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咳咳咳。梁天阙没想到梁太太真能和他谈论起这种事,脸一下就烧红了,他手忙脚乱的抽纸堵住咳嗽,摆手解释,真不是你想的这样,你你想多了。
真是的,和妈有什么不能说的。妈妈是过来人,用不着害羞。
妈,我吃饱了,先去上班了啊。梁天阙落荒而逃,心里一个劲害臊,这种事被放到台面上来说,那就非常尴尬,他心里绮思被梁太太三言两语搅和的什么都不剩。
当天下午,梁天阙接到赵隽电话,对方表示他要的保证将会以书面形式呈现在他面前,还请他放心,进一步表示合作愉快。
梁天阙不惊讶这样的结果,礼尚往来的说了句合作愉快。
如此两人算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接下来的时间里,赵隽和梁天阙反复核实花海盛宴计划,包括他能在哪里找到自己人,得到通讯设备等等,确保一举成功。
第83章八三只小刺猬。
八月中旬的一天,梁天阙照常上班,前脚刚进办公室,后脚金珂捧着封国内速递进来了,他将快递文档放到梁天阙面前:一大早送过来的。
嗯,还是急件。梁天阙拆开包装,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封邀请函。
米白色底封,红色大字书写在上,字里行间笔锋锋芒毕露,根本不懂低调为何物,外封写着花海盛宴,里面寥寥数语,简单明了的说明,让梁天阙在八月十八这天,孤身一人前往永城盛世花园,凭请柬入内,过时不候。
花海盛宴,终于来了。
八月十八到八月二十一,取消我所有行程安排。梁天阙合上请柬,抬头对金珂道,公司急事你就找梁董处理,我会和他打招呼。
是。金珂并不知道花海盛宴的事,看见请柬,只当梁天阙要去玩一玩,工作大半年来,梁天阙也算是兢兢业业,有苦劳也有功劳,休息休息无可厚非,他很理解。
没事你先出去吧。梁天阙打开网页,开始看新闻,这是他早就养成的习惯。
金珂顺从的退出去。
梁天阙再次拿出请柬,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没什么特别的,看起来很普通,既然他拿到请柬了,那身为被竞拍的萧云生应该也已经拿到。
他拨通萧云生电话,铃声刚响就被接起,他还没说话,就听萧云生说:请柬的事?
看来你拿到了。梁天阙笑了下,紧张吗?
这东西还不值得我紧张,今天十六号,明天得启程。
一起。梁天阙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萧云生低声笑了,被你抢先说了。
我在想,我得花多少钱才能拍下你。梁天阙怅然,从赵隽那里得到大概数据后,他心里越发没底,说萧云生是祸水果然没错,惹得有钱人为他一掷千金,恨不得倾家荡产。
很紧张?萧云生问。
啊,大概是吧。梁天阙恍惚道,总觉得没把你拍下,对别人就是场灾难。
放心。萧云生安抚他,我一定是你的。
但愿。梁天阙捏着鼻梁说,红姐肯定担心的不行吧?
没有。萧云生看了眼在旁边认真给他排行程的冷漠女人,有点儿无奈,她知道你会去后,就非常淡定,像是有你能撑起整片天地。
红姐真是对我抱以厚望啊,那我岂不是更要发狠拍下你?梁天阙莫名觉得肩头重担又沉了沉,总觉得年轻的他背负着与年纪不符合的重任。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萧云生了解他,明白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就因为这样,他答应红姐要护自己,就肯定会不惜代价办到。
萧云生的心又软了软,像被裹着层糖衣放在蜜罐里娇养一样,甜的他呼吸间都是香甜味道。
男人,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极限在哪。梁天阙鬼使神差想起这句话,更鬼使神差的说出来,话一出口,电话两端同时诡异沉默。
萧云生从来不知道梁天阙还有炖出馊鸡汤的本事,他没忍住漏出几声笑:行吧,咱们明天见。
梁天阙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巴不得结束这个尴尬话题,忙应着:好,明天见。
晚上回梁宅,梁天阙和梁严在书房密谈,将花海盛宴和赵隽找他合作的事说了一遍,那天晚上的慈善晚宴,赵隽曾和梁严提过一嘴,当梁严听见梁天阙再说这件事,没多大惊讶,也明白这件事牵扯到萧云生,梁天阙不会坐视不理。
赵隽,和你说过盛宴发起人的来头吗?梁严问。
梁天阙顿了顿,微皱眉:说是国外某家族的人,年轻时来我国游玩,被这里的土豪之气所震撼,想做个睡在钱山里的人上人,于是四处奔波拉拢合作,花海盛宴由此而生,到现在赚得盆满钵满,也算做到躺在钱山上。
他想清扫掉盛宴,不仅因为能在市长面前刷好感,得个先机,还因为发起人的家族和他赵家有过节,真要算起来,大概是他爷爷年轻时候,结下的梁子。
梁天阙诧异:也就是说铲除盛宴,也算顺便给赵家铲除个竞争对手?
梁严点头,见梁天阙瞬间安静下来,眼里泛起沉思,他心生欣慰,儿子脑子转的很快,不用他过多提点就明白赵隽这是一箭双雕。
就当卖个人情给他,看在他是在办好事的份上。梁天阙放松道。
梁严笑了,这次是因为梁天阙这份洒脱心怀,他叹了口气,儿子大了,将公司管理的不错,有自己的心思和能力,也有自己想保护的人,他这个做爸爸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表示理解,叮嘱梁天阙此行不要受伤,万事以自身安危为首。
梁天阙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梁天阙在梧桐公寓后门上了萧云生车。
八卦狗仔不盯你?梁天阙翻着杂志问。
红姐会摆平。萧云生将他帽子取下,揉了揉他的头发,先礼后兵在圈内很常见。
别给我发型揉乱了。梁天阙拍了下他的手,当演员真辛苦。
你还有发型呢?萧云生在他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上扫过,又揉了两下,我真没看出来。
本来有的,是你揉没了。梁天阙放下杂志,抓住他的手,十指交叉攥在手里,我能干点儿居心不良的事么?
梁天阙问着,眼神直直飘向驾驶座的小庄,无声指控电灯泡。
萧云生心有所悟,抬手拉下挡板,靠在椅背上看他,含笑问:什么样居心不良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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