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边其乐融融,角落里的三人组瑟瑟发抖。
海草:那只,那只白毛狐狸不会跟神兽大人有关系吧
胖子牙齿打颤:我觉得很可能有关系
瘦子两眼翻白: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三人:要死了要死了
过了一会儿见没人关注他们,三人组回了口气,打算摸到蓝海部落的那群人里去。
因为白狐的脊背宽阔,蓝海又和星月关系好,他们足足带了百人来,加上一箱箱的海产。
三人组悄悄混进人堆,没想到还真有认识他们的。
海草久违的看见故人,隐藏起小小的兴奋,聊了几句,就得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蓝水家,绿树家,倒了!
什么?海草懵了:再说一遍?
那人奇怪地看她:你怎么不高兴?蓝水绿树以前可霸占了我们全部落的资源,他们倒了大家都很高兴,这还多亏了星月的首领和祭祀呢
说起这个,大家都兴奋起来,七嘴八舌地讲述了当初那场大战。
最后总结道:要不是星月,现在我们整个蓝海都被那大魔兽给吞啦,海草你要好好感谢星月的首领和祭祀啊!
海草三人组:
***
太阳渐渐偏西,将神兽大人们和蓝海部落众人的住处安顿好后,星月部落开始了傍晚结契礼的准备。
被容月的技能温养过的鲜花刚刚采摘下来,放在大笋部落带来的各种竹篮竹篓中,按一定地间隔挂在路灯旁。灯也提前点燃,因为浸了油,直到深夜都不会熄灭。
粒粒和小小带着一群来帮忙的各个部落的少女,把小心摘下的柔嫩花瓣洒了满地,粉紫色的,黄白色的,直把整条石板路都铺满了。
那座高高的木台更是被装点得有如仙境桑露带的养蚕班已经小有成果,自从部落学会喂养这种能吐丝的昆虫,大家的衣物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但今天,为了这场结契礼,大家把宝贵的蚕丝松松地织成半透明的纱,铺满了整条长长的木台。垂在外面的薄纱边缘被风吹过,形成一道道海浪般的波纹。
小雀斑在木台下面检查固定薄纱的卡槽,全部弄好后站在广场中央。
他忍不住即兴赋诗一首:啊,星月!今天的你,是一场梦!看见白纱,就是白色的梦,看见紫花,就是紫色的梦,看见夕阳,就是红色的梦,无论什么颜色,都是最美的梦!
小木头站在他身后,额头跳青筋:让开,你当我路了。
小雀斑连忙往旁边大跨一步,看见小木头带着众建筑队搬来大圆桌,一张张摆在广场上。
他事情少,嘴巴却不停,好奇这又好奇那:都是圆桌诶,我还以为只有小木楼的会议室里用圆桌呢,平常大家不都做长桌吗?
小木头白了他一眼:就你这笨样还教识字呢?结契礼上摆圆桌,取的是圆满的意思,寄托了我们对首领和月祭祀的美好祝愿,这你都不懂,别当老师了。
虽然小木头也是听月祭祀的吩咐才知道的,但他会说吗?不会。
小雀斑如遭雷击,是啊,他为什么这都想不出来?
他不配做诗人!
大厨房方向也热火朝天地忙着,做菜的大师傅们今天要一展身手,做出最好吃的菜品让大家惊艳。
裂谷食品加工厂经过无数次失败的试验,终于在十天前酿出了果醋,从此部落的大菜又多了一种糖醋口。
鲜辣的烤鱼,孜然味的烤肉,白豆做的豆腐羹。宫保鸡丁,鱼香茄子,糖醋里脊。拍黄瓜和蜂蜜渍西红柿是冷盘,主食是鸡蛋饼。
这是大家和天阳一致商讨得出的菜单,没有问过容月,天阳说,要给大祭祀一个惊喜。
于是大厨们卯着劲使劲准备,把食材们处理得干净清爽,等他们走完流程,就快手炒好端上桌。
阿川和小乐从大厨房巡视到广场中央,最后把布置都检查了一遍,围脖突然从角落里蹦出来,跳上阿川的肩膀。
吱吱!它着急地跺脚,阿川一脸懵地看小乐:它说什么?
小乐笑出声来:我哪懂啊但我觉得它可能是想去月祭祀他们的房子。
围脖一听,连连点头。
啊,阿川明白了,只得把围脖揣到怀里,小心抱着:不行,他们在房子里准备,你就别进去捣乱了
小乐也好声好气地跟它说:不是来了很多你的小伙伴吗?你阿爸也来了,去找他玩。
围脖失落地低头,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小乐心软,看不得围脖这个样子,心念一动出了个主意。
要不你去准备一样礼物吧,等月祭祀他们走完路程送给他。
围脖一听,觉得主意好,嗖一声窜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小乐和阿川相视一笑,彼此牵手,看着一片馨香的部落,只觉得日子过得太快了,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
果果和豆花正在容月的屋子里给他装扮。
头发早上就编好了,这会儿不过是再理一理。身上穿的白色曳地长袍是部落里少女们纺布和纱做成的。
尽管容月的包裹里有更加华丽的衣服,他还是珍重地选择了包含众人心意的。
站起来看看。豆花说着,后退两步。
随着容月站起,豆花和果果的脸上都现出惊艳的恍惚,豆花尤其激动,眼睛一眨就哭了。
月祭祀,你太好看了,我的心愿达成了呜
容月本来有些紧张,被她搞得哭笑不得,安慰了好一阵子才止住少女的眼泪。
窗外鸟语虫鸣,容月看了几眼,问:是不是快了?
果果笑说:嗯,再等一会儿,等鼓乐队吹气陶陨,敲起鼓来,就表示都准备好了。
豆花揉揉眼睛:那时你们就从后面绕去小木楼的二楼,然后和天阳一起出来,慢慢走过木台,到广场上。
然后再说几句话对吧?果果给他倒水:这是你说的。
这里的结契礼其实非常简陋,今天的流程大多数是容月回忆脑海中的常识,再结合星月纪元的记忆,捏造出的不伦不类的婚礼。
他的印象里,新婚伴侣应该从挂满白纱的拱门下走过,踩着花瓣一步步到达神职者面前。
没有人有资格让教皇主持婚礼,但容月却记得那句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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