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舒服吗?结束之后,苏烈问沈桐。
沈桐那叫一个没脸,连看都不敢看苏烈一眼,只能从鼻腔里哼唧一声算作应答。苏烈可高兴坏了,瞧着自己的手觉得它从来没这么伟大过,恨不能给这只手发个奖牌再郑重表彰一番。
苏烈兴奋地说:宝贝儿你不知道,当我握着你的时候我就感觉是握着全世界,那种充实感,啊宝贝儿啊,我还是第一次替别人做这种事呢,你的【哔哔】长得真好看!
沈桐捂着脸:住嘴!你能不能别说,别说了,算我求你!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羞。苏烈亲在他的手背上,忍不住开始回味他在享受时展露出来的表情。那种迷醉和眷恋就像是一剂强效春|药,光是看着都想高|潮。
苏烈觉得自己糊涂了,他拐来的这个根本就不是唐僧,是个货真价实的妖精啊!他刚刚明明是在辛苦地伺候人家,自己却激动到颤抖,连手上的浊物都舍不得清理掉。这不是被妖精迷了心智还能是什么?
不过苏烈也看得开,迷了就迷了吧,谁让这小妖精合他的胃口,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呢。要不是怕他的宝贝儿难堪,真想把手上这些东西都涂匀咳,算了,还是洗干净吧。
洗手的时候苏烈想到蒋兰兰以前说过的话,说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想要叫他宝贝儿,心肝儿,亲爱的,那时候他觉得是小女生爱矫情,没想到今天啪啪打脸。
打得好,该打,打在脸上甜在心里!
苏烈憋得难受,原本还想在卫生间里自己慰藉一下,但怕他的宝贝儿逃跑就没敢耽搁,凉水强压下去之后就立马返回了房间。
他脸上堆着得逞的笑,偎在旁边柔情万千地对沈桐说:宝贝儿你得相信我,我真是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喜欢到自己都想象不出来的程度了。我觉得这应该叫爱,没错,绝对是爱。
沈桐继续用手盖着眼,躺在床上平息情绪,方才那些热烈的、冲动的、混乱的情绪全都随着浊物一同泄出,取而代之的则是无穷无尽的悔愧。
他让小孩儿给他干那事儿了。
那能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么?小孩儿比他小五岁呢,是他名正言顺的准继子,当初在宴会上官宣过的。这得算勾引、诱拐、精神侵犯,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比那个糟粕弟弟沈槐对人家小女孩儿做的事强到哪里去。
越想越难堪,沈桐埋首在臂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宝贝儿怎么了,你抬头看看我呗,别这样好不好?苏烈开始担心了,他的宝贝儿情绪不对。
沈桐沉沉地说:别这样叫我,求你。
苏烈退让一步:那行,那我还叫你崽行不行?崽,我真的真的喜欢你,我从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一开始我也不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我没对人心动过,所以就误解了,你能理解的吧,不是有些小学生喜欢女孩子的时候就会去揪人小辫子么,我就是那种蠢货不过我现在都认清了,连我妈都看出来我喜欢你了,绝对不是错觉!你就相信我一次行不行,我不会骗你的。
沈桐: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苏烈掰开他的手,热切的眸光冒冒失失地就冲撞进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于是看见了他的难过。
崽,你后悔了?你生气了,你不想和我这样?苏烈小心翼翼地问,他此刻有些胆战心惊。
我很难堪,沈桐说,苏烈,你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苏烈捧着他的脸拼命道歉,是我太着急了,我今天差点儿失去你,我听说你去大马路上寻死的时候吓得差点撞了车,我太害怕了就、就容易做错事。你别跟我计较好不好?我是小孩儿,你别跟小孩儿一般见识呗。
沈桐:我真的没有寻死。
苏烈:嗯嗯嗯!没有寻死就好!你说没有就是没有,我都听你的、都信你的!
沈桐:你别这样了,你好好说话就行。
苏烈:好好好!我肯定好好说话,我都听你的!
沈桐拿他没办法,唉声叹气:苏烈,你以前不这样呀,你现在是怎么了?
苏烈茫然:我没怎么呀,我就是想爱你,想疼你,想依着你。我听你的话不好吗?你不喜欢这样吗?别人都喜欢听话的男人。
沈桐:
唉,算了。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小孩儿有些魔怔。
作者有话要说:都来给我评论!这章冒死写的!
第64章恢复单身
沈桐去了趟卫生间,回来之后索性钻进被窝睡了起来。他昨儿个一夜没睡,折腾这么一阵实在是累了,其余的事情不如等睡醒了再说。苏烈也跟着钻了进去,撑着手肘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看累了之后就搂着一起进入梦乡他昨夜也是整宿没合眼。
到了傍晚突然刮大风,外面的树木都被风吹得呼啦响,苏烈就做了个应景的梦。
他梦见自己和沈桐一起去玩丧尸围城大作战,他让沈桐躲在身后别出来,沈桐不听话,抱着□□就跑出了围城,跑进了危险的丛林。丛林里大风呼啸,苏烈跟着跑出来找他,到处找也找不到,他急了,喊着崽啊你出来,崽你在哪儿,可就是没人应他。
后来丧尸听见了声音就都跑来围攻他,他抱着□□扫射,那些丧尸的身上噗突突爆血,污血溅了他满脸,腥臭得要死。扫了几轮之后他的□□没子弹了,但丧尸却一波接一波地围上来,他就只能靠拳打脚踢来应对,渐渐开始力不从心。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有两条路,一是继续留在这里找他的崽,二是自己先突破重围返回城里。选第一条路的结果就是死,不管找不找得到他的崽,他都没可能在这么多丧尸围攻的情况下安全返回,选第二条路他有可能活着,但他的崽独自留在这里肯定就是死路一条。
苏烈内心挣扎,在这种关头理智的分析和情感的左右就像两条分道扬镳的支流,怎么都汇不到一处去。最后他一咬牙,决定留下来继续找人,要死也跟崽死在一起。他冲进了丛林深处,不顾一切地喊他的崽,忽然,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那是一个丧尸,衣衫破烂,满身血污,但他的眼睛却清澈透亮,脸上还挂着好看的笑。苏烈认出来了,那竟然是他的崽。他的崽让他别说话,然后开始往他身上涂抹脏东西,还捡了件破衣烂衫给他披上,说这样就不会被丧尸认出来。
两人乔装之后就坐在树底下,果然,来来往往的丧尸根本认不出他俩是活人,他们竟然安全了。苏烈劫后余生万分激动,抱着脏兮兮的崽夸他聪明,崽也抱着他,说自己之所以跑出来只是为了考验他,既然他肯为了自己豁出性命,那就相爱吧,从今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苏烈高兴得差点哭出声,梦里还在掐自己,问崽这是不是在做梦
巧了,沈桐也做了奇异的梦。
他梦见自己和苏烈去一个小岛上度假,苏烈坏心眼,非要拉着他去玩什么悬崖蹦极。悬崖上大风猛烈,两个人被一条绳子捆着,光低头看一眼就吓得腿软了。他拼命拒绝,苏烈就咧着嘴拼命嘲笑他胆小,然后有人在旁边猛地一推,两人就一起掉下了悬崖。
沈桐在半空哇哇大叫,抓着苏烈的手臂使劲儿掐,骂他混账东西,闲得蛋疼才要来玩这种作死的游戏,吓得命都要没了一半。苏烈不管这些,箍着他的腰说怕什么呀,就是这种玩法才刺激,人一辈子一定要体验一次濒临死亡的感受,那样以后才能懂得珍惜,才知道该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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