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仁说道:“对啊,我过来问一问,我想在家前也种上几株树,反正现在村里有水了,时不时的浇上一瓢半盆的,勤快一年下来这树也就长的住了,怎么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胡师杰秀道:“我们都是这个意思”。
苍海笑道:“那大家把需要的树种什么的统计一下,等好了我去镇上,就算是没有的我让他们帮着购置一些”。
种树是好事,苍海可不想再看着村里光秃秃的不成个样子了,有了树,到了夏天时候绿树成荫,村子里看起来也是一种享受不是?
听到苍海这么说,周围的几人纷纷点头,由着李立仁开始统计,这边两人统计完了,李立仁又去把别的要种的树都统计了出来,满打满算的百十来株树苗。
现在有了水,大家自然想着种树,对于村民们来说种树不光是纳凉,长到了一定的时候树也就等于钱,到时候伐了卖钱救急什么的也是一项好的投资。
看着苍海接了纸条后,大家纷纷散去了,收拾一下苍海回屋睡觉,第二天一早又往镇上去,把需要的树交给了文一道,然后约定了时间过来取,便又回到了村里,开始继续种自己的树。
一周后,苍海带着胡师杰拉了板车过来取苗,拖回村里后,大家便开始忙活了起来,两三天后,树里许多空地上便种了一人多高的小树苗苗。为了保证这些小树苗苗了存活率,苍海半夜还偷偷起来给这些小树苗浇了一点水。
忙着忙着新一年的雨季便如约来了。
苍海站在自家的厨房望着外面突然而至的聚雨,硕大的雨点敲在了厨房的玻璃顶棚上发出了一阵啪啪的响声,
在苍海的脚边站着虎头,这时候的虎头一张狗脸上也全是郁闷,连着下了两三天的雨,并且从小到大,限制了它出去玩的空间,这让虎头同样很不满。
“真不知道这雨还要下多久”苍海望着外面的雨帘叹了一口气说道。
没有雨水的时候想雨水,有了雨水的时候又嫌弃雨下的太大了。
“海娃子”。
这个时候突然间坡下来了一个声音,苍海一转头发现坡下站着一个人,约四十来岁的年轻,身上披着一件绿色的雨衣,正冲着自己招手。
苍海仔细抑一下,这才认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师杰的大儿子,也就是平安的父亲胡明山。
”明山叔,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苍海抬了一下手挥了两下同时问道。
胡明山说道:“早上回来的,你小子站在屋里,就这么干站着啊,不去田里放水?要是任由着田里的水这么积着,不用几天苗儿就被水泡死了”。
听到胡明山一说,苍海这才想起来,自家还种了几亩地,于是张口说道:“我马上就去”。
听苍海这话,胡明山笑了笑扛起了拄在地上的铁锹,转身向着父亲的地走了过去。
田里的水那是一定要放的,于是苍海换上了雨靴,披上了雨衣拿了铁锹扛上了肩走进了雨里。
虎头站在屋檐下,冲着苍海汪汪叫了两声,见主人头也不回,于是犹豫了一下也走进了雨里,很快跑到了苍海的旁边,缩着脑袋跟着自家的主人。
苍海看到脚边的虎头,伸手揉了一下它的脑袋,转身回到了屋里找了一块小塑料皮披在它的身上之后,一人一犬这才重新走进了雨中。
来到了自家的田里一看,苍海这才发现,自家的花生油菜什么的,全都泡在了水里,一脚下去差不多都能没过了脚面。挥起手中的铁锹,苍海开始铲泥疏通排水沟。地里的积水不少,轻轻的把垄边的沟一拨开,雨水便顺着沟子哗哗流了起来。
沟子疏通好了,苍海又扛着锹走进了地里,看到水洼子便挖一道小沟把水引出去,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才把花生地的水给疏通了,花生地这边也没什么问题了,接下来便是油菜地,等把所有的地都挖了一遍,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钟,苍海的身上还有雨衣上已经是泥斑点点。
扛着锹准备回家呢,苍海走到了半路发现胡师杰几人正站在坡边上,没有干活就这么站在雨水里聊着什么。
苍海好奇的走了过去,冲着大家问道:“这是干什么呢?”
李立成一见苍海来了,伸手打了个招呼:“我们在看这水呢?”
苍海听了好奇的望着几人脚边不远的一个水洼子,现在水洼子里面积了不少的雨水,依苍海的判断来说,最深的地方差不多要过人的大腿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苍海看了几眼也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特别值得这些人站在这儿看的。
胡师杰说道:“以前这雨水下来便会沿着那边的坡流走,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这些雨水居然积在了这里,一点儿没有流出去的意思”。
苍海听了又看了几眼水洼子,再看了一下胡师杰说的坡的方向:“那边的地势低?”
“原是是低的啊,不过今年奇了怪了,好像是那边的土势又高了起来,把水都聚了起来”李立达说道。
“那是好事情啊?”
苍海觉得这边聚了雨水那不好么?雨季过后如果这个水洼子还在的话,在一天就能给附近的小草啊,小灌木啊什么的提供一天的水份,促进它们的生长,这不是好事情那什么是好事情?
“好事情是好事情,不过这里里外外透着奇怪”胡师杰吧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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