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靳若言不明所以,便被他拉着走到前面更多人聚集的地方,元非扒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并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看到靳若言开始叫嚷的众人闭嘴,不要出声。
靳若言皱了皱眉,发现人群中心是徐乐舒背身而坐,后面有人把手伸过去,徐乐舒拿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会,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你这感情线前端分叉后段顺直,这说明早期有过一段感情,但时间不长就分手了,现在的感情生活还算平稳吧。智慧线有岛纹有分叉,说明头脑不错很机灵,但是耐力差,爱发脾气,然后语重心长地补充道,你啊,以后遇到问题不要太冲动,三思而后行。
还在装!等会,看你怎么收场!旁边元非嘟囔了句。
联想到他之前借你的手用用的台词,靳若言轻笑一声,大概明白是怎么个情况
这样的跟拍,即便是休息,也不可能太消停,总要捣鼓点小花样,以供拍摄剪辑,而作为剩余人中脑袋最灵点子最多的,徐乐舒支起算命摊,插科打诨地给人算命。
其实他说的只是些套话,再加上前几个是自家成员和随行工作人员,徐乐舒结合自己对他们的了解,模糊性的描述几句,利用Forer效应,人们便将他的话与自己的情况对号入座,大呼厉害,故而越来越多的人凑过来找徐神棍看手相,这生意摊也就红红火火地开张啦。
偏偏元非最爱和他闹,说这样不算,有本事,你背过身去,只看手掌不看人,再试试。徐乐舒得意洋洋地表示随便你找人,我只需看手相,就能说出那人的情况。
元非拽着靳若言的手,就要往前送过去,嘴上说着:不准回头哈!
靳若言有点排斥,想当初蓝施杰也曾搞过这么一回,又是趁机调戏,想到这,他一阵反胃,想要抽回手,无奈元小弟玩心大起,非要试试徐神棍的成色。
眼见手就要被送过去,靳若言眼睛一转,趁元非放松警惕,玩了招金蝉脱壳,反身后退,如泥鳅般从外套中脱离出去。
元非不甘心,跑过去抓,靳若言躲闪不及,往旁边随手一捞,正巧抓住一只手,送了过去。可怜方云祁原本安安静静坐着玩手机,突遭此横祸,反应不及,一哆嗦,不仅手机掉在地上,人也被元非抓住,想要骂人,却被逃出生天的靳若言堵住了嘴。
手上的小白鼠换了一只,元非倒是不在意,反正刚才方云祁死活不参与,没被徐乐舒看过手相,既然现在将其擒获,当然可以顺水推舟,目睹一切的围观群众捂着嘴,笑得肚子疼,却守规矩地没人说破。
徐乐舒抓着新送来的手掌,反复摩挲着,然后如算命先生般摇头晃脑:哎呦,感情线与金星带相交,命犯桃花,人是一个接一个的换,戏是一出接一出的演,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萝卜呀!另外皮肤表层高低不平,说明肾气不足,房事行的太猛,要悠着点,年纪轻轻,以后怎么办?
周围爆笑,徐乐舒也忍不住笑出声,从刚才粉丝的叫声大概猜到靳若言和蓝施杰已经归队,料想这手肯定是两人其中一个的,便开始信口胡诌,说完之后,得意洋洋地回头:所以说,你以后要......
刚回头,笑容就僵在脸上,此刻方云祁已被放开,好像头震怒的狮子,眼睛瞪得溜圆,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可以想象要不是录节目,他必定会将这一干人等全部生吞活剥,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元非和靳若言早就跑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徐乐舒还不知死活地抓着他的手。
干笑两声,徐乐舒拿出身为算命先生的最后尊严,在那暴起青筋的手背上温柔地抚摸两圈,而后轻轻放下,总结道:好好保养,他日重振雄风!
