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初见年:别人逃杀,你换装?

白起笑嘻嘻:我这不是没遇到危险嘛!日子过得太平淡了,就总想要找点刺激嘛!

刺激大发,几次死里逃生的初见年和苏不语:

本来我跟自己玩的好好的,正好看一个小姐姐的裙子好看,便商量跟她换一下,白起提起这个还委屈,哪里想到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他踹了躺在地上那人一下,那人一动不动。

白起叭叭叭说了起来:小姐姐领来了两人人,其中一个便是这位33号,他说自己叫沈爸爸,让我直接管他叫爸爸,你说,这样我能忍吗?

苏不语:这绝对不能忍啊。

白起:那可不!我一想,嘿!好家伙,我非要把你干趴下,让你看看谁才是爸爸!

苏不语点头:对。

白起:于是乎,我们就三拳两脚,拳拳见肉,稀里糊涂,打了起来。

苏不语:结果呢?

结果便是白起一拍手掌,笑道:我管他叫爸爸了。

苏不语:那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白起露出一个傻子似的笑容:嘿嘿,我这不是有爸爸了嘛!

苏不语:原来你真是个傻不对,你等会儿!

苏不语猛然回过味儿来,一脚踹向了白起的小腿。

白起哎哟一声,委屈巴巴地揉了两下。

都怨你带歪了,你以为咱俩是在这讲相声吗?

初见年眨了一下眼睛,说啊,挺有意思。

苏不语和白起对视一眼。

白起摊手道:就这样,他看我挺厉害的,就反手把自己原来的队友杀了,邀请我组队。

白起:我说,我不要。他说,跟我组嘛!我说,我跟你组队我有啥好处啊?他说,好处那你不用叫我爸爸唔。

苏不语收回踹他的脚:正经点。

白起只得又老老实实说了起来:他说,我们能从别人那里抢到好东西。我一寻思,嘿,这个合作挺不错的嘛,所以,我就同意了。

不过,我们还没有抢上一个人,就遭遇了泥巴怪,后来,我们觉得抢人还不如捡尸来物资快,便偷偷跟在泥巴怪身后,妖怪杀人,我们捡尸,配合的天衣无缝。

再后来,跟在后面捡尸的人多了,我们就设下陷阱,等着他们上钩。

苏不语皱了一下眉。

白起立刻道:不过,我绝对没有杀人,甚至还拦着他杀人。

苏不语盯着他问:我在路上看到两个女生哭哭啼啼。

白起搓了搓手,小声道:我想要换小裙子的,他却非说哪有强盗换东西的,便让我直接抢了算了,但我还是用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换了小裙子。

苏不语:

你倒不如不换!

初见年疑惑:你为什么不杀人?

白起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不过,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我,说,如果我杀人,就再也回不去了。

苏不语对初见年道:我也提醒你一下,在这里不要杀人,杀妖怪可以,杀人会堕落成妖怪。

初见年点头,好。

苏不语莞尔:你就这么信了我的话?

初见年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信,对我没坏处。

苏不语:你这人性子倒是有趣,若是能一起

初见年摇头,抱歉,我习惯一个人了。

苏不语耸了耸肩,朝他示意地上躺着的那个,没关系,他的装备,你捡一捡吧。

初见年摇头,不必,我,其实不用外物,靠自己就足够了。

白起疑惑道:你究竟是什么神奇的技能?

初见年没有回答,他朝苏不语微微点了一下头,抬起手,拽了一下鸭舌帽,随后,转身默默离开。

苏不语目送他走远,而后蹲下身,将33号沈某某的身上搜刮了遍。

他身上简直富得流油,不仅有各种装备,还有食物,水,以及打火机、手电筒、等一些物件。

白起:我们还在不远处建了一个仓库,身上带不了的东西就全都放在里面了,苏哥快跟我来,我给你带路。

苏不语先找了几根绳子将沈某某捆了起来,才拖着他,跟着白起走。

白起脚步轻快,嘴里哼着歌,笑眯眯道:哥,我刚才装傻充愣扮演的不错吧?有你的遗风吧?嗷!

苏不语收回手:别瞎用词,以后再乱说话,看我怎么办了你。

白起委屈巴巴。

你这人真是一会儿疯,一会儿傻,一会儿又聪明,真不知道苏不语摇摇头。

白起转身,朝他竖起大拇指,可我敬佩苏哥你的心是真的!

苏不语笑了一声,说说看,你为什么非要跟小裙子干上?

白起笑呵呵说:那是我的爱好。

苏不语皱眉:你要是再敢穿着小裙子叫我哥,我就直接打断你的腿,顶多以后背着你过试炼场!

白起抱住自己,哦你为什么这么反感这个啊?

苏不语微微垂眸。

因为,白起穿着裙子喊他哥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想,自己的弟弟会不会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也养成了什么不良习气

想想就来气,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弟弟却被世界这个渣给带歪了!

白起突然觉察到苏不语身上的冷冽杀气,立刻认认真真带起路,再也不敢多问了。

两人将彼此的情况说了一下,决定先找个地方凑合一晚上,等到明天早上再动身去找米小青和李斯特。

沈某某准备的仓库是地下的一处掩体,将地面上假装成草坪的板子一扣下,任何人也无法察觉地下还藏了人,更别提这里还储备了丰富的物资。

苏不语再一次忍不住感慨:你们的运气为何都这么好?对了,我之前跟你们说的计划中要你们准备的东西,你准备了吗?

白起眼睛一亮:当然了!苏哥,是要开始搞事了吗?

他简直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了。

第37章

滴答。

滴答。

掉落的水珠声一下又一下敲击在沈某某的耳膜上。

他的意识慢慢从冰封的湖面上浮起,却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脖颈处传来一阵阵剧痛,像是被铡刀铡过似的,脑袋更像是被塞进了洗衣机里,不停地天旋地转,眩晕的恶心感让他忍不住快要吐了出来。

然而,他却不敢动一下,因为他鼓胀的耳膜上传来了微弱的说话声。

沈某某试着小幅度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全都被牢牢捆着,而且捆人的手法极为专业,没有给他留下一丝挣扎的余地。

沈某某在心底叹了口气,开始放缓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