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做大佬(快穿) 第18节(2 / 2)

gu903();燕南风张了张嘴,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借口:“那个,我身上没有钱,大小姐你好人做到底,借点我买一匹马儿吧,他日定将百倍奉还。”

陆玉和他对视半晌,从袖口里摸了个荷包扔给他:“你束缚好那些魔教教徒,莫让他们出来危害江湖武林足矣,百倍奉还就免了。”

燕南风捧着那个有着漂亮刺绣的荷包,表情看起来有点呆。

对了,陆玉记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她摸了摸右边口袋,然后丢了个包裹到燕南风怀里:“你要的月饼,拿去路上吃吧。”

她也不是很清楚魔教内部是不是待遇很差,以至于反派见到她的第一面,心心念念就是问她要月饼吃。

阳春面是她付的钱,买马钱也是借的,那她干脆就多请他两个月饼,提前祝他中秋快乐吧。

免得反派心情不好,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的。

说完这句,陆玉便调转了方向,绕过站在那里的燕南风,头也不回的哒哒哒地走远了。

这一次,陆玉很快化作了一个小黑点,然后彻底地消失在了燕南风的视线里。

等陆玉走了,燕南风才低头看陆玉给的包裹。他打开一看,里面静静的躺着两个又大又圆的月饼。

他掰开其中的一个,馅儿还是他最喜欢的双黄莲蓉。

燕南风拿着那个月饼良久,突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来,他从袖子里摸了个信号弹,往上空一扔。

很快,镇子里走出三四个身着黑衣的年轻男人,他们牵着马走到了燕南风的跟前,毕恭毕敬地唤了一声:“主人。”

被陆玉救下的第二个晚上,燕南风就联系上了他的手下,当然,他先前便吩咐过,不让他们出现在陆玉的小木屋附近。

把荷包连着里面的银两贴身放好,又把月饼小心包起来。燕南风便恢复了平日里面对教徒的冷漠且理智的神态。

“先回西教坛。”

等他把燕瞳剩下的势力接收了,立马就割了那老匹夫的脑袋。

魔教教主有一具千年寒玉棺木,据说可保肉身百年不腐。

这棺木平日里用于教主练功,可事半功倍,是教内不可多得的宝物。

燕南风策马疾驰,心心念念惦记着那寒玉棺,他得须得动作快些,万一月饼在外头放坏了,他肯定会心疼死的。

第23章有朝一日刀在手(23)

中秋佳节当日,陆玉快马加鞭赶回了陆家本家大宅。

因了陆戈提供的那些证据,加上得知当年次子并非死于意外,而是人为,陆三刀终于发了狠,把本家和分支里里外外都肃清了一遍。

虽然免不了伤筋动骨,被人痛骂,可他心里痛快。

没道理他的亲生儿子都教人给害死了,还要为着那么点微末的亲戚情谊忍受这群居心叵测的家伙在面前晃荡。

先前在万梅山庄待了五年,陆玉中途就没有回来过。

中秋佳节前夕,她的父母便是为了赶回本家过节,惨死在路上,也因此,这个节日对陆家嫡系来说,显得十分沉重。

如今陆玉手刃仇人,为生身父母报仇,慰藉了他们在天之灵。往日避讳不谈的东西,似乎也抹去了那层阴影,可以摆到明面上来讲。

临近原身父母几日,陆玉回老宅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祠堂给原主父母上两炷香。

陆三刀看着已经出落得越发清丽的小孙女,既为她骄傲,又有些酸楚。

他老头子没有用,作为父亲,没能亲手为儿子报仇。陆玉一路走来,倒是承担了不少她这个年纪不该承担的责任。

他心里下了决定,不为斩龙刀传人,只要他老头子在一日,便要护住陆玉一日,愿她能够日日平安喜乐。

家宴之后,陆玉的叔母严氏便拉过她,想同她说几句女儿家的体己话:“阿玉,你可记得今年英雄会上,来陆家拜访的晋家二郎?”

陆玉回忆了一番:“可是叔母姊妹家的二郎?”

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男女大防,一般来说,不单独私会也不怎么碍事,晋家二郎同陆玉有一份亲戚情谊,见面的次数也比旁人多了几回。

没想到侄女居然对几面之缘的儿郎有印象,后者露出几分欢欣笑意:“是他,说起来,你们两个小时候当是见过的。”

陆玉记得那晋家二郎,纯粹是因为她记性好,只见一面便能将人记得分毫不差。

她的叔母严氏开始王婆卖瓜:“晋家家训,一生只娶一个。他的母亲是我的姊妹,性格再是温婉不过,若是结了这层缘分,你也不用担心日子过的不是。”

陆玉这几年虽然不在家中,可一直有寄信过来,也算是她看着长大,若是可以,她自然是想亲上加亲,毕竟也算彼此知根知底。

陆玉一句话绝了严氏念头:“我无意嫁娶,若是日后有寻叔母做媒的,只管拒了便是。”

严氏吃惊极了,回过神来,她冒出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阿玉,你告诉叔母,你莫不是为了那风南。”

摘星阁阁主风南,死于魔教之手。她也是曾见过对方,的确是个钟灵毓秀的少年郎,容貌更是一顶一的出众。

严氏没想到自己的侄女如此痴情,心中怜惜之情喷涌而出,真心实意地劝阻起陆玉:“你这才多大年纪,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江湖之中,好男儿多的是,要是你不喜欢我那侄儿,还有一大片森林等着你呢。”

一脚踩在上任魔教教主脑袋上的某人突然打了个喷嚏,然后面无表情地命人砍下了前者的头颅。

父杀子,天经地义,子杀父,天诛地灭。

燕南风以前是不信这些的,都是人命,谁比谁更高贵些不成。

他这便宜父亲,当初不过是爽了一发,什么责任也没尽过,反倒一心想让他做旁人的垫脚石。

他于这人而言,不过是可以践踏在脚底下的蝼蚁,其实反过来也一样的,燕南风一点也没有对方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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