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这场会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刘老会长在把治安联防的相关事项讲完后,就直接走下了主席台。
紧接着一个中年工作人员走上台去接棒主持会议,开始讲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比如说,表彰xx道友见义勇为的伟大事迹,号召大家学习领会什么什么精神,宣传xx道友在某地的某次治安联防行动中立了什么功绩、获得了什么奖励、成为了何等令人羡慕的人生赢家。
总之,又是灌鸡汤,又是打鸡血,还顺便画了几张大饼。
看起来颇有一种公司年会的既视感。
这种东西对于那些刚入社会的愣头青们倒是挺管用的。
但是,对于听众席上那一大帮子来自社会各行各业、见过了风风雨雨的老油条们来说,这些话差不多就是废话。
台上讲得热闹,而下面的人基本都在发呆、聊天、刷抖音、玩游戏、打坐练气。
更糟糕的是
还有些丧心病狂的家伙,竟然偷偷地在座位上打起了斗地主。
“哈哈。”
杜衡手脚麻利地洗着牌,笑着对余庆说道:
“小余兄弟真有意思,竟然还带了一副扑克牌过来开会。”
“这样倒好,剩下的时间也不会无聊了。”
“哈哈”
“我也不是特地带在身上的。”
余庆从码好的牌堆里抓起一张扑克牌,笑道:
“这副牌还是登记报到的时候工作人员给的,说是什么扑克牌通缉令。”
“通缉令”
林小晚也抓起了一张牌,仔细打量了一下那牌面上印着的通缉犯照片和个人信息:
“龙克华。”
“男,a级通缉犯,苏浙闽赣系列持枪抢劫杀人案制造者。”
“618杭城枪击抢劫案中展现出超自然能力,目前仍处于在逃状态。”
“悬赏金:20万人民币,30000贡献积分。”
“三万积分”
余庆下意识地感叹了一句:
“这可不得了啊”
“有这三万积分,估计都能在修真者协会换个小法宝回去了吧”
“哈哈。”
杜衡一边摸牌,一边笑着摇头:
“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这积分可不好赚。”
“那龙克华的修为不一定能高到哪去,但人家手上可是有枪的”
“实力不到先天,可别想着跟手里有枪的人过不去。”
“对了”
杜衡微微一顿,又对林小晚说道:
“这副牌所有修协会员都有。”
“我一听龙克华就知道是方块10,你摸牌的时候可别把自己的牌给说出来了。”
“哦。”
林小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她暂时放下好奇心,把这副牌当成了普通扑克牌来玩。
很快,牌局开始。
余庆抽到了地主牌,杜衡和林小晚扮演起了“长工”。
三人一边在会议上摸鱼打牌,一边聊着每张牌上印着的通缉犯,倒是也别用一番趣味。
余庆这个“地主”手气不错,打着打着手上就只剩下了三个单张:
“一个6”
他先来了个抛转引玉。
林小晚马上来了个泰山压顶:
“一个皮蛋,管上”
“噫”
余庆不由瞪大了眼睛:
他倒不是被林小晚打出的这张“皮蛋”给吓到了,而是被那张扑克牌上印着的通缉犯照片给吸引到了:
“竟然长得这么漂亮”
望着照片上那张姣好而妩媚的面庞,余庆不由文绉绉地感慨了一句: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佳人”
听到余庆开口夸另外一个女人漂亮,林小晚马上就冲着他娇怒地呲起了小虎牙:
“你先看看这女人犯的什么事,再谈什么佳人不佳人的吧”
“额”
余庆好奇地一望:
“柳菲菲。”
“女,a级通缉犯,之江省系列强奸伤害案犯罪嫌疑人。”
“额等等”
余庆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强奸伤害案犯罪嫌疑人”
“她她是强别人的那个”
照片上的柳菲菲长得很漂亮,怎么看都应该是受害人才对。
“哈哈哈。”
杜衡都没有仔细看,就有些意味深长地笑出声来:
“你们说的是那个红桃een吧”
“你没有看错,她可不是受害者,而是彻头彻尾的强奸犯。”
“这”
余庆再次看了看通缉令上那张妖媚动人的面庞,疑惑地问道:
“她长得这么好看,还需要对别人用强”
“这么漂亮的姑娘说要睡你,哪个男人”
“咳咳”
注意到林小晚那逐渐变味的目光,余庆及时刹住了车。
“嘿嘿”
“美女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杜衡这个三十岁的老光棍却是十分猥琐地笑了笑:
“这个柳菲菲啊,很可能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魔修。”
“被她睡过的男人全都被吸成了人干,虽然最后都保住了性命,但也是气血亏空得离死不远。”
“而且,听说她还最喜欢睡我们这种身怀灵气的修行者。”
“尤其是小余道友这种年轻帅气的小修士”
“好了”
林小晚有些羞恼地打断了杜衡的科普:
“别跟我男朋友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接着打牌”
“好好好”
杜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从自己手上那一把牌里随手抽出一张:
“黑桃2。”
“小余兄弟,你接着出。”
“咦”
余庆的目光却是再次被牌面上的通缉令吸引:
“这个黑桃2怎么没有名字”
黑桃2上只有一张监控摄像头拍下来的一个中年人的侧颜照,并没有出现通缉犯的名字。
但他身上背的罪名却是相当厉害:
制造恐怖袭击,危害公共安全。
“这个啊”
杜衡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凝重:
“这个黑桃2可不简单。”
“根据a里显示的详细信息,他基本可以确定是魔修中实力高深的那一类人。”
“听说这几个月来长三角各地发生的多次入魔者袭击事件,都有他在背后暗中操纵的迹象。”
gu903();“而且他作风神秘、小心谨慎,至今都没暴露其真实身份,只留下了一张疑似是他本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