他,便笑起来,说:怎么,刚值岗回来?

魏子廉说:别提了!

魏子廉抹了抹自己的热汗,说:兄长,我今日来,是来给召典告状的!

魏满都没看他,说:哦?告什么状?

魏子廉说:召典这小子,不解风情也便罢了,竟然还一直压榨我,让我堂堂一个公子,兄长您的兄弟,跑去戍守营门,整日里风吹日晒,这两日还下春雨,我这浑身又是汗,又是雨的!

魏满淡淡的说:不是你说的,不要做什么公子,要从基础开始做起,召典做的没错。

魏子廉立刻有些着急,说:兄长,可我说基础,也不能如此基础,兄长您也知道,我虽看起来吊儿郎当,但也是有大才华之人,若是一直戍守大门,何时才能出头?要不然兄长给我调配个其他职务,行是不行?

不行。

魏满一个磕巴都没打,淡淡的说出口。

魏子廉:

魏子廉一看魏满不答应,便立刻眯起眼睛去看林让。

林让正在看药典,把不会的词汇圈起来,他虽来到东武也有些时日了,但是认字还是不齐全,平日里的词汇都能看懂,但医典上总有一些生僻的字眼。

魏子廉连忙凑过去,正好看到林让有不懂的地方,便态度十分良好的给林让解答,与林让凑得很近,说:列侯,您帮我说一说,我这样的才华,如何能看守大门?

魏满见他与林让挨得很近,当即便吃了味儿,伸手拨开魏子廉,说:你身上都是臭汗,一面儿呆着去。

魏子廉被嫌弃了,抬起手来闻了闻,当真没什么异味。

魏满说:你就算求林让,我也不会给你调配。

魏子廉说:兄长,您是不是我亲兄长?!

魏满挑唇一笑,说:从兄弟,不太亲。

魏子廉:

魏子廉便说:兄长,你就给我换换罢,把我从召典的营中调配出来,让我跟着列侯也行,我整日里给列侯提药箱子,也总好过跑去守大门!

魏满心想,让你这油滑的人给林让提药箱子?自己还不酸死。

于是魏满便说:你想要调配离开召典,也行。

魏子廉登时眼睛一亮,说:当真?兄长您说话一言九鼎,绝不可反悔!

魏满淡淡的说:我说话什么时候反悔过?

他刚说完,就见林让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魏满赶紧咳嗽了一声,怕林让给自己拆台,便说:我可以把你调配离开召典,但是只能调配到司马伯圭营下,你自己选罢。

司马伯圭!?

魏子廉当即吃惊的说:将我调配到司马伯圭营下?

魏满点了点头,说:如何?

魏子廉苦着脸说:谁不知司马伯圭是出了名的恶鬼,我若是调配在他营下,还有命在?

魏满笑着说:自然有命,你看看司马校尉的营下,不是也有那么多活着的兄弟么?

活着的

魏子廉听出来了,魏满便是诚心的,自己再怎么求也没有办法。

魏满便说:子廉啊,来投军,是你自己的选择,投军虽亦有尔虞我诈,但最重要的,可并非是顽心眼,而是血性,你回去好好儿考虑考虑。

魏子廉听了,点点头,说:是,弟弟会考虑的。

他说着,转身离开营帐,哪成想一出来,正好看到了召典。

召典刚去过大鸿胪郭元长的营地,从那面儿回来,本来想要去复命的,哪知道到了盟主营帐门口,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正是魏子廉在编排自己。

召典也没成想,魏子廉心中对自己如此不满,一心想要调配离开自己。

魏子廉走出来,一抬头便撞见召典,两个人登时有些尴尬。

毕竟营帐不是太隔音,刚才魏子廉说得又义愤填膺,召典耳聪目明,定然听见了。

其实魏子廉想要调配离开,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召典这个人,真的是一块顽石,又臭又硬。

虽人家列侯也是一块石头,铁石心肠,但总归冷冷清清,拒人千里之外,这才是真正的石头,不会让旁人多加幻想什么,

但召典呢。

摆明了是块石头,却与魏子廉十分热络,召典又没有那种心思,魏子廉已然快要招架不住,因此才想要调配开,眼不见心不烦。

魏子廉哪知道,其实林让这块顽石,也是让魏满十分头疼的,虽拒人千里之外,但总是充斥着一股禁欲的冷漠,那禁欲的气息才是最致命的,对魏满来说,亦是心痒难耐。

魏子廉只是顿了一下,很快便转身离开,召典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这才进入营帐复命。

召典迟疑了一下,抱拳说:主公,卑将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得罪了魏公子?

魏满一笑,笑意颇有些狰狞,幽幽的说:无妨,你做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小弟:呜呜,我好惨,我兄长没人性,只有媳妇儿是亲的,弟弟不是亲的!

魏老板:本来就不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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