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百无禁忌 第55节(1 / 2)

跋锋寒干巴巴地点点头,徐子陵显然有些怔愣,但还是顺着寇仲的话点了点头。

我说道:“你无非是落在我手里才这么说,我要是放了你,背地里不知要骂我多少遍,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当我好欺负。”

我拎着寇仲到洛水岸边,原本准备把他的头按进水里,让他多体会几次窒息的痛苦,但我忽然想起来据说修炼长生诀的人可以在水里呼吸,于是我改了主意,问他,“我准备卸你一肢,你自己选,不常用的就行。”

寇仲整个人都惊呆了,吓得不停挣扎,一边急道:“前辈,前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我寇仲下辈子当牛做马……不不,这辈子给前辈当牛做马,前辈要我寇仲往东,我绝不往西,前辈,那可是手脚啊,没了就长不出来了!”

我责备地看着他,说道:“断手断脚的人多了,要是都像你这样,难道没了手脚就去死?看在你认错诚恳的份上,我可以只挑断你的筋脉,让你留个全乎模样,你自己想好了,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做决定的话,就由我替你做主了。”

寇仲明显感觉到了我的认真,在我数到第二声的时候,大声地说道:“我选!我选左手,前辈要了我的左手,就不要为难我两个兄弟了,都是我寇仲得罪前辈,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点点头,然后废掉了他的左手筋脉。

徐子陵和跋锋寒过了一会儿才赶上来,寇仲面带汗渍,却没有当面说我废了他的左手,只勉强地笑了笑,说道:“前辈已经放过我们啦,陵少老跋,走了。”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头昂得高高的。

像一只鹅。

石之轩到这个时候才飘然现身,道:“我还当姑娘会心软。”

我眨了眨眼睛,说道:“他无缘无故陷我于不义,我和他又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心软?”

石之轩的笑容清朗,说道:“姑娘果然是我魔门中人。”

话题又被绕了回来。

我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于是问石之轩道:“补天阁的武功是什么样的?”

石之轩有些惊讶,但随即说道:“我与弟子所言,乃是补天之不足,故可代天行事,似是玄奥,但对姑娘实话实说,补天意在捕天,自上古刺客流传功法整编而来,专精刺客杀道,除了杀人之外别无其他。”

我更想看看了。

石之轩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微微地笑了一下,说道:“不妨点到即止。”

他话音才落,幻魔身法便是一动,我下意识地避开他迅如雷霆的一击,不觉脚下内气浮动,竟运起了一种不逊于幻魔身法的轻功,飘飘摇摇之间辗转腾挪,也如师妃暄和婠婠一战时和石之轩有来有往。

论起内气,石之轩是不如我的,但论武功身法之精妙,我不如他。

我压下五成内气,艰难地用粗糙的基础入门功法和他对战,不过有时会蹦出一两招奇异的,我自己都没有印象的新招。

一战约有三千多回合,直至天明破晓,我已将补天阁全套功法看了个清楚。

也许是身兼花间派的原因,石之轩的武功不自觉带上了花间派的飘逸潇洒之意,即便汗湿青衫,也不曾落下半分风度。

偶有被我打重的时候,从喉间溢出一点轻微的闷哼。

打到后来,我的心思已经不在看功法上了,目光总在他被汗水打湿的腰身和胸膛处流连。

然后我一巴掌拍在石之轩的脑门上。

邪王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摸了一把他的腰,比侯希白的紧实,腹部练得起起伏伏,手感极佳。

我又摸了两下,突然反应过来。

我一个十八岁的青涩少女,为什么会如此恬不知耻地意图窥看男人的腰腹?

……一定是他的错。

第82章追到隋末砍邪王(7)

如果调换一下性别,像我这样把人拍晕然后动手动脚的行为显然是极度无耻的。

虽然就算不调换性别,也很无耻。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时有些无法面对清醒的受害者,于是并没有弄醒石之轩,而是把他抱回了家。

我租来的房子只有一间狭小的卧室,放下一张床之后,连转身都有些困难。

我原本是准备出去清醒一下的,然而看着床上双眸紧闭的男人,却又不知为何蹲在了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在我来时的大唐,江湖上尚有花间派的传说,但一直没有确切的消息,偶有些风流侠少被传成花间派的传人,也没法证实,侯希白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花间派传人,但我不喜欢他对我的态度,所以来不及仔细观察,而这个昨夜悄然出现的石之轩,却当真符合了我对花间派传人的一切想象。

在此之前,我从来不曾想过我会喜欢上哪一种男人,补天阁少有女杀手,倒是很多专精魅道的“月女”,一向被划分为刺客行列,但和我的接触也不算多。

我曾听人提起过,武功权势金钱,男人只要满足了这三点之中的任何一点,就可算是良人,倘若满足了两点以上,就足以令天下女子趋之若鹜。

我显然不是天下女子中的一员,因为我要的不是武功权势金钱这三点里的任何一点,我对男人的要求,仔细想来应该和男人对女子的要求差不多,一要长相出众,二要性格对味,三要合我心意。

石之轩显然满足了一三两点,之所以第二点存疑,是因为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尚短,还不知道他的性格究竟如何。

原本我是这么想的。

然而不知为何,我看着他的脸,视线总要向下移,仿佛有一种天然的危机感在促使我……试探一下。

我在怀疑石之轩那方面的能力。

我觉得我可能脑子坏掉了。

这一点都不像个未经人事的十八岁少女。

我站起身,出了房间,拎了个木桶去打了点水,然后洗了一把脸。

满脑子的废料果然干净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