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gu903();今日的事情,狠狠的打了苏衍的脸,让他的心里越发的愧疚起来。

他的心,越来越偏向殷牧悠。

等詹旭然带着苏衍离开,殷牧悠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他吐出了一口浊气,身体都开始发软,站也站不直身体。

恍惚之间,似有一双手朝他伸了过来,殷牧悠眼神一凛,抽出怀里的匕首刺了过去:谁!?

君长欢吃痛,手已经被尖锐的匕首划破:今歌,是我。

殷牧悠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君长欢的脸。

月色之下,乌云都被寒风吹得散开了。君长欢那张精致温柔的脸,便悄然浮现在他的眼前。

殷牧悠终于知道他下了什么药,呼吸之间都吐出了几分灼热:长欢,你怎么在这儿?

今歌,你怎么浑身都在发烫?

我身子不适,你扶我回太傅府。

君长欢一摸他的额头,担心极了: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是找风自楼要个客房休息下!

殷牧悠脑子混乱一片,只看见君长欢嘴在一张一合,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殷牧悠呼吸都粗重了三分,身体软得不像话,如果不是君长欢扶着他,殷牧悠现在就能倒下去。

原来的剧情里,今天中药的人不是君长欢吗!!

他还以为君长欢没来寿宴,这件事就直接被蝴蝶了呢,怎么就换成了是他?

殷牧悠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身体越来越热了。

月色下,君长欢看到了他此时泛红的脸,像是打翻了的泼墨山水。

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心跳得飞快。

今歌?

先找个地方。

君长欢点了点头,小心的扶着他往前方走去。

而这边,詹旭然正打算送苏衍回宫,就听人急忙过来禀告:大人,属下方才看到君世子扶着慕今歌走了。

什么?不是找了个好男色的纨绔,怎会被一个君长欢给截走了?

属下原本打算引诱慕今歌去那边的,可君世子在场,属下实在不好现身

詹旭然脸色铁青:哼,算他慕今歌好运!

苏衍笑着的脸逐渐凝重了起来,嫉妒和担忧像是一只小虫,不断的啃食着他的内心。

为何此刻陪在太傅身边的人不是他?

詹旭然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便不宜在此久留,吩咐了宫人几句,便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可他还是仔细的看着苏衍上了马车,才彻底放下了心。

四周都有那么多人看着,苏衍根本就无法离开。马车行驶得越快,苏衍的心就越是煎熬万分。

该死!

他低低的吼了一声。

若是自己记得没错的话,君长欢可是对太傅有非分之想!

等好不容易躲开了詹旭然的耳目,苏衍深吸了一口气:停车!

李德忠靠近了过来:陛下,怎么了?

孤身上的玉佩不见了,应当落在风自楼了。

哟,那可是愉妃娘娘留给您的,奴这就吩咐人回去找找。

苏衍眼神极冷:既是母妃留给孤的,就不可假手于人,回去!

李德忠虽然是太傅府的人,平日在苏衍面前最为恭敬,自然不可能违抗他的命令。

诺。

马车又重新驶回了风自楼,苏衍好不容易甩开了那些宫人,凭着气味寻觅起来。

他不能以这个模样去见太傅,会吓着太傅的。苏衍变回了幼豹的模样,他一瘸一拐的跑了起来,凭着气味朝远方走去。

夜风拍打在他的身上,苏衍心乱如麻。

被人护着的感觉是这样好,一旦沾染,瞬间就会上瘾。

对比之下,苏衍才发现詹旭然的关心有多么劣质,让人作呕。

等好不容易寻着味道靠近,刚一到那个房间,就听到一阵压抑而暧昧的声音。

那声音酥麻到了骨子里,原本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欲,听在耳朵里瞬间变得炙热。

今歌,你到底是被谁下了这药?

长欢唔,你出去!殷牧悠苦苦压抑着,呼吸也变得粗重。

君长欢满脸通红,看着这样的殷牧悠,他的心都跳快了几拍。

他想起那夜被殷牧悠所引起的绮思,心痒难耐的说:我、我可以帮你。

苏衍站在门口,听得血液都冲到了头顶,眼睛赤红一片,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把一口咬死君长欢。

帮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嘿,你的帽子,收好←就当作者皮了下。

第14章

屋内燃着用红梅调制的香,和殷牧悠身上沉水香的味道不同,多了几分浓烈清甜。

君长欢拿下了他脸上的面具,殷牧悠完全没有力气抗拒。

那张清艳的脸就这样出现在君长欢的面前,对方出了不少的汗水,将鬓角的发丝都沾染了些。

君长欢,你出去!

你都这样了,如何能让我放心?

君长欢看得痴醉,明明平日里最为清冷的人,可一旦染上了欲/念,就会犹如发酵一般产生浓烈的反应。

他朝殷牧悠伸出了手,终于触碰到了对方的肌肤。

在那日之后,君长欢始终会做些香/艳的梦,里面的人全是他。

他梦到这个人在他的身下,展现出极其勾人的光景。

君长欢哑着声:今歌,让我帮你好吗?

殷牧悠浑身僵硬,被这句话一激,就犹如泼了盆冷水似的,脑子都清醒了过来。

他望向君长欢,竟发现一直被自己视作温柔总受的君长欢,却以一种强势的表情握住了他的手腕。

殷牧悠心里咯噔了一下,挣也挣不开。

[他不是受吗?他不是受吗!?]殷牧悠吓得在心里连续问了两次。

系统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是受,而且温柔无害。]

殷牧悠发现自己完全掰不开对方的手,他无比悲剧的问:[这只受哪里无害?]

系统:[装死了。]

[装死不用特意通知我一声!]

正当此时,祝月瑾终于闻讯赶来。

他正巧看到门口的幼豹,风自楼是卖情报的,几日前在风自楼后巷发生的事,他这个楼主自然知晓。

祝月瑾便把幼豹抱到了怀里,推开门似笑非笑的打量着里面的两人:你们两倒是快活。

两人寻着声音望去,祝月瑾穿着一身艳红的衣衫,映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美得超越了性别。他戏谑的口吻,俨然一副嗑瓜子看戏的样子。

殷牧悠咬牙切齿:月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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