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让做完这些,只觉有些头晕目眩,已经出了一头冷汗,长时间集中精力,让他这单薄的身子有些吃不消。
林让刚一站起来,登时差点摔倒在地,魏满一步跨过去,将人搂在怀中,说:林让?
林让晃了晃头,说:无妨,就是有些累。
魏满说:累便坐着,你这是去何处?
林让淡淡的说:让想净手。
净手?
魏满低头看了一眼林让的双手,刚才沾满了血污,不过已经用布巾擦过,白白嫩嫩的根本没什么污秽。
但林让因着老本行的缘故,所以如果不洗手,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魏满连忙说:好好好,我给你净手。
他说着,让林让坐下来,自己跑去把盆子拿过来,捧着让林让净手。
召典见魏子廉仍然昏迷不醒,便说:列侯,魏公子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林让看了一眼昏迷的魏子廉,很是冷漠的说:魏公子昨日受罚,本已体力透支,痛觉很是伤神,如今昏迷是正常的,明日应该便可醒来,但切记不要让魏公子发热,一旦伤口溃烂发热,那便不好了。
召典赶紧点头,小心翼翼的给魏子廉盖上被子。
林让说:今日让留下来守着,若有情况,也好帮衬。
林让不走,魏满也不想回去,难道回去之后和小蛮一起睡?
尤其魏子廉这模样,他也不放心。
这里是召典营帐,因此召典也不会走,于是三个人便都留下来照顾魏子廉。
召典守在榻牙子边,都没有合眼,一直盯着魏子廉。
林让则是因为劳累,有些不支便睡着了,魏满搂着他,让他伏在自己腿上,枕着睡,自己坐在席上,便半靠着。
睡到半夜之时,林让忽然醒了,就想去看看魏子廉有没有发热,这么一摸,还真是稍微有些热乎。
林让伸手搭着魏子廉额头,哪知道魏子廉唰!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眼目囧囧有神的盯着林让。
下一刻突然一把拦腰搂住林让。
林让嗬了一声,他也不敢动,怕碰到了魏子廉的伤口。
魏满立刻便醒了,赶紧过来查看,召典就在旁边,连忙也说:怎么的?
魏子廉醒了过来,搂住林让的腰身不放手,十分亲昵的还磨蹭着,口中含糊的说:唔召典大美人儿
召典:
召典一时都没听清楚,怀疑自的耳朵是不是听差了。
魏子廉发烧烧糊涂了,竟然把林让当成了召典。
魏子廉搂住林让不撒手,说:你你是不是瘦了?怎么瘦了这么多,平日里也多吃肉啊!
林让冷淡的推了两把魏子廉,说:魏公子,让不是典校尉。
召典也说:魏公子,我是召典啊。
魏子廉却不理真正的召典,只是扒着林让不松手,说:你这顽牛,为何就是不开窍?
他说着,松开了林让。
林让本想抽身离开,哪知道魏子廉突然捧起林让的面颊。
林让的脸很小,魏子廉双手一捧,就衬托着林让的脸更是小,然后嘿嘿嘿笑了一声,突然倾身过去,就要非礼林让。
魏满一看,警铃大震,赶紧一把抓住魏子廉的衣领子,但他又怕碰到魏子廉的伤口,说:子廉!你醒醒,召典在那边!
魏子廉不管,认定了林让就是召典,回头来看魏满,还用头枕去丢魏满,说:走开!别别妨碍本公子
说着,还要生扑林让。
召典也是着急,生怕他碰了自己的伤口,赶紧过去阻拦,拦住要非礼林让的魏子廉,说:魏公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啪!一声,已经被魏子廉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给了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魏子廉还一脸调戏良家妇女的坏笑,说:别妨碍本公子及时行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建议本萌主及时行乐的请扣1
狗子小蛮:▼皿▼22222222
让宝:▼_▼
第264章军令状
及时行乐
魏子廉抽了召典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可谓是洪亮至极,声传千里,营帐中的三人全都怔愣住了。
随即召典才慢慢的,慢慢的抬起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因为打得实在太重了,若不是召典脸色黝黑,估摸着都要泛红。
魏子廉打了一记之后,生扑林让,两个人倒在他上,魏子廉却有些要醒来的意思,迷茫的看着林让,说:列列侯?
林让一听,是三个人中淡定的一个了,说:你醒了?
魏子廉眨了眨眼睛,嘶了一声,说:我我手怎么这么疼?
魏子廉一说,召典只觉得自己的面颊更疼了。
魏满:
魏子廉捂着自己的手,只觉手心里咚咚咚的猛跳,血管的跳动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不止如此,还麻扎扎的疼,一看就是去殴打什么硬物了。
就好像把手往铁块上甩一样。
魏子廉十分委屈的捂着自己的手,又迷茫的看向林让,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让,疑惑的说:列侯,您为何衣衫不整?
为何?
林让凝视着魏子廉,用冷酷无情的眼神,淡淡的说:为何?你觉得呢?
魏子廉:虽还不知为何,但总觉得后背发麻,难道是自己
魏子廉一想,不不不,不可能,因着兄长就在此处,自己怎么可能当着兄长的面子,让列侯衣衫不整呢?
除非是活腻歪了。
gu903();魏子廉想着,转头看向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