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魏满的军队来了!
保护粮食!从这边撤退!
那是那是战神姜都亭!
众人慌乱的大吼着,有人认出是姜都亭,陈营的军心便更加散乱起来。
营地的头领赶紧让人撤退,保护粮草从小路撤退。
快!撤退,能撤多少撤多少!
保护粮草要紧!
校尉,要我说,干脆一把火烧了他们!
是啊!
有人突然发声,不断的声音也跟着催促起来,说:校尉,这些粮食若是被魏军带走,咱们就完了!
还不若一把火全都烧了,大家谁也得不着!
没错,跟他们拼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屯兵的头领有些犹豫,这么多粮食,如果一把火烧了,他们就算是有幸逃回燕州,在陈继面前也不好交代,最后还是治一个死罪,没有跑儿的。
杀!
全都叩起来!
一个不留!
魏军的士兵席卷而来,那校尉面色难看到了极点,随即一咬牙,脸上青筋崩裂,眼眶充血炸裂,恶狠狠的说:好!烧粮大不了就和他们同归于尽!
烧粮!
烧粮!
烧粮!
陈军的士兵开始呐喊着,举起火把准备往粮食上扔。
嗖
就在校尉举起火把,火光即将碰到粮食的一刹那,一声鸣响破空而来。
啊!!!
校尉登时惨叫一声,手腕中箭,火把瞬间掉在地上,根本没有烧到粮食。
火把掉在的地上,因为没什么助燃物,淅淅沥沥的燃烧着。
众人吃了一惊,转头去看。
姜都亭一行人还没有发现他们要烧粮,但那黑夜之中,有一队兵马快速扑来,当头之人身披黑甲,弯弓搭箭,可谓是百步穿杨,方才一箭正好射中了校尉的手腕。
魏满!!
是魏满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校尉捂着自己中箭的手腕,满脸惨白,额头汗水滚滚而落。
转瞬之间,那支队伍已经快速逼近,果然是魏满带兵扫尾而来。
林让在最后面,等众人勒住马缰,林让这才缓缓的催着无影马上前,幽幽的说: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农民伯伯这么辛苦种田,不是让你们用来烧的。
林让的话十分冷淡,说得旁人也是半懂不懂,但那脸色面无表情,又冷酷无情,让人看了忍不住寒颤起来。
魏满挥手说:扣起来。
是,主公!
士兵们蜂拥而上,那些陈营的士兵还想烧粮草,但是没能得手,瞬间已经被擒住,再难跑掉。
姜都亭眼看着这边变故,催马过来,便见到了魏满,吃惊的说:主公怎么来了?
魏满因为扫尾成功,那便得意了,笑着说:孤若是不来,这些粮草恐怕就要被你败光了,方才这些士兵想要烧粮草玉石俱焚,你都没有发现。
这说起来也是魏满又说:论武艺,或许没人能比你更加出众,但是论智谋啊,都亭你可弱了一些,要好好反思反思啊。
姜都亭:
别看魏满已经是骠骑将军,又当过总盟主,但这性子总是没个正经,典型的给他点颜色,他立刻开染坊。
姜都亭脸色黝黑的看着魏满,魏满得意而笑,说:怎么?主公说的不对?
林让看了一眼魏满,又看了一眼姜都亭,只觉二人十分无聊,便催马从中间穿过去,去清点那些粮草。
姜都亭不理会魏满,勒转马头,说:既然扫尾已经完成,那卑将先回去了。
等一等。
这次找茬儿的并非是魏满,而是林让。
林让出言阻止,说:姜将军先别走,一会子还会有人过来踢馆。
魏满与将姜都亭听林让说的如此笃定,不由都是奇怪,不过魏满仗着自己主公形象,所以没有好开口。
姜都亭说:是谁?
林让说:当然是陈长公子了。
且说陈恩急匆匆离开了魏满的营地,他第一个念头当然不是逃跑回燕州去。
陈恩也知道,自己这样铩羽而归,只会让敌对的人嘲笑,若是有人落井下石,陈恩将永无翻身之日。
陈恩寻思着,该怎么办才好,这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带兵营救屯粮营地,能抢一些是一些。
于是陈恩离开了魏满的营地之后,立刻日夜兼程的奔往最近的营地,准备调兵遣将,带兵杀过去,一解燃眉之急。
陈恩好不容易赶到最近的营地,调配了一些兵马,累得他是汗流满面,但一刻也不敢耽误,生怕延误了时机。
陈恩招手说:走!随我来!
陈恩点了两千兵马,快速扑向屯粮大营,他本想点跟多些人马,但是力不从心,因为没有手令,最大的力度是调遣五十人,这两千人马还是私自调动,因着当地守军是陈恩派系,与陈恩关系好,这才给他,若是换作旁人,怎么也调动不了的。
踏踏踏
两千人马披星戴月,很快赶到了屯粮大营旁边。
就在此时,陈恩却突然举起手来,说:且慢,再等一等。
手下人不知所措,说:公子,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陈恩说:不要贸然行动,等天黑之后,咱们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众人一听,只觉有道理,说:还是公子考虑周全。
于是陈恩一行人便猫在暗处,一直从下午等到了晚上,从晚上等到了深夜。
天色完全黑透了,这才偷偷摸出,潜行向屯粮大营。
大营已经换上了魏满的旗帜,魏字大旗迎风飞扬着,十分张狂肆意。
陈恩一看这场面,脸色登时冷下来,额角青筋崩裂,低声说:果然是魏满偷袭了我的营地!好好好,我今日便要叫他看看我的厉害!
陈恩眯着眼目,眼睛里流淌的都是狠色,低声下令,说:杀进去,片甲不留!
是,公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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