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凶名满肖申克的壮汉,终于显露出内心最脆弱的那一面,可惜,吴行知只觉得吵闹,于是他的嘴上又被塞上了一双臭袜子。
他现在可以零距离感受典狱长大人的气息了。
“时间差不多了。”
吴行知算了算,哈迪应该已经远远离开了肖申克监狱。
那么,自己的任务也差不多结束了。
他升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到诺顿和哈德利的面前。
“典狱长大人。”他的脸上依然带着让诺顿恨之入骨的微笑:“如果那些记者和执法机关不太怠惰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快要赶到肖申克监狱了。”
“你这些保险柜里面的宝贝,虽然我看不太懂,但是我相信会有无数的专业人士愿意好好研究的。”
诺顿挣扎着,眼睛里面满是恐惧:“你,你不能这样!”
“你煽动暴乱,试图越狱,已经是重罪,你留在这里一定会被判死刑的!”
“放开我,我们可以把昨晚的暴乱掩饰过去,你可以马上离开肖申克监狱!”
“你......你要钱吗?我有很多钱!都给你!我全部给你!”
吴行知微笑着,对于诺顿的话语无动于衷。
“你知道吗,典狱长大人。”
“我还是更习惯我们初见的时候你那副伪君子嘴脸。虽然一样令人作呕,但是可比你现在提泪横流的样子体面多了。”
“还记得你当初问过我一个问题。”吴行知缓缓蹲下来,与诺顿四目相对。
“你问我,我信仰上帝吗?”
吴行知笑容灿烂了起来:“我现在依然可以回答你,我并不信仰上帝。”
“但是,圣经里面有一句话我很喜欢。”
“正义之路被暴虐之恶人包围,以慈悲与善意为名引导弱者,通过黑暗之路的人有福了,因为他照应同伴寻回迷途羔羊,那些胆敢荼毒残害我同伴之人,我将向他们大施报复,到时,他们就知道——”
“我即是耶和华!”
没有再理会已经彻底绝望的诺顿,吴行知转向哈德利,他的脸上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全部渗透进他嘴里的臭袜子,让他显得格外狼狈。
“啧。”
吴行知摇了摇头,叹息:“真是懦弱又丑陋。”
“比起诺顿这种伪君子,我更厌恶你这种欺软怕硬的废物。”
吴行知后退了一步,语气冷了下来:“现在,站起来,像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站在我面前那样。”
哈德利连连摇头,身子不住地抽搐着。
“你知道的,我不愿意说第二遍。”吴行知冷言道。
哈德利浑身一颤,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但是此时他哪里还复当时的意气风发,已经吓破了胆子的他,甚至不敢直视吴行知的眼睛。
“我相信,当你躺在病床上面的时候,无数次期待过折磨我,用尽你能够想到的任何手段。”
“可惜,我并不喜欢被人折磨,也不想知道你想出一些什么样的手段。”
吴行知拍了拍哈德利的肩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位。
“嗯,这个位置刚刚好。”
“有一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当初,我还弱小,之后每每想到这件事情,总觉得留有遗憾。”
吴行知裂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这种外号,相信你也觉得太难听了。”
他面色猛地狰狞,蹬地,上踢,右腿精准而残忍地踢在哈德利的胯下。
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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