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于校尉不再理会他们,大步走了出去。
凌家的大门打开,刘三爷还有杜老爷以及贾少爷看到一个穿着校尉服的军官走了出来,左右还跟着八个士兵,当下眼中一亮。他们带着众人躬身行礼,“草民见过校尉大人。”
于珩也不言语,只朝他们看了看,“就是你们在凌家大门外鼓噪?”
“草民等听说大人是来清查凌惊寒带人假扮响马劫掠杜家一事,特地来协助您的。”刘三爷回道,然后指着杜老爷父子,“这就是苦主。”
于珩冷笑一声,“你们说鹰军假扮响马抢劫,可有证据?西北大营的将士浴血奋战、保卫边疆,可容不得有人信口开河的污蔑。你们是有人证还是物证?”
杜老爷一惊,这明确的证据他们还真没有。之前刘三爷一直说方学正已经打点好了,事情就推在凌惊寒这个教头和他带训的这帮新丁身上。西北大营内部会有人站出来清理门户的。他杜家被烧,家产被夺,这个仇恨太大了。所以当时脑子一热就跟着告了。这会儿被于校尉这么一番质问,他才有些后怕起来。
“校尉大人,当时村里除了响马就只有凌惊寒带的一队人马最先抵达。然后我杜家的财产就不翼而飞了啊。便是后来将马鹞子一伙一网打尽,也不曾找回来分毫。不是他们又能是谁呢?”
明润等人便是此时赶到的,他听了杜老爷的话怒不可遏的道:“杜老爷,你就仅凭臆测,就敢告剿匪有功的凌大人和鹰军将士?你这简直是莫须有的罪名嘛。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于校尉道:“你们又是何人?”
明润躬下身子,“回大人的话,草民等是隔壁清溪村的村民,特来为凌大人和鹰军将士作证的。当晚草民被里正安排断后,亲眼看到匪首马鹞子带人直奔杜家而去。他们劫掠一番又放火烧了杜家。”
于校尉点点头道:“你们都看到了?”
那晚一同断后的几人点头道:“是,大人,我们都看到了。而且当晚县衙的衙役搜寻漏网之鱼,也曾从他们身上搜出一些财物,听说已经发还杜家了。杜老爷,你怎么能说分毫都没找回来?你这不是污蔑衙门没归还你失物么?你不但诬告鹰军,还污蔑县衙。”这说话的是赵家一个后生,他没过门的媳妇就是被杜老爷糟蹋,然后投河自尽的。
杜老爷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敢乱给老夫扣帽子?”那发还回来的零星几件,相对于失去的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方才杜老爷压根就没提起。这会儿也成他一个罪状了。
“是你先给鹰军和县衙乱扣帽子的。”赵家后生道。
于校尉身后一个士兵指着杜老爷道:“大人没问你话,不准擅自发言。”个老混蛋,居然污蔑到他们鹰军头上来了。还敢直指他家将军。
明润继续道:“大人,我们清溪村的村民是知恩图报的。这个杜老爷的言行不能代表我们整个村子。他平素在村里就是欺男霸女、坏事做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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