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她还行吧?上次在派对上,可能是个意外。再说,她上次也哭得挺惨的。”
乔予曦:“不是给你把把脉就把你收买了吧?她哭得惨,最后不是被闻恪明抱走了吗?我呢?
恪平不要我了,我特么事业也一塌糊涂了。流了产,现在还不知道孩子爸爸是谁,哭都不知道跟谁哭去。我有今天,都是李沉香害的。放过她,我就不姓乔。”
美霖:“也不能这么说啊,予曦你现在养身体要紧,别想那么多啦。”
乔予曦:“给我等着jpg.”
露西:“……”
这天,闻恪明照旧送李沉香上班。
“我明天要出差,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啊?”李沉香一脸不开心。
闻恪明不由一笑,“想我?”
说完彼此一怔,都觉得气氛怪怪的。
闻恪明有些懊恼,最近大概爱情电影看多了,才会随口对李沉香说出那样的话来。甚至在说完之后,内心隐隐期待着得到肯定的答案。
“也……呃……”李沉香不知该怎么说,说想他,大概又要黑着脸要她闭嘴了。
模棱两可的支吾了一下,解释说:“过几天不就是你的生日吗?还以为能陪你一起过生日的。你去哪出差啊?我……我有空过去给你送蛋糕好了。”
“冰岛。”
“哦,那算了。”李沉香说:“我没有签证和护照。”
闻恪明瞥了她一眼,“有的话,你会来吗?”
这话问的这么暧昧,李沉香有些羞涩了。紧张的理了理头发,露出白皙的粉嫩的耳朵,手指不自觉的缠在一起,“如果,我有护照的话,你希望我去吗?”
闻恪明看着她的手指,心底如一池被搅乱的春水,泛起层层涟漪。他不太清楚这种情愫算什么,是人与人接触久了,自然而然的关切?还是,传说中分外稀有的“爱情”?
算了,那么宏观的问题与眼前无关。冰岛那边很冷,一个整天冻得缩手缩脚的小毛丫头,还是老老实实的留在这儿吧。虽然三十岁的生日,很希望那个整天在耳边叽叽喳喳的人给他唱歌,但……
“你还是别去了。”闻恪明专注的看着道路,话里听不出情绪。
“那”你特么,“问我干啥?”
车一停,李沉香愤怒的甩了车门,默默祝他再单身三十年。
“沉香姐,有人等你。”喵喵指了指诊堂,“两个姑娘。”
李沉香一看就想起来了,乔予曦的两个整容小姐妹。一个露西一个美霖,问题是长得太像,李沉香分不出来哪个是哪个了。只好机智的热情的握了握她们的手,“是你们啊,好久不见了呢!快请坐。”
近日医馆生意越来越好了,服务质量做了提高。茶水、点心都有,喵喵帮忙招待着。李沉香先给她们把了把脉,记不住脸,但是能记住脉象。对着症,给二位抓了药。
两个人左谢右谢的,就是不肯走。
李沉香诧异,“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露西叹了口气,“我们来,是想提醒你一声。有人说,要对付你,你最近小心一点吧。”
“乔予曦吧?”李沉香笑了,“除了她,我应该没什么敌人。多谢告知,我等着。”
送走了露西和美霖,李沉香犹豫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闻恪明。但是转念一想,他马上要出差,告诉他徒增担忧,还不如自己出门小心点。乔予曦又不是疯子,顶多小打小闹的给她添堵,违法犯罪的事也干不来。
这么一想,略略安心。当天下午,熊凌又过来了。闲聊,虽然没带钱,李沉香也不好撵人。再说,熊凌人挺好的,二十多岁的艺术青年,谈吐幽默,气质超群,往面前一坐也挺养眼的。
李沉香有些江湖气,属于那种你把老娘当朋友,老娘绝对罩着你那种姑娘。
俩人天南海北的闲聊半日,越说越觉得投缘。李沉香想了想,“跟你说个事吧,但是你要帮我保密,跟谁也不能说。”
“成啊,咱是朋友。你满世界打听打听,我熊凌嘴上能没个把门的吗?”
李沉香心里憋闷,家里不能说,闻恪明也不能说,二次元的基友也不好明明白白的说,正好碰到熊凌,就把乔予曦这事告诉她了。
“她闺蜜来告诉我,说她放话了,叫我等着。我对她不太了解,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
熊凌一脸正色,“这事儿,你告诉闻恪明了吗?”
“他要出差,我怕他担心就没说。”
熊凌无形中又被撒了一把狗粮,“我把我家的保镖派给你两个,让他们保护你。”
“别了,怪奇怪的。再说到不了那种程度,要真是威胁到我人身安全,保镖也没用啊。我们家那老旧小区,屋子里都不那么安全。我就是忍不住说出来,要不心里总惦记着。”
李沉香坚持,熊凌也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是李陈皮参加的国际考察团出发的日子。林雅丽和李沉香头天晚上帮忙收拾了行李,吃完早饭,李沉香送弟弟去机场。楼里没有电梯,姐弟俩费劲儿的抬着行李从三楼往下挪。
李沉香抓着扶手,一步步往下蹭,“皮皮,你得加强身体锻炼了。行李都拿不动,以后怎么娶媳妇儿?”
李陈皮气喘吁吁的哼唧一声,“要是姐夫没出差就好了,他肯定拿得动。”
李沉香扑哧一笑,更没劲儿了。不死心的趴到窗户上看了看,特别希望有个傻八的车牌出现。
“咦,那是不是姐夫的车?”李陈皮凑过了,指了指一辆黑色路虎。车牌尾号,一串6666。旁边站着一位漫画系美男子,正在东张西望。
李沉香定睛一看,顿时心花怒放。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熊二少!快上来!”李沉香挥了挥手,熊凌两分钟后抵达现场,主动说:“我帮你们拿行李。”
“小心啊,有点重,里面有很多书……”