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也复生了? 第108节(1 / 2)

阮时意温婉嗓音因他的放肆,免不了沾惹如蜜浆糯甜。

徐赫长腿往前一逼,将她挤在树干与身体间,腾出手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与己对视。

“说说看,何以大晚上不提灯、不带婢子、不行主道,孤身一人走向我院落的方向?”

阮时意的确想避人耳目,亲自把闲章送他手里,顺带……探听他在郡主府受过何种折磨。

谁知走到半路,竟被他逮了个正着?

见她紧抿檀唇,徐赫笑意更盛:“我懂了,咱们老规矩。”

——以舌撬唇。

说罢,他低头碾向思念数个日夜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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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缠吮吻与连串轻啮,外加轻捏慢揉,使得阮时意浑身绵软,被迫靠在树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无可避免记起那夜的躯体相贴,极致温存……她如饮佳酿般,有种说不清道不清的飘然之感。

小别数日,她似乎没不大抗拒他的狂肆,干涸被潮意取缔。

他刮净胡子,亲吻少了刺痛感,教她渐生麻隐秘欢悦。

察觉她的柔软温顺,他倍加肆意,尽情攫取她唇齿软舌的清甜。

当她于呼吸间隙微微喘息时,他陡然弯腰,将她横抱怀内,转身步向倚桐苑。

“别……”

阮时意从片晌前的紧密相贴中清晰感觉他蠢蠢欲动的念头,料想他吃素太久,突然尝到肉滋味,自是情难自制。

她不愿在他搬入徐家当夜过分亲密,急忙挣扎下地。

徐赫负气拥她在怀,紧紧箍着她,小声埋怨:“你睡完就跑,究竟把我当什么!”

阮时意自知当日盛怒下的决定过于无情,本来心怀自责;但每每念及她不在时,他却跑去郡主府,享尽人间媚色……心里如扎了根难除的锐刺。

“三郎,你松手,我有话要问你。”

软嗓隐隐泄露冷冽。

徐赫一怔,依依不舍放脱了她,又强行和她十指相扣。

阮时意甩不开,淡声道:“咱俩搬回徐府,你在子孙前,得收敛,别成天盯着我笑!”

徐赫委屈:“我不对你笑,难道冲你板着脸?”

“我是说,一把年纪……不许、不许在孩子目光企及处卿卿我我的!”

“现在没人瞧见,可以卿卿我我。”他俯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舐。

“别闹!”她周身不自在,难受极了,真怕他乱来,语气严肃。

徐赫自讨没趣,挽她的手,移步向莲池边的水榭小坐。

水榭为四柱,四面有雕花屏风与木窗交错掩映。

借着淡泊月色,徐赫发觉妻子秀眉轻蹙,仿佛心绪不宁,温言劝道:“我听话就是!……对了,你可知,今儿在二门前的石拱桥上,明礼问我,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这话真别扭……”

“这事,我是时候和他明说。”

“嗯?”

“是我的疏忽,让一居心不良的丫头钻了空子。”

阮时意简略说了慕秋之事,再三叮嘱他,这件事乃长子的耻辱,也是她的心结,让他千万别提及。

徐赫闻言,更多的是感动——她的妻,总算将他视为自己人。

二人聊起晴岚图,万万没料到,费尽周折博得夏纤络同意未果,到头来轻松“借”到手。

徐赫计划揭裱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如法炮制。

阮时意对齐王求娶的想法表示不解,坚持认为他接近徐家人另有所图,但徐赫从未与此人正面接触,不敢妄下定论。

七弯八绕,阮时意终于说出耿耿于怀的疑问:“三郎,你、你在郡主府……”

话未道尽,徐赫忿然道:“别提了!她和姚统领……简直可恶!”

阮时意惊呆:“他们俩竟……”

“折磨我好几个时辰,弄得我生不如死!”徐赫咬牙切齿。

阮时意心痛如绞之余,禁不住满脸赤红:“你、你为获取画中机密,不惜被他俩糟践……这、这也太、太……”

徐赫如坠云雾,仔细一想,啼笑皆非:“阮阮!你脑子里装的什么污七八糟!你以为……我,和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那个?我只是在阁子的墙壁上画了一幅山水画!”

“那算什么折磨!”

阮时意恼音轻啐,心下安稳,忍不住松了口气。

“可我作画过程中,他们……他们在楼底下折腾!害我只想插翅飞到你身边!哪里还有心思作画!”

徐赫气愤之极,耳边浮出当时的家具摇晃声、皮肉碰撞声、被布料堵住嘴挤出的呜咽声、急促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