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薛蔺愣了:这都是些什么?

这个自然是房事时,能令皇夫殿下后面不易破损之物。他先托了托药膏,再托了托酒壶,这个呢,按照你的说法,叫做混了春天之药的美药佳酿。

薛蔺脸颊发烧发烫:你,你忽尔又偏过头,准备得这么齐全吗?

他话里带着浓浓情意,教薛蔺不忍相驳,只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可萧玦却硬要逼他表白心意:是不是看到我被人非议,你心疼了,嗯?

薛蔺挣了挣,没挣动,不耐烦地道:心疼你个大头鬼!我是不想让我自己的名声臭掉好吗?

你就是心疼我了。萧玦下了结论,像是不容反驳一般,凑过来直接捕捉了他的唇qin下去。

薛蔺心里骂着禽shou,不一会儿却被qin得脑壳发晕,主动回应起来。

你说去就去?就你这样月土皮里头七弯八绕的人,我真去了,还不知道有什么祸事儿在后头等着的。

去NM去!

刘承颐沉着脸:攸关他的死活,你也不在意?

薛蔺满眼不屑:攸关他什么死活?我跟他都不是喜欢弄权的人,身份什么的,在咱眼里就不算是个事儿。真要烦了,随时撂挑子走人,当个浪迹天涯的侠客多带感?倒是你,大敌当前不想着怎么杀敌,把能量全耗在内斗上了。你倒是本事得很。

回头就冲萧川喊了声:走。

但今天,一切谜底全都揭晓。

他确实是父亲的亲生儿子没错,但他的存在,也是刘雍对父亲的最大羞辱。他就像一面明晃晃的镜子,映照出来的是父亲懦弱地选择了耻辱地活下来的场景。

在这样一个以孝为先的时代,儿子连父亲的名字,都不敢用在自己名字里。可他父亲为了在刘雍的刀下活下来,耻辱地宠幸了一个长得跟自己父亲那么相像的女人。

他无法想像,父亲每回看到他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忽然对自己的存在感到抱歉。但细细想来,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对谁抱歉。

义宁帝慌了神,矢口否认:朕这是在找理由给忠臣之后晋职!只要他好好侍奉于朕,朕便能破例赐他门下省侍中之职,入政事堂,享相国待遇!他反问道,当初不是你建言拉拢这帮世族子弟,培养我们自己的势力的吗?

是我建言的。但我没想到父亲连我都算计进去了这一整天经历的波折实在太多,原本被薛蔺抚慰住的伤口,刹那被她效忠的父亲亲手撕开。她的语调不自主地带了几分悲怆。

义宁帝拍案大怒:你这是在指责朕?!就因为刘雍要捧你当太女,你就想方设法往朕身上泼脏水,好借故跟朕划清界限?!

字字诛心。

萧玦深吸两口气:你是我父亲。你要我活,要我死,我绝没有二话。但这个人你不能动。他不顾个人安危,为我们父女出谋划策多时,做人不可

第35章

看到萧玦药力发作后,不敢置信的眼神,他的心都在颤抖。

他愧得慌,又怕她怪自己,凑过去小声地劝说:都已经是夫妻了,早晚得有这一遭。你就是你就是不喜欢我,也闭上眼忍一忍?

她满目哀伤,一句话都没说。

他抖着手去jie她的衣衫,碰到她的衣领时,愧疚使然,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常来烦你的。一个月一次,不,两个月一次也没关系。

他乞讨地望着她:好吗?

他侮辱忄生地拍拍刘承颐的脸:可笑的是,刘雍还真赤手空拳地出来看你献的珠宝了。我们的勇士立马就冲上去,把他砍成了血人。

真实的情况是,救援很快就赶到了。而刘雍以一敌数十人,虽身中数刀,却不落下风。但这种事,这名得意洋洋的突厥人肯定是不会说的。

突厥人好心地把布团ba掉,刘承颐立即如他期待的那般双眼发红地怒吼起来:你们把我阿耶怎么了?!

突厥人哈哈大笑:放心,你现在就回去,一定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的。一起来押解俘虏的其他突厥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有人叽咕说了句话,这名会汉话的就翻译道:他说,你为我们突厥汗国建立了如此不朽功勋,还回去大业干嘛?不如留在这边,说不准大汗还会封你一个叶护当一当。

而原著剧情里,更是讲了不少萧玦是如何忠孝两全的故事。

说吧,你想做什么?薛蔺问道。

薛蔺问完,不等萧川回答,自己先吓了一跳:你该不会是想杀狗皇帝吧?!

狗皇帝三个字已经充明说明了薛蔺的立场。萧川大喜过望,否认道:那肯定不会。要把他杀了,公主肯定会跟我恩断义绝的。

薛蔺点头:恩断义绝都算好的了。说不定,他会先给他阿耶报仇,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但他还是一把将刘承颐连头发带头皮地揪住:放手,你没听懂啊?揪得对方头皮生疼,眼尾微眯,他心里才稍微舒服些。

不自觉想到萧玦,他心里叹息,她大约是唯一跟他在这方面三观相近的人了吧。

刘承颐根本不放,反而凑近了些,恨恨地问:你敢跟公主偷情,敢不敢跟我共谱契弟情谊?

薛蔺眼皮一跳,果然被他看到了!你在威胁我?

刘承颐胸口起伏,目光却停留在他嘴唇上:你没试过,自然不知道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很有滋味的。我可以教你。

她左看右看,哪边都不好得罪。心一横,给婢女使了个眼色,就偷摸摸往门口挪动。

薛蔺眼角余光扫到她的动作,头都没回,淡淡地道:公主这是要去哪儿啊?

平阳浑身一僵,心里叫苦,嗔道:奴这不是看到诸位要斗茶,想叫婢女回府取点好茶叶过来,让诸位大展身手吗?

早把她看穿的薛蔺暗觉好笑,嘴上却道:不用劳烦公主了,茶室里所用茶饼是玦公主从宫中带出来的贡茶。应该不会比公主府上的茶叶差才对。

在场之人有些惊疑不定起来,听这话的意思,这人怎么好像跟玦公主也很熟?

然而,他们显然都弄错了。萧玦执起桌上酒壶,越过刘承颐,亲手给薛蔺倒了杯酒,言笑晏晏:你不是喜欢河东乾和葡萄吗?我早就让店家备了最好的一坛,你尝尝看。

薛蔺一看杯中红酒,历史系教授的儿子又兴奋了:我卄,装十三利器,这不是小资最喜欢的红葡萄酒吗?马上就闷了一口!

入口醇甜,酒精度数跟现代的比又低了许多,极为可口。他忍不住一口喝尽,再意兴盎然地把空杯端到萧玦面前讨下一杯。

萧玦忍俊不禁,又给他倒了半杯,劝道:别喝太急,小心伤身。

薛蔺连连点头,小口小口地啜饮。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他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自己喜欢红葡萄酒的?

薛蔺气息奄奄地躺在榻上,身上被褥裹了好几层,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说明他并不是一个放-浪的男人。

屋里放了炭盆,温度极为适宜。他裹得这么厚,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可他不敢掀开被褥

我平时没这么疯狂的,真的。他说得情真意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