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足三成?你去、去把那个逆子给我叫来。”凌老爷一边咳嗽一边抬手指着管家道。
管家把账本合上,“可是老爷,二少爷这会儿被关在县衙大牢呢。小的怎么去叫他来?”
“我是说老大。”
“这、这大少爷怎么又成逆子了?老爷您不是糊涂了吧。开门揖盗,把马鹞子迎进来的是二少爷。大少爷可是带人剿匪,然后追讨回家产的有功之人啊。”
“还不快去!”
凌荆山听了管家的禀告,慢条斯理的站起来,然后走到凌老爷的病床前道:“爹,被马鹞子抢走的东西还能追讨回来三成,官差已经是尽力了。剩下的,还在继续追寻之中。”他如今得了个专属的院落,以便安置十几名下属,便不是住在正房的厢房了。
“放屁,你要是真尽力了,能只追回来三成?”凌老爷气愤地问道。
门外传来一声中气很足的声音,“那你想怎样,想让官府把剩下的折现给你?还是逼着寒儿去出面,然后落人口实?想想杜家,凌家如今已经很好了。”
说话的是凌老爷的堂叔,凌家的族老之一。人自然是凌荆山请来的,他爹毕竟是他爹,回头传出去说是被他气坏了可不成,就只好搬老家伙来来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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