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来找我,希望我能够帮助你。”
安迪一愣,看了一眼瑞德,随即带着谦逊的歉意,说道:“抱歉,我不需要帮助。”
吴行知直视着她,然后仿佛认同般的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哦?”瑞德和安迪顿时奇怪地看向他。
吴行知笑了笑,先对瑞德说道:“之前还不太确定,但是现在看到他,我可以确定,杜佛兰先生并不是会寻死的人。”
安迪顿时一脸惊讶的望向瑞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寻死了?
瑞德苦笑了一声:“安迪,你知道的,之前的谈话——”
“让我说完。”吴行知打断了瑞德,直视着安迪,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你想越狱,对吧?”
这次安迪真的震惊到了,他像是见了鬼一般看向吴行知,然后又有些无措地看向瑞德。
“怎么可能!我了解安迪!”瑞德条件发射地发声反驳。
“抱歉,现在看来你并不够了解。”吴行知微微摇了摇头,说出了那句话:“有些鸟注定是不会被关在笼子里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并不觉得,杜佛兰先生是一个会认命的人。”
“被冤枉地关在肖申克二十年,如果杜福兰先生没有任何的东西支撑着他坚持下去,那么他早已经崩溃了,现在他还能够正常地坐在这里,说明他的心中还有希望,而且一直在为之努力。”
“我说得对吗?杜佛兰先生?”
安迪手指在基督山伯爵的书脊上面摩擦着,微微低着头,笑了一声:“吴,不得不说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可惜,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坚强,确实,被冤枉入狱并且无法改变的事实令我极度痛苦,也曾经想过越狱,甚至死亡。”
“但是,众所周知,从肖申克监狱越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我这样一个瘦弱的人。”
“不想死亡,也不能越狱,我只能尽量过好现在的自己而已。”
瑞德怔住了。
不对,不对劲,这不像是安迪会说出来的话。
安迪永远都执着于他心中的希望,即使时间过去这么多年,他也从来不会说这么丧气的话。
瑞德看了看吴行知,心中一动。
“不会真的被他说中了,安迪......安迪真的准备越狱,所以才想在他的面前掩饰。”
“但是,怎么可能呢?”
瑞德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吴行知可没有去注意瑞德怎么想,他只是继续看着安迪。
“抱歉,杜佛兰先生,是我唐突了。”
他指了指自己,道:“我没有让你充分了解我,导致你不够坦诚,这也很正常。”
“这么和你说吧,如果监狱里面有一个人绝对不会泄漏你的秘密,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我。”吴行知斩钉截铁地说道:“毕竟——”
“我可是肖申克监狱的公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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