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我爹,你一定是我爹!
嘘!修士忽地放声道,戈烈!
孟航一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也出现在了灭佛阵中。
修士道:你替我把他送出灭佛阵。
戈烈对那修士似乎恭敬,应了一声,就来抓他
孟航一眼睁睁见那修士离开,如何哭喊也没让他回一下头!
等戈烈把他从灭佛阵内拖了出去,他才拾起几分自尊心,没有继续哭下去
那个疑似他爹的人,当时便提及了觉醒二字。
佘归真张开嘴巴,忽然在孟航一手上咬了一口。
孟航一疼得大叫,本能地甩手把佘归真甩落。
佘归真张着嘴巴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牙,细细品味。
孟航一不敢置信地道:你咬我?!
佘归真却更加疑惑地道:没有气息,也没有味道。他绕着孟航一游了两圈,道,你到底是什么种类的妖兽?
孟航一道:我若是妖兽,还进得了太衍吗?他忽然发难,把佘归真捉了起来,丢到了门外,我要继续上药了,你不许偷看我换衣服
佘归真在门外嘶嘶了一阵,道:君上他也有妖魔血脉!
屋内的孟航一手一抖,药瓶就又落了地。
※
师,师尊?
阮舟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温暖的小床上,江映离在他的身边,一半身子都被他压在身下
江映离神色平静,发现他醒来,也不过只动了一下眼皮
阮舟摇爬起来,下床。
看了江映离一眼,他忍不住又爬回了床上
江映离仍旧躺在原处,一动不动,阮舟摇目光闪烁,试探地道:师尊,你是不是动不了?
江映离眨了眨眼睛,没吭声。
阮舟摇就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红晕从江映离脖子处渐渐往面颊上染开。
阮舟摇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意,便干脆,又亲了几口他的下巴脖子,占足了便宜
嘭!
忽然,房门被砸响了。
阮舟摇心中正有些旖旎,砸门声硬生生把他从那旖旎氛围中拉了出来,他有些不满地给江映离盖上了被子,仿佛藏好一个宝藏似的,爬下床去开门。
啊,君上醒了?
却见门外空空如也,再一低头看,才瞧见蛇形的佘归真正用尾巴拍打着门框。
你有什么事么?
佘归真道:我被孟航一赶出来了。它探了探脑袋,似乎想游进阮舟摇的房间。
阮舟摇眼疾手快,立刻就把门给堵住了。
佘归真:
阮舟摇肯定地道:不方便。
佘归真蛇瞳微竖,道,君上?
阮舟摇道:我与师尊有私密话要说,孟航一不让你进屋,你就先找棵树
佘归真更为不满地道:君上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看,现在院子里还有树吗?
阮舟摇投眼向院中,但只见院落中狼藉一片,依稀还有干涸的雨水印子。
阮舟摇心中一动,道:我之前,是不是毒发了?
佘归真道:君上像是喝醉了酒,发了好久的疯。
阮舟摇道:那我应该没对师尊怎么样吧?
佘归真道:你和他打起来了。
阮舟摇心头一紧。
佘归真却又道:不过,你没有伤他。它又忍不住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尾巴,道,孟航一被你揍得比较惨。
阮舟摇明显不是很在意地道:哦。
佘归真:
阮舟摇一心惦念着屋内那被他用被子盖起来的宝藏:你明天再来找我吧,今日我与师尊有事要谈。
佘归真眼见着阮舟摇进屋,忙道:孟航一是妖兽,君上知道吗?
阮舟摇皱了皱眉,道:他不是妖兽。
佘归真还待再问,阮舟摇就把门给关上了。
是佘归真在门外?
阮舟摇刚回到床边,还未来得及上床,便听江映离开了口。
阮舟摇诧异道:师尊,你能说话?
江映离板着脸,道:你没点我哑穴。
阮舟摇暗暗有些可惜。
江映离就带了些恼意地道:还不快点把我的穴道解开!
阮舟摇没法,只得把江映离周身大穴都解开
江映离动了动手臂,坐了起来。
阮舟摇坐在他身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你看我干什么?
阮舟摇道:师尊好看。
江映离冷冷地道: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我问你,浮生酒堂的掌柜的现在何处?
阮舟摇道:他跑了。
江映离疑惑道:跑了?
阮舟摇道:事情败露,他知我起了杀机他的口气颇有些轻飘飘的,他想活下去,当然要跑。
江映离道:他为何要给我下药?
若没猜错的话,阮舟摇疯癫的原因就是吃了傅楼给他的花露。
当时傅楼的那碗花露本是为他准备的,阮舟摇为他试药,方才中招。
阮舟摇道:恐怕师尊是受了我连累。
他忽然拉过了江映离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灭佛阵内,阮舟摇暴露了自己心底最深的恐惧。
他害怕江映离会想起一切,更怕江映离会因此离开他。
列灭佛阵的人未必真想杀了他,他们更想利用他若不然也不会派傅楼来救他们出去了。
师尊,我怀疑早先那场祭天,是为抽取在场所有修士的生机!阮舟摇道,傅楼想借我的手杀掉三大世家的修士,若我没猜错的话,杀人是最后一步!
江映离浑身一震,道:你确定?
夺人寿命的邪术在阎浮提中并非少见。
然而寿命涉及前世今生的定数,若扰乱如此多人的命数,施法者必遭天谴!小型的夺命术都有反噬之虞,如此大型的术法,妖邪都不敢妄动!
阮舟摇道:师尊不如同我去金陵州看看?若那些修士如行尸走肉一般,此法便是夺命术无疑了。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大家=3=今天短小君了,瘫软.jpg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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