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个房子特别好,家具全是红木的,里面的一应摆设除了太贵的,其他都是搭头,买了房子就可以直接住进去,省力又省心。
据说里面还有个很大的院子,这样展昭连练武的地方都有了。
但我没有在展昭面前表现出来,毕竟他是个手里只有一千贯的穷官。
回到开封府,展昭去复命,我自己去了牢房,两个狱卒正在斗牌玩,见到我,都吓了一跳,我摆摆手,让他们把我关回去。
牢房三面是墙,一面是木栏杆,很是通风,秋天的时候还好,到了冬天就有点冷了,我倒是不嫌弃,不远处几间牢房里的犯人却都在抱怨,叽叽咕咕的,吵得很。
过了一会儿,展昭来了,他带了棉被和几件冬衣,两个狱卒给他开门,然后你捣鼓捣鼓我,我捣鼓捣鼓你,嬉笑着一前一后跑了。
我坐到一边,看展昭给我叠被铺床。
他回来的时候换了红衣,我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古板的,他的衣服很少有其他颜色,不是蓝的就是黑的,还有就是朝廷发下来的官服,比起其他的稍微要好一点。
我其实更喜欢他穿些鲜艳的颜色。
展昭穿红衣的样子特别好看,不是那种男人穿了红带出来的风流艳色,而是一种很正派的红,衬着他的俊颜,如春风般动人。
看着看着,我就有些想歪了,目光渐渐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回程的这些天,他就一次都没有碰过我,他觉得那样不好,没有半点欲拒还迎的意思。
我觉得他是不喜欢野合。
现在回到开封府了,有瓦遮头,有床有被,我的单间对面一条路,路后是墙,平时展昭在的时候,狱卒根本就不会过来。
我厚着脸皮蹭过去,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展昭起初完全没有意识到,还回过头对我说道:“很快就好,我一会儿把你的被褥洗了再过来,中午想吃点什么?”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嘴角向两边翘,手向下摸到他的腰,“我想吃……”
听了我最后含糊的两个气音,展昭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按住我的手,咬牙说道:“别闹!”
我就要闹。
我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胸膛,脑袋蹭蹭他的脖颈,小声地说道:“那两个狱卒出去吃茶了,我听见了。”
也是狱卒太过相信展昭的人品,钥匙给他就放心了,笃定他不会干私放犯人的事情。
展昭有些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准备妥协,我又亲了亲他,“一次就好,一次就好,我们快一点,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用亲吻阻隔了他的视线,手向下飞快地勾解开了他的腰带。
展昭一惊,我抱住他,带着一点生气的语气说道:“上次是我主动,路上我也主动了很多次,你要是不喜欢我就说,我不觉得没成婚就在一起是在侮辱我,但是你次次拒绝我就觉得是侮辱了。”
我说完这话,当真也有一些委屈了,“是不是因为我长得不好看,瘦得不合你眼,所以你才不想跟我好?”
展昭按住我的手松了一点,我还要说什么,就被他吻住了。
他看着我,很是认真地说道:“小霜很好,在我眼里最好看。”
然后我们就在新铺的床上好了。
我高兴中带着一丝难过,高兴是因为他有了觉悟,难过是因为这一次比上次短很多,只有一个时辰。
主要是两个狱卒吃茶回来了。
展昭慌张地走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慌张的样子,但不得不说,很可爱。
晚上我出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忽然就有些不想回牢房了。
我开始数着日子过,数着出去的日子,每次展昭过来,我看他的眼神里都泛着光。
直到腊八那天,包大人的拐子案全盘告破,我被判无罪,放了出来。
那伙拐子已经不是第一次犯案了,他们拐小孩也不是为了把小孩卖去给人做儿子,而是卖到乡下做田奴,年纪小的训几年就不敢跑了,他们的产业链还很大,牵扯出来足有十几个地主乡绅,前几次的案子里还有好几个孩子死伤,另有被卖到乡下之后逃跑被打死的。
拐子窝里多出的那个小女孩也不是抓错,而是顺带接的单子,买他们拐的小孩的一户地主家里死了儿子,怕儿子在地下没人照顾,想要配阴婚,但找个合适的女童尸体很难,弄个活的打死再合葬却要简单得多,这又是一项罪名。
最后判拐子主犯凌迟,从犯砍头,地主罚没家产,流放边关。
我很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在汴京天子脚下犯案,后来展昭跟我说,是因为乡下孩子难活,尤其是男孩,父母会找很久,乡下路少,很容易就能抓到拐子,拐子一旦被抓到,全村人会一起把拐子弄死,官府查人都查不到。汴京这样的繁华之地不一样,家家户户都会生不少孩子,丢了孩子除了报官,再没有其他手段,而拐子一旦出了城,就是石沉大海,永无音讯。
包大人不光把我无罪放了,还倒赔了我一百多两银子,可惜我想买的是一万五千两银子的房子,那个官甚至不肯打折。
最令我生气的是,过了这么久,白玉堂仍旧没有来,他可能不想要他的腿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把主意打到小皇帝的头上。
第20章论御猫的腰力(19)
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不该为了避开展昭的当值日而选择今晚的。
我去的时候,小皇帝正在睡妃嫔。
不是上次的大美人,只是一个稍有姿色的小姑娘,如果一定说她比大美人有什么优势的话,也就是年纪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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