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忍耐不住般皱起眉来,林椰垂下抱在江敛脖子上的双手,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去挡江敛那只弄得他难受的手。
江敛也不打算为难他,十分干脆地撤手抵在他耳边的墙上,身体朝着林椰的方向靠拢前倾,又往对方体内深入了一点。
已经被对方撩起了火,又不能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放任不管,林椰没有办法,只好皱着眉头,半是为难半是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起来。
只是他手法实在太烂,自顾自弄上半天也不得正确章法,非但没有变得舒服一点,反而愈发难受和躁动起来。
他眯着视线虚焦的眼睛,去摸江敛撑在自己脸边结实有力的手臂。半是强硬半是急迫地掰下对方那条手臂,握着江敛的那只手覆上自己的性器,嘴中断断续续地道:“帮我弄弄。”
江敛替他揉了揉,而后开口问:“舒服吗?
林椰面上已经泛起淡淡潮红,“舒服。”
江敛手上与身下同时动起来,“哪个更舒服?”
林椰无法自抑般伸长脖颈,仰头抵靠在身后墙上。汗水从额头发间滚落下来,滑过他的鼻梁和鼻尖,轻轻坠在他的上嘴唇上。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过嘴唇上咸咸的汗液,一边重重喘息,一边艰难吐字成句:“都舒服。”
江敛毫无预兆地松开手,嗓音低沉暗哑:“你叫一声给我听,我就给你弄。”
林椰张嘴试了试,脱口而出地只有配合江敛抽动频率的连连喘息。
江敛明显不太满意,手背碰了碰他的左边大腿,“腿抬起来。”
林椰顺从如流地抬起左腿来,却碍于体内情势激烈,无法在半空中坚持太久。眼看那条抬在半空中的腿摇摇欲坠,江敛主动伸手支撑在了他的膝盖下方。
下一秒,江敛将性器从他的身体内抽了出来。
林椰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江敛掀唇一笑,抬高他的左腿,再次撞入他体内,顶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深度。林椰猛地仰头挺腰,在身体随时都要被江敛贯穿的怀疑中,喉咙间情不自禁溢出低低的叫声来。
江敛没给他停下的机会,腰部发力在他体内顶撞起来,林椰在对方的动作中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一声比一声要缠绵,一声比一声要勾人。情欲沉沦间,甚至主动弯起膝盖,小腿盘上江敛腰间。
江敛空出的手重新覆上他的性器,替他揉弄起来。林椰招架不住对方连番折腾,眼看着微微颤动过后,器口就有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溢出。
这是要射精的预兆。
江敛却抬起大拇指的指腹,堵在了他的器口上。
林椰身体骤然紧绷,连带着吞入江敛性器的甬道也收紧几分,脸上渐渐露出难耐的神情来。
江敛非但堵住他不让他射,反而还玩弄起他的器身来。直到看见林椰眼角憋出的生理眼泪,他才松开手。
对方放手的那一瞬间,夹裏膻腥味的乳白色液体犹如开闸洪水般,直挺挺从器口喷射而出,尽数落在了江敛的小腹和胸膛上。
江敛伸手抹开自己胸膛上的精液,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眸,“我让你射在我身上,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射在你里面?”
林椰才射完,脑中一片空白,短时间内竞也无法思考出“身上”和“里面”的区别来,只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声音点头,应下了江敛提出的不平等条约。
江敛果然射在了他体内。
事后再回忆起来的时候,林椰也谈不上那是什么样的微妙感觉。温热的液体一瞬间灌满林椰体内,腹部变得满满涨涨。甚至还有精液逐渐顺着股缝和大腿根部往下流淌。
对方射完以后,又在他体内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抽身而出。林椰满身汗水黏腻,脑中神思清明,双腿却隐隐酸软无力。
他放松自己贴着瓷砖下滑,往地上坐下来。
屁股挨上地面的前一刻,江敛弯腰将他拷了起来,把人带到花洒下方,转身拧开热水开关。
短暂的冷水时间过后,温暖舒服的热水从两人头顶喷洒而出,从他们头顶流下,瞬时将两人包裹其中。
毛孔在热水中舒展,紧组的肌肉也渐渐放松。江敛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满意。他在热腾腾起雾的水流中看向林椰。
林椰闭着双眼,面朝他的方向仰起脸来,眉间眼角舒缓放松,嘴唇轻抿,任由热水从他的额头和脸颊上流淌而过。
江敛轻轻一哂,扣过他手腕将人拽至身前,在热水中垂头吻住了他。
作者有话说:剩下没有ao3账号放微博了。另外看了一下发现姜汁椰奶这个cp呼声最高,那就定这个吧。
第四十四章躲哪里
林椰猛地顿住,继而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般,心脏疯狂而急促地跳动起来。他按下手机锁屏,转身放轻脚步朝里走了几步,面色微微紧绷。
江敛走过来,看了他一眼,“谁敲门?”
林椰轻声道:“应该是摄像老师和其他人。”
江敛神色不变,语气平稳淡然:“我没有找到创可贴。”
他在第三次敲门声里扬声回应,然后将目光落在林椰脸上,“除了创可贴也可以拿其他东西遮。不过,”江敛由他选择,“你是想躲一躲,还是跟我一起露面?”
上次在与江敛在寝室独处,温免突然带着摄像老师闯入的画面仍记忆犹新,林椰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躲哪里?厕所吗?”
江敛定定地看他两眼,淡笑一声,“去床上待着。”
本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眼来的心脏陡然又漏跳了一拍,同样是紧张的情绪,却与在听清门外人说话声时的紧张大不相同。至于是哪里不同,林椰也说不出口。
事实上,关系好的练习生之间相互爪巴床玩闹这件事,放在他们寝室完全是能够称得上稀松平常的。
夏冬蝉睡在下铺,林椰偶尔不想爬楼梯,也会坐或是躺在对方床上休息。祁缓更是经常与程迟挤在一张床上午睡。
撇开无意中知情林椰自己不说,寝室中其他对两人关系毫不知情的室友,也从未对他的行为有过任何怀疑和不适。
林椰觉得,江敛睡的那张床,和夏冬蝉睡的那张床是有些不太一样的。归根究底大概就是,他没有和夏冬蝉做过那些事,却和江敛做过。紧张归紧张,脑中理智还在,林椰佯作镇定地问:“谁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