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节(1 / 2)

重生写文日常 祝珉 1960 字 2023-08-12

碗粥完全可以评上“秒回达人”的称号,祝禾的消息才发过去,对面就有了回应。

【梦久碗粥:噢我的宝贝!你可终于有空啦!】

【梦久碗粥:我晚上都有时间,你先忙你的事儿,哪天晚上你有空了直接联系我就行。】

【祝福:好!】

两个人随便聊了一会儿,祝禾就等到了蔺时午安排的人来接。

其实她原本不想要这么麻烦蔺时午的,本来都觉得蔺总很有教导主任的气质了,现在还在人家手下安排这样那样的,让祝禾更觉得自己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了。

开玩笑,她堂堂重生人士,哪怕重生前也是个女强人好吧!

怎么可以变成没长大的小孩tat

但裴珏一路上强烈要求,甚至说如果祝禾自己不联系,那他就直接去联系蔺时午。

别看现在山海动画好像跟裴珏没有关系了,连山海经系列的作品在裴珏彻底放弃所有权之后都直接被蔺时午给砍掉了,但是作为曾经的大老板,裴珏还是能够轻易联系到蔺时午的。

而且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后,祝禾觉得蔺总多半还是会听他的。

她的感觉没有错,在人家面前,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而已qaq

好在车上就只有蔺时午安排的人,他本人是没有来的,蔺总日理万机,小小的山海动画在他的运营下都隐隐有起飞的趋势了,所以他可比祝禾要忙多了。

祝禾作为知情人,当然不会去打扰他了,也不会因为人家没有亲自来接自己就觉得不爽,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这样性格的人,最怕的就是麻烦到别人了。

这回来申市还是住安娜酒店,祝禾对这家酒店已经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就入住了,然后才联系张蕾。

张蕾没有祝禾这么多七七八八的事儿,早就已经在酒店了,还在催祝禾:“咱们速战速决,我已经联系了之前的姐妹,跟她们说了叶群的事情,有一部分姐妹说会找过来的。”

“至于我,算完账我就得回剧组了,拖一天就烧一天的钱呢。”

祝禾讶异:“你可真给我省钱。”

“哈哈哈,我不仅仅是这样啦,还是我们剧组的氛围很好,我很喜欢这种创作的节奏和环境,感觉待在剧组的时候,人都更舒畅一些。”

如果不是想要来看看当初自己耿耿于怀的仇人是如何落魄,张蕾都不乐意出来的。

听到这话,祝禾可满意。

这才是成立鹤鸣制作的初衷——在创作环境不断变得恶劣的大趋势中,造一条能够乘风破浪的小孤舟,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创作者们前往属于创作者们的世外桃源。

“你放心,剧组只放一天假,多出来的都算你请假,烧不了多少钱的。”祝禾先是揶揄,之后才说,“明天咱们就可以过去看看了。”

张蕾表示理解后,才重新调换了情绪,说:“那些愿意找过来的作者们,我这边想要给她们出律师费打官司。”

“其实想想,我的损失虽然大,但好像又不是很大,至少这个阴差阳错的事儿让我走上了今天的道路。”

张蕾是真的有在慢慢放下自己曾经的遭遇,只是还会记恨造成了这一切的恶人。

“但是她们当中有些作者,甚至被影响了一生。”

她就想着能多做一点就多做一点,比如说现在引导着拥有比自己更大能量的祝禾出手帮忙。

祝禾也听出了张蕾的暗示。

她哑然失笑。

无论是从用《棠花》换在琳琅混经验的机会,还是后面跳槽到鹤鸣来,再加上这次张蕾直接为自己自作主张的行为,完全可以看出来,她这位师姐的行事作风的确被叶家两兄妹的干的破事影响了许多。

她的为人更加激进了,不过还心存善念,所以有的时候激进虽然有点冒犯但也不至于太冒犯。

祝禾只是有些讶异,但却没有真的觉得被冒犯了——或者说她早已经对张蕾这性格心知肚明了。

毕竟当初刚认识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凑过来爆她马。

所以稍微愣了愣,祝禾说:“之前跟阿婵打官司的时候获得的赔偿被我捐出去了,这次还是走上次的渠道吧,我划一部分钱用来赞助你们的行动,也可以把我现在合作的律师介绍给你们,律师费我出就行,其余更多的,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不是她不能跟其他作者感同身受,也不是她没有同理心,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祝禾的生活重心显然不在这方面。

所以张蕾就是有点小不满,现在也无话可说。

两人休整好后,第二天,两个人就相伴去了看守所。

叶群的案件还没有真正宣判,但是考虑到叶群有潜逃国外的经历,于是就被暂时关押在看守所了。

不过也好在是没有转移到监狱去,不然祝禾她们应该没有这么轻易能看到他本人。

叶群也挺古怪的,这个时候能看望自己的会有什么人?

父母去世后,他跟着叔叔一家生活,后面叔叔夫妇俩也过世了,堂妹也疯疯癫癫的了,真正关心他的人也就这么几个,那些自己发展出来的“势力”愿意帮自己做最后一件事就已经很良心,他也不指望这些人能够在最后关照自己。

所以谁会来呢?

他预备对付的仇人会来。

说实话,祝禾也没有想到,这人真的这么恨自己入骨,还真就跟裴珏说的一样,这人死到临头了也还想要带自己一把。

祝禾不知道这点,但她对这个叶群也真的是挺好奇的,但是真的见了,发现也就一普通人——不是什么小说里闯出来的反面人物在为非作歹,看着甚至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

她的好奇一下子就减退了,只剩下一个问题:“叶先生,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你偏要抓着我对付呢?”

像他这种走在法律边缘的人,不应该有更多其他更重要的敌人吗?她一个小小的写手怎么就成了首要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