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林慕白简直要被镇南侯的厚颜无耻气笑了,他的两个兄长将他安抚了下来,兄弟三人凑起来说了一会儿话,听说端木炎一纸休书把林慕白休了,还是林慕白自己走回来的,脸色难看的厉害。

他们的弟弟,在他们眼中自然是极好的,只能嫌弃别人,怎么能让别人嫌弃,端木炎这一举动,可是捅了马蜂窝!

同时得罪两个弟控的大舅子,端木炎的未来一片暗淡无光。

趁早自挂东南枝去吧。

林慕白看着这两个专注于搞事情的兄长,头疼的不行。

这种感觉,大概是养了两个雪橇三傻其中的哈士奇,要一天到晚看着他们防止拆家吧。

于是只能顺毛撸,劝他们先把镇南侯的烂摊子收拾好,再考虑其他事情。两个兄长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是实际上怎么做,林慕白却是不知道的。

大哥每天都要上朝,也就这两天刚从外地完成任务赶回来,稍微清闲一点,明天开始就要忙碌了。

古代的大臣可不好当,天还没亮就要上朝,早饭都来不及吃一口的,也不敢多吃,就怕御前失仪,这可是严重起来要杀头的大罪。

事情少也就罢了,事情一多,一站就是大半天,身体稍微差一点的怕是能直接晕倒在金銮殿。

林慕白打发了下人每天早晨给自家大哥带几块小蛋糕,提前做好双皮奶放在井水里面凉着,早上起来倒也能吃上两口,不会有异味,也不会三急。

大哥十分欣慰。

二哥事情也不少,经常要在外走动,就剩林慕白一个人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上个世界林慕白倒是参与了端木炎的工作,平时敲敲代码,偶尔也帮着接管几家分公司,生活倒是挺充实的。

猛地到了古代世界,又要帮端木炎治病,也忙的跟陀螺一样,也没空想东想西的,现在陡然清闲下来,每天混吃等死,过着猪一般的生活,感觉人生没有了希望。

在林慕白闲的发慌的时候,端木炎却是忙的天昏地暗,不仅要将被分散的属下重新聚集到一起,还要私下里帮太子拉拢人脉。

更让他头疼的是,知道他把林慕白一纸休书休回家之后,他的亲娘直接从寺庙里面杀了过来,每天拉着他的手一边哭一边说林慕白为他做了什么什么,骂他没良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捡回来的,林慕白才是她亲生的。

最悲催的是,这几天记忆逐渐恢复,他陆陆续续的想起来在自己痴傻的时候林慕白对他的照顾,心里更加愧疚,很想补偿林慕白,又不知道怎么做,十分头疼。

这天用完午膳,林慕白让小厮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树下纳凉,昏昏欲睡的时候,乐子自己找上了门来。

小妾的一个儿子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看也不看林慕白,直接进了他的屋子,有什么合眼缘的直往怀里扒拉。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原身刚开始还拦过,那些东西都是他的两个兄长给他安置的,怎么能随随便便被人拿走呢?

原身的阻拦丝毫没有作用,反而给了这两个庶子发泄的机会,他一个哥儿,身体本来就没有汉子硬朗,推搡间难免挂彩。

镇南侯对于这些事向来不过问,闹到对方面前没有讨到公道也就罢了,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挨打。

久而久之,原身就不敢反抗了。

林慕白耷拉着眼皮,由着对方折腾,庶子快要出院子的时候,出手如闪电,将人扣了下来。

一脚踩在庶子肩上,林慕白看着散落一地的金银珠宝,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三哥这是穷的不行了,非要道我这里来抢东西?

林慕白,你拽什么拽!不过是一个被人穿过的破鞋!还得意什么!今天要是你敢动我一根头发丝儿,我让爹打你!庶子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来。他心里满是愤怒,还以为林慕白是当初那个任打任骂的可怜虫。

只可惜,眼前这个不是柔弱善良的小白兔,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

特别暴力的那种。

因为端木炎的事情,林慕白这两天心情正差,现在这个庶子可是踩到了他的痛脚了,狞笑一声,脚下加重了几分,都听到骨头清脆的脆裂声。

庶子吃痛,大声嚎叫了起来。他现在特别后悔过来的时候没有多带一些人手,眼下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他,也是可怜。

林慕白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意,他漫不经心的看着庶子,打了个呵欠,唔,好困。

就在庶子以为林慕白要放过他的时候,林慕白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活动一下手脚,应该就不困了。

庶子的心哇凉哇凉的。

第52章我老攻是傻子(十五)

三哥,是弟弟多有得罪,这就给你赔礼了。林慕白等人挣扎的绝望了,才饶有兴趣的松了脚,刚刚那一下,肋骨应该断了三根。

哼!庶子一看林慕白服软了,前一秒哭的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想求饶,下一秒又露出了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还不等他放话威胁,林慕白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上去又是一脚,庶子再次狼狈的趴到了地上。

他一脸懵逼,不懂这是什么神展开。

哎呀,抱歉,三哥,咱们好歹是一个爹生的,看你露出那种欠揍的表情,我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所以啊,你还是好好地在地上趴着比较好。林慕白轻笑一声,在刚刚断掉的肋骨上又踩了一下,庶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这一个下午,林慕白就像是逗弄老鼠的猫儿,不停的给庶子希望,又让他绝望,就在庶子最后崩溃的求饶的时候,他玩腻了,踹了庶子一脚,让他滚。

紧接着,就吩咐下人烧水,他要洗澡。

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盆里面,林慕白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他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人也不知不觉的往下掉。

就在他鼻子快没到水里的时候,一双大手突然出现,将他从水里面拎了出来,林慕白眼中带着茫然,撞进了那双带着几分愠怒的漆黑瞳仁里,他懒散的打了个招呼,唔,你终于肯出现了?看了一下午好戏,还满意吗?

来人,也就是端木炎,看着林慕白毫不避讳的样子,一股怒火从心里冒上了天灵盖,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好歹也是一个哥儿,一个男人突然闯进你的浴室,你就不知道大声呼救吗?

无所谓了。林慕白耸了耸肩,拿起一旁搭在浴桶上的布巾擦着身子,然后拧干了水,站起来,长腿一跨就出了浴桶。

白花花的身体突然出现在眼前,端木炎被晃得眼睛疼,他面红耳赤的扭过头去,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控制不住的往林慕白身上瞟。

他的拳头攥的死紧,额头上都能看到青筋了,林慕白抬高了胳膊擦着身上的水珠,动作十分豪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让他看了个遍,一时间,端木炎气血上涌,恨不得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就地正法。

但是林慕白下句话将他打入谷底,反正我已经是下堂夫了,名声什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心里还带着火呢,憋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哟啊不是下午稍微松了松筋骨,现在看到端木炎怎么可能这样风平浪静,早就一拳头上前揍得他妈都不认识!

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人的心意,准备好好地过日子,端木炎倒好,撞了一下脑袋就把自己给忘得一干二净,屁股下面的凳子还没坐热呢就卸磨杀驴,真是好样的!

抱歉。听到下堂夫三个字,端木炎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沉默片刻,干巴巴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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