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今日的事情,狠狠的打了苏衍的脸,让他的心里越发的愧疚起来。
他的心,越来越偏向殷牧悠。
等詹旭然带着苏衍离开,殷牧悠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他吐出了一口浊气,身体都开始发软,站也站不直身体。
恍惚之间,似有一双手朝他伸了过来,殷牧悠眼神一凛,抽出怀里的匕首刺了过去:谁!?
君长欢吃痛,手已经被尖锐的匕首划破:今歌,是我。
殷牧悠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君长欢的脸。
月色之下,乌云都被寒风吹得散开了。君长欢那张精致温柔的脸,便悄然浮现在他的眼前。
殷牧悠终于知道他下了什么药,呼吸之间都吐出了几分灼热:长欢,你怎么在这儿?
今歌,你怎么浑身都在发烫?
我身子不适,你扶我回太傅府。
君长欢一摸他的额头,担心极了: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是找风自楼要个客房休息下!
殷牧悠脑子混乱一片,只看见君长欢嘴在一张一合,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殷牧悠呼吸都粗重了三分,身体软得不像话,如果不是君长欢扶着他,殷牧悠现在就能倒下去。
原来的剧情里,今天中药的人不是君长欢吗!!
他还以为君长欢没来寿宴,这件事就直接被蝴蝶了呢,怎么就换成了是他?
殷牧悠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身体越来越热了。
月色下,君长欢看到了他此时泛红的脸,像是打翻了的泼墨山水。
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心跳得飞快。
今歌?
先找个地方。
君长欢点了点头,小心的扶着他往前方走去。
而这边,詹旭然正打算送苏衍回宫,就听人急忙过来禀告:大人,属下方才看到君世子扶着慕今歌走了。
什么?不是找了个好男色的纨绔,怎会被一个君长欢给截走了?
属下原本打算引诱慕今歌去那边的,可君世子在场,属下实在不好现身
詹旭然脸色铁青:哼,算他慕今歌好运!
苏衍笑着的脸逐渐凝重了起来,嫉妒和担忧像是一只小虫,不断的啃食着他的内心。
为何此刻陪在太傅身边的人不是他?
詹旭然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便不宜在此久留,吩咐了宫人几句,便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可他还是仔细的看着苏衍上了马车,才彻底放下了心。
四周都有那么多人看着,苏衍根本就无法离开。马车行驶得越快,苏衍的心就越是煎熬万分。
该死!
他低低的吼了一声。
若是自己记得没错的话,君长欢可是对太傅有非分之想!
等好不容易躲开了詹旭然的耳目,苏衍深吸了一口气:停车!
李德忠靠近了过来:陛下,怎么了?
孤身上的玉佩不见了,应当落在风自楼了。
哟,那可是愉妃娘娘留给您的,奴这就吩咐人回去找找。
苏衍眼神极冷:既是母妃留给孤的,就不可假手于人,回去!
李德忠虽然是太傅府的人,平日在苏衍面前最为恭敬,自然不可能违抗他的命令。
诺。
马车又重新驶回了风自楼,苏衍好不容易甩开了那些宫人,凭着气味寻觅起来。
他不能以这个模样去见太傅,会吓着太傅的。苏衍变回了幼豹的模样,他一瘸一拐的跑了起来,凭着气味朝远方走去。
夜风拍打在他的身上,苏衍心乱如麻。
被人护着的感觉是这样好,一旦沾染,瞬间就会上瘾。
对比之下,苏衍才发现詹旭然的关心有多么劣质,让人作呕。
等好不容易寻着味道靠近,刚一到那个房间,就听到一阵压抑而暧昧的声音。
那声音酥麻到了骨子里,原本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欲,听在耳朵里瞬间变得炙热。
今歌,你到底是被谁下了这药?
长欢唔,你出去!殷牧悠苦苦压抑着,呼吸也变得粗重。
君长欢满脸通红,看着这样的殷牧悠,他的心都跳快了几拍。
他想起那夜被殷牧悠所引起的绮思,心痒难耐的说:我、我可以帮你。
苏衍站在门口,听得血液都冲到了头顶,眼睛赤红一片,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把一口咬死君长欢。
帮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嘿,你的帽子,收好←就当作者皮了下。
第14章
屋内燃着用红梅调制的香,和殷牧悠身上沉水香的味道不同,多了几分浓烈清甜。
君长欢拿下了他脸上的面具,殷牧悠完全没有力气抗拒。
那张清艳的脸就这样出现在君长欢的面前,对方出了不少的汗水,将鬓角的发丝都沾染了些。
君长欢,你出去!
你都这样了,如何能让我放心?
君长欢看得痴醉,明明平日里最为清冷的人,可一旦染上了欲/念,就会犹如发酵一般产生浓烈的反应。
他朝殷牧悠伸出了手,终于触碰到了对方的肌肤。
在那日之后,君长欢始终会做些香/艳的梦,里面的人全是他。
他梦到这个人在他的身下,展现出极其勾人的光景。
君长欢哑着声:今歌,让我帮你好吗?
殷牧悠浑身僵硬,被这句话一激,就犹如泼了盆冷水似的,脑子都清醒了过来。
他望向君长欢,竟发现一直被自己视作温柔总受的君长欢,却以一种强势的表情握住了他的手腕。
殷牧悠心里咯噔了一下,挣也挣不开。
[他不是受吗?他不是受吗!?]殷牧悠吓得在心里连续问了两次。
系统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是受,而且温柔无害。]
殷牧悠发现自己完全掰不开对方的手,他无比悲剧的问:[这只受哪里无害?]
系统:[装死了。]
[装死不用特意通知我一声!]
正当此时,祝月瑾终于闻讯赶来。
他正巧看到门口的幼豹,风自楼是卖情报的,几日前在风自楼后巷发生的事,他这个楼主自然知晓。
祝月瑾便把幼豹抱到了怀里,推开门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里面的两人:你们两倒是快活。
两人寻着声音望去,祝月瑾穿着一身艳红的衣衫,映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美得超越了性别。他戏谑的口吻,俨然一副嗑瓜子看戏的样子。
殷牧悠咬牙切齿:月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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