导播发现白天素材有限,便和公园方面商量,推迟些时间,在旋转木马和海盗船那边补拍几个镜头,靳若言兴致不高,和经济人商量可不可以不参加,到别处休息会,荀文考虑到他和蓝施杰的分量已经足够,再加上他的脸色确实不好,便答应下来。
靳若言没走太远,只到附近的桌位上坐着。没有摄影师在跟前,他终于可以卸下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呆坐了会,将自己的手掌摊开,又不可避免的想起当初蓝施杰给自己算的那卦。
....手指细长,手掌平薄,自尊心强,不愿向人低头,做事不贪不争,生活随遇而安....感情线浅淡....性情凉薄,不轻易动心....
细想起来,这话说的也在理,人无爱,则无敌,
不曾动心,何来伤心?
喂,你在干嘛?
靳若言抬头,便眉头一皱,再往他身后看看,暂时没有人,才放下心,语气烦闷地说道:你过来干嘛?我想自己待会,你赶快走开,别把摄影机招来。
岳铭昕不恼,反而上前,将他拉起来:想偷懒,就不要坐在这么醒目的地方,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任由他拉着东拐西蹿,靳若言知道这人若是疯起来,谁都拦不住,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抵抗,直至被拉到登山缆车附近的草坪上,对面是海面空阔,后面是树木葱郁,而且人迹罕至,幽闭安静。
只是此刻,浓云蔽月,海面无光,实在不是游览的好时机。
靳若言嗤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岳铭昕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的侧脸,语气轻柔:马上你就知道了。
轰
盛大的烟火如同巨伞,骤然在天空绽放,将整个园区照得如白昼般,惊叹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随后,银光泻地,如天降瀑布气势磅礴,未得片刻安宁,各种颜色轮番上场,将黒寂的夜空铺展成姹紫嫣红的天宫庭院。底下的海面如幕布般,将绚烂的空中景缀上粼粼波光,描绘成最梦幻的电影画面。
靳若言惊喜地抬头看,眼睛如同水晶石般掩映着靓丽的颜色,发至内心地赞道:你还真厉害!怎么会知道此时有如此美景?
岳铭昕扫了眼漫天的烟花,得意地笑道:当然知道,因为是我让人放的!
靳若言感到不可思议,转头看向岳铭昕,嘴巴微张:你?
对呀!岳铭昕轻笑一声,俯身上前,因为做某件事,总得有点仪式感!
还没等靳若言思考这话的涵义,嘴竟被死死地堵上,靳若言后知后觉地想要推开,没想到那人更加机敏,将他的腰也扣得紧紧,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
慌张间,想要喝止,却被那人趁机侵入,狡猾的舌头勾着他的舌肆意吮吸。
好似被夺去呼吸,靳若言有些使不上力气,但脑袋的思绪却严重偏离,想的不是此刻正被个男人强吻,而是,为什么每个人都把他当调戏的对象,蓝施杰算一个,岳铭昕算一个,难道长得矮就没有人权了吗?
鲁迅说得好:断头不能断袖,断袖不能做受!
(鲁迅怒: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思及此,他打起精神,将推人的力气省下来,全放在口齿之间,企图反客为主,将头一偏,把吻的深度继续推进,与对方的舌头较劲纠缠,你来我往间,津/液从两人嘴边不停流出。
明明是带着反攻的思绪,却被对方欣喜地认为是热情的回应,发现靳若言放弃抵抗,岳铭昕手上也放松力气,而是有技巧性地撩起他的衣服,将手灵活地窜进去,揉捏着滑嫩的肌肤。
可怜靳若言接吻经验实在匮乏,长时间的唇齿交战考验的不仅仅是技巧,还有耐力,他有些喘不上气,手攀上岳铭昕肩头,往外推了推,但,力气跟不上,也就没收获多少成果。
而身经百战的岳铭昕则战斗力惊人,吻得忘乎所以,手上的便宜也没少占,但对方不似刚才那边斗志昂扬,他还是有所察觉,便加大在腰上的力气,裹挟着靳若言慢慢移到一块石头前,用手摸了摸,确认不膈人,才将怀里的人抵在上面,恋恋不舍地放靳若言的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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